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箏之前在醫院的時候,顧安笙也不是沒有看過她憔悴的樣子,只是那個時候他忙著跟傅薄笙鬥氣,所以也沒有怎麼過多注意到許箏的憔悴。
可如今這麼近距離的觀察著許箏,她蒼白的臉色讓顧安笙的某處柔軟忽然被觸動了一下。
顧安笙忙著照顧許箏,一整夜未曾閤眼。
直到清晨,許箏的燒才退了下去,看著已經顯示正常的體溫,顧安笙總算是能鬆口氣。
顧安笙看著床上睡得正香的女人,
“你倒是睡得香。”
顧安笙伸了一個懶腰,看著窗外的天色。這才在許箏身邊躺了下來。
忙了一晚上,他也有些累了。
而這一整夜對於許箏來說,她只是感覺自己好像一直到都是處於在雲端之中,全身軟綿綿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力氣。
不過在朦朧中,她細微感覺到似乎是有人在照顧著自己。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到許箏的臉上,她微微抖動著睫毛,勉強睜開了眼睛。
她看著周圍不熟悉的環境,這是哪兒?
她花慌忙之中就想要坐了起來,剛一扭頭就發現了睡在自己身邊的顧安笙。
雖然嚇了一跳,可也要比之前第一次時候要淡定了很多。
只是她這稍稍一動,顧安笙也睜開了眼睛。
一時間四目相對,許箏眼裡還捎帶著尚未完全清醒的迷茫,顧安笙則是十分犀利。
“醒了就自己去吃藥。”他淡淡地拋下一句話,扭過身子,背對著許箏。
許箏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昨天病了。
許箏撓撓雜亂的頭髮,難道昨晚這麼細心照顧她的人是顧安笙?
她有些不敢相信,半天沒能反應過來。
不肖一會兒,身邊傳來了顧安笙沉穩的呼吸聲,這時候的許箏才有些愧疚。
許箏躡手躡腳地下床,吃了藥。看著正睡著的顧安笙,許箏拿了換洗衣服準備洗個澡。
許箏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然間腦海中閃過了顧安笙照顧自己的畫面,臉刷的紅了。
“別想了,別想了!”許箏奮力搖頭,正準備拿出吹風機,卻發現到處都找不見。
許箏從浴室探出頭來,環顧了四周,這才從浴室走出。
剛走出一步,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你是覺得自己還能再生個病?”顧安笙略帶不屑的聲音傳來,令許箏一時間不敢動彈。
顧安笙從櫃子中拿出吹風機遞給許箏,掃了一眼頭髮還在滴水的許箏,不耐煩地說道:“趕緊吹乾!”
“吹就吹,你這麼兇做什麼。”許箏哼哼唧唧地轉過身,顧安笙這個混蛋,真是半點不讓人感到舒心。
自己方才還想著如何感謝他,醒來後就是這樣一副欠揍的樣子。
“人呢?”
許箏從洗手間出來,卻看不見顧安笙的人影。她四處找了一圈,轉身就看見桌上熱乎乎的粥。肚子咕嚕一聲,讓許箏看著食物的神情變了一變。
她食指大動,一碗粥下肚,頓時感覺身體感覺身體暖和了不少。
正在許箏狼吞虎嚥的時候,門外突然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