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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你保不住我,你也保不住她!”

秦月的聲音在這走廊裡有些震盪。

然而花芷安彷彿不為所動,腳步不停,回到拍攝棚裡,更是之前做什麼,這會繼續做什麼,誰也不知道,她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只在拍攝結束,送白清曉回去的時候叮嚀她,接下來好好待在劇組裡,沒有得到自己的通知的話,公司也不要回,有什麼活動不能自己擅自行動。

總結一句話,就是窩在劇組裡不要冒頭。

之前花芷安也要求過類似的,但目的是要讓白清曉多看多學,這會卻更像要把她藏起來,白清曉擔憂地問:“怎麼了嗎?”

魏承年魏大少要回來了,還能怎麼了!

花芷安沉一口氣,冷硬地回道:“你照我說的做就是。”

“哦,我知道了。”

白清曉順從地應著,心裡卻不太開心。

她不相信秦月的話,可花芷安做什麼都瞞著她,讓她覺得自己根本不被信任。

……

花芷安再怎麼希望時間停留,時間還是唰唰地往前過,轉眼就到了魏承年回來的日子。

再不願意,她也不得不收拾好自己,在時間差不多的時候開車到機場。

她臉上木木的,心臟腸胃被什麼擠壓著,難受得既腿軟,又想逃。

她在貴賓出口等著,這裡的人沒那麼多,而能這裡進出的,非富即貴,在花芷安忐忑地等待中,她看到遠遠朝她走來的一男子。

即便兩年過去了,她依然能一年就將其認出來,仇恨的力量,並不比傳說中的愛情小。

如果說沉廷之是個外表矜貴內裡陰戾的王子,封珏然是頭能號令群狼的狼王,那魏承年就是個被寵壞的妖姬。

他長得很漂亮,偏陰柔的五官,身形清瘦,但跟他長相完全相反的是,他性子一點不柔,反而十分的作,作天作地的那種,還有很強的破壞欲,見不得任何人好。

在這一點上,他跟沉廷之有點像,都是內心陰暗的人,不同的是,沉廷之偏冷漠,會為人處世,會隱藏他的變態因子,而魏承年,他天不怕地不怕,變態得理所當然、光明正大。

這絕對不是誇獎。

看到他的一瞬,花芷安身上每一寸皮都繃緊了,在魏承年走到她跟前時,她至少看起來像個合格的秘書:“魏先生,沉少讓我來接您。”

魏承年漂亮的丹鳳眼在花芷安身上轉了一圈,有嚴重潔癖的他,用戴著手套的手挑起了花芷安的下巴,逼迫她仰起頭來讓他看得更清楚,然後笑嘻嘻地道:“還真是你啊,沉廷之還把你留著呢,我以為他早把你用爛丟了呢。”

明明是美如天使的容顏,說的話卻像臭水溝裡的髒水,讓人噁心。

無論花芷安內心如何想,她面上都無動於衷,只微微垂著眼簾,沒有任何掙扎和反抗地任由他控制她的下巴,還微笑著說:“沉少已經XX酒店訂好了房間,您是否現在跟我過去?”

魏承年“嗤”了一聲:“兩年前的你有趣多了,現在怎麼……那麼讓人討厭呢?”

跟沉廷之相反,沉廷之覺得現在的花芷安跟木偶一樣無趣,而魏承年則覺得,沒辦法看到她兩年前痛苦的表情覺得不爽,看她無動於衷還微笑的樣子,他內心蠢蠢欲動,很想再毀滅一次看看。

花芷安感到一股寒意,在以為魏承年會對她做什麼的時候,他又突然放開了她,拍了拍她的臉頰,笑得意味深長,隨後便越過她走了。

花芷安趕緊追上,心裡頭卻很不安。

以魏承年的性子,這會沒做什麼,就是醞釀著,很可能給她來個大的,就相當於延遲了她的死刑,讓她死得更痛苦一點。

……

說起來,花芷安會跟沉廷之有交集,還是因為魏承年。

當時,沉廷之還沒有徹底掌握沉氏集團,浪蕩的父親生了一堆私生子來跟他爭奪家產,那時的沉廷之沒像如今這般意氣風發,也沒能偽裝得這麼沉穩矜貴,整個人陰沉頹喪黑暗。

魏成年外家從政,是很有話語權的那種,沉廷之當時需要他的幫助,兩人就成了朋友。

是魏承年先看上的花芷安,因為那會的花芷安剛踏入這個圈,對未來有著非常美好的憧憬,如一朵朝氣蓬勃正在盛放中的花,惹得了魏承年的注目。

上面說過,魏承年最喜歡的,就是將好好的一朵花摧殘,讓其落敗,他就唆使好友沉廷之玩個遊戲……

花芷安猛地睜開眼睛,發現竟然靠著牆睡著了,還做了噩夢。

她現在在酒店裡頭候著,等魏承年收拾好,還得帶他到沉廷之等人晚上要聚的場所,她這兩天都沒睡好,昨晚更是失眠,以至於靠著牆站著都能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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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站起身,一摸額頭都是汗水,小眯一下,精神非但沒有好一點,反而因為夢中的恐懼、掙扎更累了。

但她還是去了躺衛生間,出來後清清爽爽地繼續等。

這回只等了大概五分鐘,在房間裡磨蹭了快兩小時的魏承年終於捨得出來了,要知道,沉廷之給她的時間是一小時前就該把人送過去的,這會兩小時了人還沒出發,魏承年肯定沒事,但她肯定要挨批的,沉廷之最愛找她的茬,魏承年最愛看她被折磨,這兩人乾脆湊一對得了。

剛做了噩夢回想到不堪的往事,花芷安心裡很是暴躁地想。

換了身衣服,人模狗樣的魏承年笑眯眯地看向門口等著的花芷安:“沉廷之很有訓犬的本事啊,將你馴得挺不錯。”

花芷安微笑:“沉少他們已經等很久了,魏先生,我們現在是否出發?”

魏承年哼笑一聲,他的好相貌讓不知情的人以為他只是在撒嬌,只有親耳聽到才知道他的話有多惡毒。

他盯著她官方式笑臉幾秒,開心地笑起來:“我突然覺得你現在這樣挺好的,等再哭起來的時候,一定更漂亮。”

他戴著手套的手指,在她眼角旁的淚痣上刮過,力道不輕不重,無奈手套內嫩外粗,刮在嫩嫩的皮膚上,一下子花芷安眼角邊的那塊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