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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沈天瑜叩了一禮,這才起身說道:“前輩放心,沈天瑜此生必然不負娘子一番情意。”

慕容晴在一旁聽著,心裡頭甜甜的。

因為明日就是白月婷大婚,貝南也不得不回到凌夫人府上;醫聖見沈天瑜清醒了一日,便與慕容晴好一通交待,這才與貝南一道出了沈府。

這一日沈天瑜真如醫聖所說,每一刻都是清醒的;時間也沒有白費;既然能清醒這麼久,沈天瑜自然是要部署一通。

沈天瑜和東玄在一旁小聲的交待著,慕容晴就坐在一旁看著醫書;直到東玄領命而去,沈天瑜這才走到慕容晴跟前。

她安靜看書的時候,渾身就似發著一股柔和之光,讓人見著便再難挪眼;微勾著唇,坐到她身旁,在她轉眼看來時,在她嘴角印上一吻:“醫聖將玉兒的毒延後了大半個月,這些日子玉兒的動向東玄都會來向你請求;至於沈二孃,如今只能施加壓力,還動她不得。待太子少師壽宴之後,我便動身前往涼州;”

“夫君一人前去?”一聽這話,慕容晴就心中不安:“聽二皇子口氣,那方善遠就是涼州的一方霸主,就連太子帶兵前往也需多加部署,夫君一人前去,豈不是獨闖龍潭虎穴?”

“此事聲張不得,還有一月,或許會再做打算。”她的擔憂,給了他一份家的感覺;與詹採月在一起都不曾有過這種歸屬之感。

索取一吻之後,這才與她說道:“沈二孃身邊的那個男人不好對付,若沒料錯,晚些她便會來墨荷院,晴兒也毋須再與她虛與委蛇;如今伶兒雙手被斷,行蹤不明,沈二孃的左膀右臂如今已斷一膀,晴兒再給她予以施壓,她必然會向方近倩求助;如此一來,對我們極是有利。”

慕容晴方才被他給吻的暈頭轉向的,此時再聽他說了這麼一通,好半響才‘嗯’了一聲;好難得看到她這副茫然而又憨厚的模樣,沈天瑜只覺得滿世界都是她這副嬌俏的容顏;明明知道不該將這清醒的時間都用來溫存,可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向她靠近。

如今也部署的差不多了,事情也按預定的方向在發展著;難得能清醒三日,就讓他忙裡偷閒一番又如何?

面對慕容晴,沈天瑜只覺得那份傲人的定力已然蕩然無存;心中卻是不住的尋著各種藉口,來將這份無力把持給敷衍著。

沈天瑜都不明白為何會這樣?以前跟詹採月在一起時,他能與詹採月行跡江湖,走遍名山大川,卻不似與慕容晴在一起時這般的想要守在屋子裡,享受著二人的獨處時光。

想到詹採月,沈天瑜不住的警告著自己:沈天瑜,不要再想詹採月,如今你所愛的,你所寵的,只有慕容晴!

在沈天瑜那複雜而熱情的目光下,慕容晴面上漸漸的染上了紅霞,這種視線讓她有種想要逃避的感覺。只可惜,沈天瑜哪裡會給她逃避的機會?

翠兒守在門外,遠遠的見著沈二孃進了墨荷院時,面上微微一冷;淺風扶著沈二孃往大廳而來,翠兒做為下人,就算是再不歡迎,也不得不上前去迎著:“二孃來了,快請坐,二少爺與少夫人正在屋裡頭看書,奴婢去稟報少夫人。”

沈二孃面上掛著的笑容依舊是那麼的溫和動人,翠兒去屋中稟報之時,她便打量著屋子。

屋子還是老樣子,一點也沒變;都說沈天瑜如今是清醒的,可以他的性子,為何還是讓這屋子這般空蕩蕩的?

以前是怕好東西被沈天瑜給摔了,這才將屋子裡撤了個空;既然如今好了,何以還這般佈置?難道說沈天瑜恢復一事,只是空穴來風?

心中想著,沈二孃便接過春蕊送上的茶,眉眼中帶著幾分的釋然。

翠兒這一進屋子,便見著令她面紅的景象;心中暗道:二少爺如今是越來越纏少夫人了,一旦清醒過來,就沒見過少夫人不臉紅的時候。

忙退出了房來,只得無奈的對沈二孃說道:“二孃,實在不巧,此時有些不便;奴婢定將二孃來過之事與少夫人稟報。”

“哦?不說是在看著書嗎?有何不便?”挑了眉,沈二孃掃一眼那半掩的房門,這青天白日的,以沈天瑜還痴傻的形態來看,二人在房中也做不出什麼事兒來。

翠兒支支吾吾回不上話來,沈二孃眸光一閃,便是一個猜測閃過;:“莫不是看著醫書就睡著了?”

“呃,是!少夫人與二少爺看的乏了,便也就睡下了。”翠兒忙應了聲是;可這話卻引得沈二孃一聲輕笑。:“咦,趙子欣不是整日在墨荷院守著的嗎?怎的今日沒見著人?”

碧兒一聽這話,便是冷冷一眼掃向沈二孃;沈二孃這話已經說的很是明白了,只怕慕容晴此時不出來,不是因為睡下了,而是因為屋中藏了人!

碧兒與翠兒正在惱著,便房門開啟的聲音;幾人轉眼看去,卻見慕容晴與沈天瑜雙雙而來。

慕容晴面上還有著引人遐想的紅霞,沈天瑜卻是眉目清爽,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二孃怎的來了?怎麼也不通報一聲?竟讓二孃在此等候?”沈天瑜聲音溫潤,卻又透著讓人難以忽視的威嚴;幾個丫鬟立馬福了一禮,翠兒這才說道:“奴婢想著此時當是二少爺與少夫人休息的時候,便自作主張了;還請二少爺責罰。”

“下不為例!”四個字說完,拉著慕容晴坐到正位,這才一臉無害的看向沈二孃:“二孃今日怎的有興趣到墨荷院來走動?”

從沈天瑜出房到問話,沈二孃心中已是繞了幾個彎;見著沈天瑜此時這雲淡風輕的模樣時,不得不相信他已然清醒的事實。輕笑一聲,手絹輕試著嘴角,這才說道:“也沒什麼,只是許久未同晴兒談心了,這便來走動走動。”

慕容晴好不容易才將那份情動給壓下,聽到沈二孃這話時,面上帶著笑意:“晴兒與二孃倒是難得的談得來;不過碧兒與二孃,倒似更能說到一起去。”

慕容晴這話,聽的沈二孃目光一閃:“呵呵,晴兒這話說的,碧兒是晴兒的貼心丫鬟,倒也是個可人兒的。”

“是啊,是個可人兒的;這倒要謝謝二孃了,若非二孃,晴兒怕是拙眼著,令那魚目混了明珠;好在有二孃幫襯著,晴兒才沒有錯失碧兒這般的良才。”說罷,朝碧兒看去一眼:“好歹也是二孃讓我明白了你的一番忠心,你也該給二孃上個茶,以示謝意才行。”

慕容晴這番話,明嘲暗諷那是不在話下;碧兒一聽這話,脆生生的‘哎’了一聲,便上前給沈二孃續了茶:“二孃您請用茶,若非二孃和伶兒的盡心相助,碧兒是無論如何也得不到少夫人的這份賞識的。”

主僕二人這一唱一和,沈二孃那萬年不變的溫和笑容也龜裂了幾絲;接過碧兒遞來的茶,笑的有幾分的勉強:“哪裡話,你對主子忠心,便是最好的信任之源。”

“是啊,只是這份忠心被小人化成了歹心;也虧得二孃幾次相助,才讓少夫人知曉了奴婢的這份忠心。”碧兒說罷,朝沈二孃深深一笑;這一笑,卻是包含了太多的意思。

“哦對了,二孃身邊那個伶兒不也是個貼心的麼?怎麼今日沒見著?”看著沈二孃身後的淺風,慕容晴這話問的有幾分的戲謔:“莫不是二孃也發現了,伶兒與玉兒一樣,雖說知冷暖,卻是那毒蛇猛獸?”

此話一出,沈二孃面上那強撐的笑意便是一僵,做出一副疑惑的模樣:“伶兒請了長假,回老家看雙親去了;只是晴兒這話是什麼意思?玉兒不是一向對晴兒忠心不二嗎?怎麼又成了那毒蛇猛獸了?”

“哎,二孃有所不知啊。”輕嘆了一口氣,慕容晴就似悔不當初的模樣:“以前只道那玉兒是如何的貼心,卻沒想到她竟與寧姨娘合謀要害我性命,若非師父查出我已中毒,我此時怕已是形容枯槁了。”

說到這,慕容晴又是好一番的唏噓,說著如何如何得到醫聖的青睞,這才能拜到醫聖門下,做了醫聖的關門弟子。

慕容晴說了一通,沈二孃的面色卻是難以保持那份溫和,慕容晴心中冷笑,繼續說道:“那玉兒倒也是個歹毒的,雖說想要將她丟到山裡喂了狼,可想著這些年她也是盡心伺候著我;只怕是一時糊塗被寧姨娘給騙了去;也當是給她一個機會吧,便讓她在府上養著。”

慕容晴說到這,便不再多言;倒是碧兒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說道:“前日醫聖來的時候嘀咕著有人斷手接腕,這兩日便不來了。”

慕容晴‘哦’了一聲,便端著茶杯,喝了口茶潤著喉;沈二孃卻是聽了這話之後心中一驚;再也坐不住,面上的笑意簡單是比哭還難看:“我也乏了,也不打攪你二人休息,我先回去了。”

“二孃慢走,晴兒便不送了。碧兒,送送二孃!”

直到碧兒將獎沈二孃給送了出去,沈天瑜這才笑的滿是寵溺:“晴兒一古怪起來,可真是讓人無奈。”

沈天瑜這麼一說,慕容晴輕聲一笑:“不是夫君說要施加壓力的麼?今日人家送上門來,我們自然也要做做好人,告訴她伶兒到底去了何處才行的嘛。”

“是!娘子這番好心,二孃定會感激的!”輕笑一聲,在她驚呼聲中將她抱了起來,目光微沉:“本該午休了,卻被打攪,為夫心裡頭不高興了,晴兒也該補償補償。”

“我…”又不是我讓她來的!

只是這話被堵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嗚聲,幾個丫鬟自發的退了出去,待得二人進了臥房之時,翠兒貼心的將房門關上,面上帶著笑意。

好一番溫存之後,慕容晴窩在沈天瑜懷裡沉沉睡去;懷中人倒是睡的安穩了,可憐沈天瑜卻是自作自受。

什麼補償?這分明就是在讓他難受!美人在懷,卻不得不做那柳下惠,這種半清醒的日子,可真是讓他有苦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