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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兩人異口同聲,說完都愣了下,還是傅玉珩反應過來,冷臉道:“我是誰你無需知曉,你只要知道我的目的是什麼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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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行,我總不能出了力連將來找誰要酬勞都不知道吧?”

“我記得,你剛剛說過,你要和我合作。”

這女人是當他好玩嗎?

鶴慶靈美麗的大眼波光流轉,定在男人面上並未挪移。

“你這人還挺聰明的,不過和女人說話,最好不要深究,不然,她們會反悔的哦!”

不等傅玉珩作答,窗外便有了動靜,傅玉珩臉色一沉,手一揚,一道風刃便朝著女人的脖頸切去,熟料一轉頭的功夫,床上哪裡還有人在。

他運氣全部內力,感知屋內屋外所有的動靜,才在棚梁一角發現了鶴慶靈的蹤跡。

她沒骨頭一般癱軟在角落裡,眼神再不複方才的柔軟,反而帶著極強的攻擊力。

“小**道就想把我控制住,你未免太沒見過世面。”

堂堂大梁皇帝,深更半夜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數落,他若能忍便不叫傅玉珩,二人在空曠的房間裡打鬥起來,數百招拆解下來,難分伯仲。

女人香汗淋漓的一屁股坐在床上,這才擺起了談判的架勢。

“你功夫不錯,可惜,腦子有些不靈光。”

話音未落,頸間鬢髮已被人削落了一截兒,唇畔微白。

“好了嘛,人家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幹嘛那麼當真。你要的訊息,我這裡有,若有同等價值的東西來換,我便告訴你,如何?”

傅玉珩冷哼一聲:“我說過,我要做的事沒人能阻擋,你也不行,今天不管結果如何,你冒犯了我,便該死至極。”

鶴慶靈柳眉倒豎,碰見傅玉珩算她倒黴。

“活該你被人姑娘甩臉色,看看這脖頸上撓出來的血痕,嘖嘖嘖,恨不得抓掉一塊血肉。”

傅玉珩怒氣飆升,鶴慶靈趕在他發怒之前將一物事撇給他,直言道:“我不過是不想幹的人,打不過你,那就用這東西來買我的命吧,不過,你也別想著殺人滅口,我鶴慶靈別的不說,拉個墊背的,還是綽綽有餘的。”

傅玉珩仔細看了下手裡的令牌,皺眉,分心的間隙也沒忘記監視她的一舉一動,這女人不可信,誰知她是不是騙人。

“奧孔令牌,一出現即見血,相信你不會不知道,可這東西竟然被我在死胖子的床上發現,你覺得會有什麼好事?”

傅玉珩收起令牌,轉身就要離開。

“哎,你就這麼走了?不做點什麼再離開?”

這男人也太乾脆利落了,鶴慶靈頗有些莫名其妙。

“無聊。”

“冷血!”

二人即刻便分開,權聽到動靜,背手立於房屋前,屋子裡的打鬥已經驚醒守夜的奴僕,有人帶著火把過來檢視,卻被裡面一聲嬌喝打斷了進路。

“都給本小姐滾出去!夜裡也是你們這群牲畜能闖進來胡作非為的?!混蛋,明兒就叫我爹收拾你們,扒了褲子,打板子,叫你們一年的工錢別想到手!”

權饒有興趣的盯了眼房內的動靜,便看到傅玉珩翻身跳到了屋簷上,他自是早已躲避好了身形。

“你又做了什麼香豔的事,惹得人家姑娘如此大動干戈護著你,回去後,我得和清婉好生說道幾句,有你這麼個不省心的丈夫,可真是她的不幸。”

說完,便身形一閃,奪過一枚射過來的暗器,若是再晚一步,必將透過眉心,穿腦而出。

“這樣睚眥必報,可不是清婉喜歡的作風。”

回答他的,又是一枚直奔眉心的犀利暗器。

閃身而過的瞬間,一名灰袍人倏忽一現,傅玉珩神色一厲,內勁運在掌上,便拍了過去。

可卻是撲了個空。

那人帶著厚厚的斗笠,看不清樣子,聲音卻是蒼老渾厚的一把,鷹隼般的利眸直直的定在傅玉珩身前。

此時,距離方才富宅已經百尺有餘。

“閣下想必無事不登門,莫不是和我們一樣的路數,討幾個錢花花?”

權撇著手中的金樽琉璃杯,漫不經心的胡說八道。

他懷裡的東西,可不是贓物那麼簡單。

灰袍人冷沉一笑,乾裂的聲音聽起來刺耳的緊。

“年輕後生,有幾分本事便什麼事都想插手管管,我奉勸一句,奧孔,不是什麼人都能觸碰的,趁早收手,不然下場,你們自己掂量。”

“有什麼下場我不知曉,但你若是再繼續無禮,我這位朋友可不會手下留情呢。”

灰袍人不待反應,胸前便挨了傅玉珩一掌,力道極重,幾乎穿透整個胸腔,男人當時便咳出了一串鮮血。

“廢話太多!”

接二連三的招呼,灰袍人疲於應對,只好逃遁。

可二人哪裡肯答應,三兩下的功夫便將人擒拿在手,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客棧,權出奇的跟了過來,也不管傅玉珩一路冷到死的臉色,進門便自來熟的給了沈清婉一個大大的笑容。

“怎麼幾日不見,清減了許多,可是有誰欺辱你了?”

眼神撇到面前人的後背,傅玉珩礙於沈清婉在場,沒立時發作。

“權大哥來了?快進來坐,這裡也沒什麼好招待的,我馬上叫小二來壺茶水潤潤喉嚨。”

“不給,你不準替他忙。過來跟我坐。”

輕笑聲從權的喉嚨裡發出,他原本便沒想激怒他,現下也只不過實在看他不順眼,想替沈清婉教訓一下罷了。

“婉婉好度量,誰若是娶了你,可是三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澤。”

“我可以當你是在誇我,不過再有下次,那只手那只眼有交集,我廢了你。”

“可是好大的口氣,也罷,我一界文人自比不了我大哥的功夫,再理論下去便該打擾了。清姑娘,後會有期!”

說完一抱拳,轉頭消失在夜色裡。

清婉撫摸著鬢間,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散發著清涼的香氣,背後有熟悉的味道怒氣勃發的傳來。

“給朕摘下來!朕不準你戴!”

原來他去富宅只是為了尋百年寒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