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笙,你滿意了嗎?”許箏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她雙眼空洞的躺在後座,前排的顧安笙已經穿好了褲子。
“一般。”顧安笙同樣冷冷地回答道。
恢復神智後的他在見到了許箏肩上的青紫以後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這不是他的本意,但顧安笙絕對不承認,他對於許箏的身體,其實還是有著絲絲貪戀。
“你就是個衣冠禽獸!”聽到顧安笙這麼說,許箏似乎才清醒了一點,她掙扎著起身,想都沒想,直接撲上前去,抓著顧安笙的手腕狠狠地咬著。
顧安笙一時不備,就被許箏抓了個正著,感覺到了手上傳來的痛楚,顧安笙原本還有點愧疚的心情一下就沒了,他奮力推開許箏,怒氣衝衝地說道:“我是禽獸,那你又是什麼,許箏,不要以為你是個貞潔烈女,我們本來就是夫妻,你要是不接受,大不了我們離婚!”
“離婚……”這兩個字猶如驚雷一般,響徹在許箏的腦海中。
許箏鬆開了口,慢慢坐了回去,她雙手環肩,低下了頭。
她跟顧安笙兩個人婚事,本就是許父為了讓她有個依靠,所以才會選擇了顧安笙,而這在許箏看來,是父親臨走前為自己特意所辦的最後一件事,她不想辜負了父親的心意,所以即使顧安笙怎麼對她冷嘲熱諷,許箏都忍了下來。
她本以為顧安笙至少跟那些只會覬覦她外表的人不一樣……只是今天看來,她還是把事情想的過於美好。
許箏就這樣一直沉默著,反倒讓顧安笙誤以為她已經妥協了。
兩人就這樣一路無言的回到了別墅,下了車以後,許箏看都沒看顧安笙一眼,直接跑上了樓,衝向了浴室,前前後後的洗刷著身體至少三次,這才躺到了床上,小聲啜泣著,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許箏盯著紅腫的雙眼起床,下身的痠痛讓她不由得重視了起來,特別是想到顧安笙昨天沒有做什麼安全措施,她眼神一暗。
本想直接請個假不去報社,可主任的電話打了三四個,說什麼都要她今天來。
許箏無法,只有穿了一件高領的衣服,去了報社
就在前去報社的路上,她看到了一家藥店,許箏站在門口躊躇了很久,才磨蹭地進去買了避孕藥,然而就在她剛從藥店出來的時候,卻碰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箏箏?你在這裡做什麼。”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前方傳來,許箏一抬頭,就看見了滿臉疑惑的宋以舟,他跟記憶中的一樣,還是習慣性地叫她箏箏。
“沒什麼,我有事先走了。”在這個地方碰到前男友絕對不是什麼好事,許箏扭過頭,正準備離開,宋以舟卻忽然上前,一把將她手裡的藥給奪了過去。
“避孕藥……許箏,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說第一次一定要留到結婚那天麼,怎麼離開我就變得這麼墮落了。”
宋以舟抬起頭,無不諷刺地說道,許箏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一直都把許箏捧在手心裡,誰料這才短短幾個月,許箏就完全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