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安笙這麼一問,許箏的第一反應就是否認,她急忙揮舞著手,說道:“這怎麼可能,我只是作為前妻,對、對於宛小姐很可能會嫁給你這件事,深表同情而已。”
許箏情急之下,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一個多爛的理由,而她這樣說,在顧安笙看來,就是心虛的表現。
許箏其實也很無奈,因為她沒有想到顧安笙會突然問起這個,兩人之間隔閡已經這麼深了,就算她真的說喜歡顧安笙怎麼樣,難道顧安笙真的會相信嗎?
在許箏內心深處,還是存在著這個問題的,她沒想到的是,顧安笙在聽到回答之後就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突然站起身來,低頭深深吻住了許箏。
許箏瞪大了眼睛,還有些不可置信,這幾天他們親密接觸的次數明顯的要增多了起來,許箏比起以前的反抗,似乎已經漸漸習慣了這樣的顧安笙。
可一想到今天顧安笙跟宛若非有說有笑出現的場景,許箏的心就一陣刺痛,把她拉回了理智,隨後就推開了顧安笙,不悅地說道:“你不要再這惹我了,我說過了,我們兩個已經沒有可能,要是讓宛小姐知道了,她肯定會很傷心的。”
到了這個時候,許箏也不忘記把宛若非拿出來,提醒顧安笙,他已經是個有女朋友的人了。
但在顧安笙看來,這不過只是許箏的一個藉口罷了,他被許箏推開了幾步之後才站穩,然後低著頭看著許箏的眼睛,反問道:“那你會跟誰有可能,傅薄笙嗎?”
顧安笙想來想去,最近整天圍繞在許箏身邊的,就只有傅薄笙了,而且之前兩人又吵了這麼一次,顧安笙就更加堅定,傅薄笙絕對是想從他身邊搶走許箏,而這個結果是他絕對不允許發生的。
聽到顧安笙這麼一說,許箏沉默了下來,因為她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顧安笙,許箏對於傅薄笙的感情其實很複雜,更多的也只是出於一個感激而已。
可顧安笙卻好像認定了,她一定跟傅薄笙有森馬姦情一樣,所以許箏心裡也有些不,因為顧安笙從來沒有相信過她,不管她怎麼解釋,都還是一意孤行。
而許箏的沉默也讓顧安生有些怒不可喝,追問道:“為什麼不說話,我告訴你,你跟傅薄笙是絕對不可能的!”
還沒有等許箏回話,原本安靜的房間卻突然出現了另一個腳步聲,有人推開了門之後,看見正在對峙的許箏和顧安笙,便皺著眉頭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來人正是顧安笙的母親黃麗華,她今天本來也是受邀請去參加宴會的人之一,可是當她有事耽誤之後,再趕到宴會會場的時候,想找了顧安笙卻被告知他已經走了。
黃麗華很是驚訝,因為她有一些小姐妹比她先一步到了宴會現場,而且還告訴她,顧安笙跟宛若非兩個人表現的十分恩愛。
這本來讓黃麗華感到很滿意,可顧安笙心中卻無緣無故的離場了,她帶著疑惑找到了自己的那幾個姐妹,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許箏竟然也來了,而且她的男伴同樣也是本地赫赫有名的傅氏總裁。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許箏和顧安笙兩人在後院的人工湖已雙雙落水之後,傅薄笙立馬就把許箏給帶走了。
當時離他們比較近的一個富太太說道她似乎還看到了顧安笙好像很生氣的樣子,還想要從傅薄笙手裡把許箏搶走。
這些資訊串起來之後,也讓黃麗華感到了心驚肉跳,她沒有想到顧安笙還會跟許箏有來往。
因為早在之前,她就已經從顧安笙那裡看到的了他跟許箏兩人的離婚證,黃麗華其實是第四個知道顧安笙和許箏離婚的人,只不過她一直沒有告訴顧南盛自己看到了。
但一想到許箏的出現,就讓顧安笙沒了平日的冷靜,黃麗華也是有些煩躁,她去問宛若非,她卻說也不知道顧安笙此時在哪。
黃麗華只好派人去查顧安笙的情況,忙活了一個晚上才查到有人看見顧安笙開著車到醫院。
黃麗華這才急匆匆的又趕了過來,她還以為是顧安笙受傷了,沒有想到的,是進門就看到的躺在病床上的許箏。
這麼一聯想,黃麗華就腦補出了一場大戲,她二話不說,上前就給了許箏一巴掌,顧安笙想要攔住,可兩人位置不一樣,所以他想攔的時候也已經晚了,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許箏白淨的臉上就出現了一道紅印,還伴隨著茉麗華的破口大罵:
“許箏你真的太不要臉了吧,你們都已經離婚了,為什麼還來糾纏阿笙,而且你明知道今天的宴會是宛家特意給阿笙生和若菲兩人辦的,你還要過去搗亂砸場子是不是,你不是已經有了下家,為什麼還要再糾纏阿笙,我們是婆媳一場,所以我才好心提醒,你既然已經有了傅總,要是再這樣不要臉勾引我家阿笙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黃麗華的話又快又難聽,讓許箏原本有些惱怒的心情一下也被點燃了,她冷笑一聲,說道:“黃女士,我想是你誤會了吧,你不如問問你的好兒子,今天晚上的事情到底是怎麼樣,我參加那個宴會,不過也只是為了幫朋友的忙,我要是知道他在哪,打死我都不會去的,你的寶貝兒子在你這是個寶,在我這可什麼都不是!”
許箏一句話可以說是把兩個人都得罪了,不過她心裡只覺得一陣暢快,這些話她早就想說了。
黃麗華聽了,又是怒不可遏,伸出手還想給許箏一巴掌,可在半空中的時候,卻被顧安笙給攔了下來,他陰沉著臉,對著黃麗華說道:“媽,我說過了,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你不用來管這麼多。”
黃麗華一聽,也不幹了,哭喪著一張臉說道:“你在說什麼胡話,那也是為你好,你趕快跟我回去跟若菲道個歉,這個女人不管也罷。”
她越是這麼說,顧安笙的臉色就越難看,然後警告般地說道:“媽,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和許箏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插手,宛若非那邊,我會親自過去給她一個交代,可你現在這樣,難道不覺得像是一個潑婦嗎,這裡還是醫院,床上還有個病人,請你安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