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歸你,床歸我。”顧安笙想都沒有想,直接就佔領了那張雙人床,看得許箏又是一陣牙癢癢,這個人,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紳士風度。
“還是我去跟管家說,再讓他給我弄一間房。”許箏氣鼓鼓地說道,抬腿就想往外走,不料一個天旋地轉,她就被顧安笙強行牽住了手,以一種十分曖昧的姿勢倒在了他的懷裡。
“你!起開!”許箏馬上就反應過來,想要奮力掙脫顧安笙的懷抱。
可顧安笙怎麼會給她這個機會,反而是越發用力,在許箏耳邊強調道:“你現在出去要一間房,不就是表明著我們兩個人之間不和,那筆投資,你到底想不想要了。”
如果說顧安笙之前的話讓許箏很是憤怒,但她不得不承認,顧安笙是一個很會拿捏住別人痛腳的一個人。
就好比現在,他明知道許箏最缺的是什麼,他就在無時無刻的提醒著她,只有自己才能幫助許箏。
只是睡沙發,應該也沒有什麼吧……
想通了這個關節,許箏強硬的態度也緩和了下來,但還是冷著一張臉對顧安笙說道:“想讓我跟你同一間房也可以,但是你要保證你不會做有為君子之道的事。”
看到了許箏明顯的繳械投降,顧安笙心頭的那一絲惱怒也沒了,他鬆開了對許箏的牽制,雙手插兜,淡然地說道:“這個你放心,我對你還沒什麼興趣。”
聽到顧安笙這話,許箏也不知道是要高興還是生氣,最後還是一跺腳,轉身不再理會顧安笙。
晚飯是管家派人送來的,兩人簡單的用過了以後,就回到了各自的領域。這間客房其實很大,就算是沙發也足以讓許箏安睡,只是她還是看不慣顧安笙的囂張。
許箏本還想詢問管家吳伯伯什麼時候回來,可顧安笙一句靜觀其變,就把她給堵了回去。許箏無法,就只好捧著書看了起來。
到了快十二點的時候,依舊沒人通知他們,許箏才關了燈,準備睡覺。
顧安笙雖然也有些疑惑,但他到底還是要比許箏沉得住氣,準備再等一會兒。果不其然,到了後半夜,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在門外響起:
“顧先生,顧太太,我家老爺犯病了,你們快來看看!”
許箏還在做著美夢,就被顧安笙一陣搖晃,茫然地看了顧安笙一眼,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叫醒自己。
“去床上睡,快!”顧安笙一時解釋不了太多,就只有催促著許箏。
許箏雖然疑惑不解,但聽到了門外的聲音和顧安笙準備開門的動作也立刻明了,這要是讓管家看見她在沙發上睡,之前的努力也就功虧一簣了。
只是在她慌忙爬上床的時候,卻因為動作過大閃到了腰,她的腰本來就有舊疾,這一猝不及防,也是夠許箏痛到直接把頭埋進了被子裡。
那邊毫不知情的顧安笙在打開門後,從管家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過,就表示許箏有過當醫生的經驗,可以幫忙。
在床上的許箏自然也聽到了他的那番話,強忍著疼痛穿好了衣服,就捂著腰慢慢走到了門口,對著管家勉強露出了一個微笑:“吳伯伯在哪兒,快送我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