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笙眼神停留在了傅薄笙抱住許箏的那雙手上,眉頭緊緊皺起,十分不悅地對許箏說道:“還不快起來。”
許箏一臉莫名其妙,她還沒從顧安笙怎麼就到了這裡的震驚中醒過來,傅薄笙卻已經反應了過來。
他並沒有理會顧安笙的質疑,而是先把許箏送回了床上以後,才正視眼前的男人,淡淡地問道:“請問你是哪位?”
“問別人是誰之前,難道不用先報上自己的名字麼。”顧安笙的語氣不善,兩人眼神在半空交鋒著火花四濺,誰也不讓誰。
“那先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傅。”傅薄笙倒並不是很在意顧安笙對他的敵意,只是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顧安笙,跟他得到的資料顯示一樣。
不知為何,顧安笙只覺得眼前的傅薄笙怎麼看都覺得不順眼,更何況又有了之前他抱著許箏的那一幕,久久在他腦海中消散不去。
他故意走到了許箏的床前,一把將許箏的手給拉了過來,挑釁地說道:“我是她老公,顧安笙。”
被夾在中間的許箏很是無辜,她想把手給抽回來,可顧安笙怎麼會輕易的放過她,自然是牢牢地抓住,怎麼都不肯鬆手。
“你有病吧。”許箏小聲地對著顧安笙說道,語氣也很是不滿,先不說傅薄笙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了,顧安笙用這個態度去對傅薄笙,無疑也是不給許箏半點面子。
“你先不要說話,我等會兒再找你算賬。”顧安笙看似親暱地對著許箏耳邊說話,可這話裡話外,都是對許箏的怒氣滿滿,許箏撇撇嘴,索性抱著眼不見心不煩的態度,扭過頭去,不再理會顧安笙。
這一切也只是發生在短短的一分鐘之內,而在傅薄笙看來,許箏對於顧安笙的親密動作沒有什麼排斥,眼神頓時一暗,心裡腹誹道,根據他調查的資料上來看,這兩人的感情應該也只是一般,可現在看來,他倒是要好好思量思量了。
“噢?既然是箏箏的老公,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只是想問問顧先生,昨天箏箏受傷的時候,你又去哪兒了。”傅薄笙面帶微笑,但整個人都是在針對這顧安笙。
顧安笙身體一僵,他差點忘了還有這回事,許箏冷笑一聲,即使不用顧安笙開口解釋,她也清楚的很,昨天他抱著許嵐的那一幕,可是牢牢地就記在了許箏的腦海中。
顧安笙還在意的是,這個姓傅的居然叫許箏叫的這麼親熱,這麼一想,表情也不好了,就只是冷冷地回道:“這好像不關傅先生的事情吧,既然我現在已經到了,你也可以走了。”
對於顧安笙的強勢,傅薄笙也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他問顧安笙的本意也不是真的想要得到他的回答,只是故意的在許箏面前提出來,給許箏“提醒”一下,昨天救了她的人是自己罷了。
就在這時,傅薄笙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內容後,就打消了再跟顧安笙對弈的念頭。
“顧先生說的是,那我就先告辭了。”傅薄笙禮貌地說道,走到了門口,卻又折返了回來,看也不看對他虎視眈眈的顧安笙,對著病床上的許箏說道,“可以留個聯繫方式嗎,下次我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