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你配不上了。”席峰墨心疼的瞧著華青眉。
他長臂一伸,一把摟住華青眉苗條綿軟的柳腰,把她整個身子都狠狠的拉向自己。
“青眉,你如今好好聽著我對你說的話,不管任何時候,你都配得上席峰墨。且,你也鐵定要相信,峰墨他是深愛著你的。”席峰墨一字一滯,堅毅非常的對華青眉表明心跡。
這是席峰墨長如此大,第一回這麼開誠佈公,全無保留的對某個人表達出內心的“愛”。
“因此,在往後時間中,不管表面上席峰墨他對你做了啥,又抑或他做了啥令你傷心的事。但請你鐵定要堅信,他對你的心這一生都不會改變分毫。”
席峰墨的表白非常感人。
但可惜醉醺醺的華青眉卻壓根不曉得這些。
只見她猝然伸掌,使勁一把的抱住席峰墨的腦門兒,沉聲說道:“你不要長那多顆腦袋出來,你是人,不是怪獸,只須一顆腦袋就夠啦!”
華青眉這話一出,空氣異然僵愣三秒。
片刻以後,席峰墨緩過神來,不禁“噗嗤”一聲笑出。
“我的天呀。”
席峰墨抬掌,寵溺萬分的捏了捏華青眉的小鼻子,愛戀萬分的道:“我究竟要拿你怎麼辦才好?”微笑著,無來著,席峰墨伸掌一把死死的把華青眉抱入了懷中。
這一秒,席峰墨在心中悄悄起誓道。
青眉,不管未來我們當中會發生什麼,又抑或遭遇見怎樣的狂風暴雨。但這一生,我是決不會放開你的掌。
我發誓。
“我期望……”
恰在此時,在席峰墨跟華青眉倆人的死死摟抱中,華青眉抽噎而真摯的聲響傳來。
“……我跟峰墨在一個唯有我們倆人在的孤島上。這般的話,我便可以全無顧忌,全心全意的追求他,要他作我男人,只作我華青眉一人的男人。”
這是華青眉心中最猛烈的渴求。
她也好期望自己可以體會一下最真摯深情的愛情。
這般,即便未來的某一天,她會跟席峰墨永遠的分開,她也可以用這分只從屬於她跟席峰墨的美好記憶度過這一生。
“孤島?”
席峰墨咀嚼著華青眉這一句,他幽邃眸眼輕輕一斂,望向懷中仍舊醉醺醺的華青眉,霎時眸眼一亮。
當機立斷,無一絲絲的躊躇,席峰墨即刻把華青眉攔腰抱起,而後透過莫里斯酒店的後門,悄無聲息的抱著華青眉上了一輛車,帶著醉醺醺的華青眉逃離了這座城市。
可憐的華青眉,全然不曉得,自己竟然就如此被席峰墨給綁票走了。
“是我。”
現下,席峰墨打了個電話,“你把房子即刻打掃一下,我要過來住一些時日。另外,在房子的冰箱裡儲存滿食物。而後你就離開,記住。不可以把我的行蹤告訴給任何人知曉。”
席峰墨命令自個兒的一心腹屬下以後,便扭頭瞧了一眼,靠著副駕駛椅子,睡得非常香甜的華青眉。
“青眉,你真是我這一生的剋星。”
講完這一句,席峰墨便專專心心的開車。
而此時,舒小美得到了訊息。
“你說啥?”聽見屬下暴龍的稟告,舒小美異然挺高了嗓門兒,“你說……峰墨他連夜帶著華青眉那女人離開了莫里斯酒店,還出了城。”
“嗯。”暴龍點頭。
“知道他去了哪兒麼?”舒小美即刻追問暴龍。
“暫且不曉得。”暴龍搖頭道:“目前兄弟們還在跟。我眼下來彙報小姐你,是想問,我們是否要如今便把峰少爺給攔截下來。如今席家硝煙彌漫,峰少爺在此時失蹤,萬一不留神耽誤了正事,我擔憂到時老闆會……”
“不必。”
暴龍話還沒講完,舒小美就抬掌打斷了他的話,“峰墨是個有分寸的人。雖然他這段時日為華青眉那女人分心了不少。但他卻一直都在依照我們的計劃執行。且,峰墨的性子我瞭解,如果令他知曉我們如今遣人跟蹤他,那麼以後我們想再監視他便會更難了。”
“那我們……”
“你令人繼續跟蹤峰墨的蹤跡。”舒小美思考了片刻,千叮萬囑暴龍說道:“等知道峰墨是帶著華青眉去哪兒以後,即刻來向我稟告。還有,這事鐵定不要回報給老闆知道。”
“是。”暴龍點頭,不過面上卻是滿滿的擔憂之色,“老闆勢力雄厚,聰穎過人,即便我們不把這事彙報給老闆知道,我擔憂老闆也會從另外的渠道知道。那麼……”
“這點不必擔憂。”舒小美非常自信道:“老闆安插在花都的所有勢力向都交由我來全權負責了。因此,你如今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掌握好峰墨的一舉一動,剩下來的事我自有張羅。”
舒小美叮囑完暴龍這一句時,她的目光危險沉暗極了。
峰墨,不要怕,你所無法做到的事,我肯定會幫你完成的。
不曉得行駛了多長時間,席峰墨終究把車停在了個非常人跡罕至,四周可以聽見海浪聲的地方。
“峰少爺!”
當看房的人一見到席峰墨,即刻畢恭畢敬的迎出。
“所有都依照你的命令預備好了。”她邊說,一邊把房子的鑰匙遞給席峰墨。
“嗯。謝謝。”席峰墨微笑著衝她點頭,“安姨,你先回去罷。另外,你明天清早買一些青眉能穿的衣裳過來。”
安姨望向仍舊睡得非常沉的華青眉,唇角勾起一縷欣慰瞭然的笑紋,點點頭道:“好的,峰少爺。”
而後安姨離開。
席峰墨敞開副駕駛座車門,伸掌把華青眉給抱出。
再徑自把她抱到房間的床上。
而在這一整個過程當中,華青眉都睡得沉沉的。
“睡得這麼死,真是把你人賣了你都不曉得。”席峰墨抬掌捏了捏她的小鼻頭一下,華青眉蹙眉,抬掌拂開席峰墨的掌,從新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繼續睡。
瞧著華青眉這模樣,席峰墨好欣慰。
彷彿跟華青眉成為夫妻以來,他們倆人歷來都沒像如今這般,真正似是個夫妻一樣生活共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