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事,原本就是一腳跨進棺材板裡的人了。”
老人家清瘦的手拍了拍秦舒的手掌,秦舒在那一刻幾乎都要淚目了,他反握住老人家的手指,將他粗糙的手貼在自己嬌嫩的臉龐邊。
“怎麼會呢?像奶奶這樣的人一定會健健康康活到百歲千歲。”
“真是個傻孩子。”
奶奶慈祥的笑著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秦舒,從小到大她最疼的就是秦舒,小時候嬌蠻任性,長大了之後就懂事的讓人心疼,她,寧願秦舒的時光一直停留在之前的日子裡面。
“對了最近秦楓然那個臭小子怎麼樣了?”
提起那個活寶,秦舒跟奶奶都忍不住的相視一笑,彼此都看到了眼中的無奈。
這臭小子一直想著要回來,可是秦舒一直都不讓他回來,家裡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獨自一個人擔著也就罷了,她並不希望自己依舊在讀書的弟弟受到任何的打擊。
“他嘛,還是像以前一樣,若是有個女朋友什麼的照顧他,我或許還放心一點。”
秦舒終於展開了笑容,可是這些過程中似乎又多了些許的苦澀。
“其實你這孩子也沒有必要這麼累,如果可以的話……我很希望你是我家的孫媳婦。”
奶奶說著這樣的話語,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秦舒,秦舒在那一刻就震驚了,看著自己面前的老人家,她眼神中透露出了殷切的希望,秦舒下意識就避開了老人家的眼光。
“奶奶你在說什麼呢?我都已經嫁人了。”
“是啊……”
老人家幽幽的感嘆了一聲,看著自己面前的秦舒,這孩子受了太多的苦,也將自己的真心隱瞞的太深了。
“其實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相信墨庭那孩子也是不會介意的。”
“奶奶!”
秦舒的聲音猛然抬高了,她看著自己面前的老人家,臉上閃過了一絲窘迫,許墨庭對她的心意她早就已經知道了的,可是明裡暗裡他也拒絕了很多次了。
現在再一次提起她,都不知道老人家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哎呀,你這孩子叫那麼大聲幹什麼?我只是說如果。”
看到秦舒這樣的反應,奶奶有多少明白了自己面前的這個姑娘心到底在誰那邊,即便是以這樣的身份,她也不惜要待在顧修諶的身邊,看來是真的用情至深了。
“奶奶,我出去看看,師母說今天要給我們做頓好吃的。”
秦舒臉上的表情略微有些尷尬的站起身來朝著老人家點了點頭,老人家也沒有任何阻攔秦舒的理由,只好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任由秦舒走出去了,秦舒快步走到門口將門開啟,走出去之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想到剛剛老人家提出的那些假設,她忍不住的有些懊惱,明明現在事情都已經夠亂的了……
秦舒一邊想著心事,一邊朝著樓梯口走了過去,可還沒有等到她走到樓梯口就感覺有人從背後接近了她。
秦舒還未來得及尖叫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口鼻,拖到了其中一個客房裡面去了,秦舒瞪眼睛才剛剛適應了光亮,就看到一張陰沉著的俊顏在自己面前放大。
秦舒用力一睜就從顧修諶的懷中掙脫了,顧修諶看著自己面前秦舒惱羞成怒的表情,沒有人知道現在他的情緒早就已經是山雨欲來。
“你看起來好像很享受的樣子,怎麼就這麼想當許家的孫媳婦?”
秦舒剛想開口質問顧修諶,可這話剛到嘴邊就被咽了下去,顧修諶到底是怎麼知道老人家跟她提了這件事情的?
“沒想到你這個小叔子的愛好還真特別,不僅舞會要讓我做你的女伴,甚至連我跟老人家平時嘮家常說閒話,你都要裝個竊聽器?”
秦舒滿臉嘲諷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顧修諶,雙手環胸站立在顧修諶的一米之處,她可以感覺到從顧修諶身上傳來的那種震怒的氣息,可是現在她不能膽怯。
“呵呵,你們談話,我還不至於要偷聽。”
顧修諶銳利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彷彿無論何時何地,她臉上嘲弄的表情都不會有任何一絲變化,只有……
“如果讓許家的老太太知道你是一個喜歡在小叔子的身下婉轉承歡的女人,那也不知道你所謂的墨庭哥哥還能不能接受?”
“你!”
秦舒根本沒有料到顧修諶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這件事情。
“怎麼你現在覺得害羞了,之前你在我身下的時候可不是這副樣子,那享受自己的表情,嘖嘖嘖,放蕩的跟酒吧裡面的那些陪酒女可沒有任何的區別。”
秦舒小臉通紅,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
“沒想到我們顧少竟然有一天也會跟酒吧的陪酒女還做這種事情,顧少在外界傳言不是最潔身自好的那個嗎?”
秦舒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黑暗,既然她都已經身處深淵之中,她也不怕,再拉一個人。
“那你就是已經確定了你陪酒女的身份了嗎?”
顧修諶的眼神在那一刻更加的陰暗了,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如同飛蛾撲火一般的姿態。
“啊——”
秦舒感覺自己的事情在下一秒就天旋地轉了起來,旁邊的男人如狼似虎一般直接將她撲倒在了地板上,這裡並沒有用地毯加厚冰涼的地板抵著他的背部,讓她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冷得哆嗦了起來。
“顧修諶你在幹什麼?你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一個陪酒女而已,難道你還想著我把你帶到五星級酒店嗎?”
秦舒對上了顧修諶的眼神的那一瞬間,就讓她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她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其他的話語,顧修諶就一把扯住了她的衣服。
原本將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瓏有致的襯衫,在那一瞬間幾個釦子就崩裂了開來,露出了裡面純白的文胸。
“這樣才像個陪酒女啊。”
顧修諶冷笑的聲音在秦舒的耳邊魔音貫耳,秦舒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冷得不像話,可那個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不斷的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