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不想讓她對這項運動失望,“勤能補拙。你現在只能靠多摔了。”
又摔了十幾個跟頭之後,齊簡似乎是突然開竅了,她說:“老秦,我覺得凡事不能一蹴而就,我得慢慢來,今天先回去吧。留著有命在,我才能學會滑雪。”
只是秦予澤沒有把她帶回別墅,而是把滑雪裝置放下之後,帶著她繼續往山上走。
走到齊簡已經筋疲力盡的時候,一個小屋子出現了。
是一個由磚瓦和木頭搭建的屋子,齊簡已經來不及想,秦予澤帶她來的這是哪裡。
她只想趕緊找一個地方,歇一會兒,喝口水。
等到她一進屋子,就聞到了一股硫磺的味道,她驚訝地看向秦予澤,“這是一個溫泉?”
秦予澤點頭,“一個純天然的溫泉,看你摔得也不輕,帶你來治療一下。”
“哇!”齊簡幾乎原地蹦了起來,她的臉蛋凍得冰冰涼,可是身上因為走路全是汗,黏糊糊的正需要洗個澡。
看到裡面幾乎沒有人,可是架子上卻放著乾淨的浴巾和睡衣。
她回身問道:“這也是你們家的?”
“不然呢?”
齊簡點了點頭,果然土豪對於生活的基本要求,就是享受。
她拿著毛巾進了屋子,而後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放在碳爐旁邊烘乾,穿著浴袍就走進了裡面。
木屋中潮溼的味道越來越重,她跟著這股潮溼,一直走到了室外。
一個橢圓形的大池子,周邊都用石頭壘砌了起來,周圍都是皚皚白雪,而池中則冒著熱氣。
齊簡一路踩著碎石子就走了過去,先伸了一隻腳進去試了試溫度,而後又慢慢將兩條腿放了進去。
溫熱的感覺從腳趾間傳到小腿,這種渾身的鬆弛感使她沉.淪。
看四周也沒有人,她解開浴袍,整個人泡了進去。
她的身體漸漸適應了水溫。
這裡真的很美。
遠遠望去可以看到高聳的雪山,近處則是滿地厚厚的積雪,而她在這樣溫暖的池水之中,除了愜意,她覺得沒有別的詞彙可以形容。
就在這時,她餘光一掃,發現竟有個人穿著浴袍也走了出來。
“你……”
她光著身子,只能往後退去,想過去抓浴巾,可是卻先一步被秦予澤拿走。
“躲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
秦予澤也脫下浴袍,一絲.不掛地進入了溫泉裡面。
“這裡難道不分男女的嗎?”
“當然了,這裡只有一個池子啊。”
“那你怎麼沒跟我說?”
“那你為什麼沒想到?”
齊簡覺得她說不過秦予澤,只是後背已經觸到了石頭,退無可退,可是他卻還在向她的方向走過來。
“我泡完了,我要出去了。”
秦予澤停下來,然後笑著看她:“你的浴袍在這邊,你要是在那裡上岸,我豈不是看的更清楚?”
她只好認命地向他的方向緩慢移動,只不過仍然是保持雙手環胸,背後貼著池子的邊緣移動。
可越是邊緣,地面越凹凸不平,她沒有雙手掌握平衡,一個不小心,整個人又栽倒了池子裡。
秦予澤大手一揮就將她撈了起來,眼中笑意盈盈,“你說,你這是何苦。我看看有沒有哪裡摔破了。”
齊簡尖叫著想躲,就被秦予澤握住了腰間,而後一個吻就徹底讓整個溫泉安靜了下來。
溫泉池子本來就熱,這個問更是讓齊簡整個人紅了臉。
她的手抵在他胸.前,能明顯的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老秦,你不是……”
“嗯?怎麼?”
“我要上去了。”
“那可不行。你看看,這個怎麼辦?”秦予澤又將她向自己壓了壓,讓她跟他親密接觸了一下,“你不要負責就走嗎?”
“又跟我沒關係。”
“這裡都沒有別人,跟你沒關係,那跟誰才有關係?”
齊簡羞得紅了臉,她低頭也不是,更不好意思抬頭看他的臉。
秦予澤的雙手也漸漸向下滑去,在齊簡的一聲輕呼生中,兩人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熱水的壓力和來自他的力量,讓齊簡根本招架不住。
她的身體如同這潭溫泉,溼潤而溫熱,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地掀起波瀾。
水浪拍打在石頭上,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熱水溢位池子,滴落在雪上,立刻燃起一股白煙。
溫度越來越高,齊簡只覺得身體無法承受這溫度,眼前一白就暈了過去。
再醒過來,她已經穿好浴袍,躺在燒著炭火的屋子裡。
“沒想到你這麼不耐泡,怎麼才一會兒就暈過去了。”
齊簡腹誹,你要是只讓我泡溫泉,你看我暈不暈。
“這裡為什麼都沒人,就咱們兩個人來?”
“他們都是單身,到這兒來幹什麼。何況咱們兩個沒在雪道也沒在別墅,再有人來,那就是上趕著找茬來得。”
秦予澤這個言下之意,豈不是等到她回去,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倆做了什麼……
她突然又羞紅了臉,“老秦,這地方能住嗎?”
知道她想到了什麼,秦予澤忍著笑說道:“你不餓嗎?晚上烤羊腿吃。”
齊簡則只用了一秒就坐了起來,“哦,那我們趕緊回去吧。”
兩個人回到別墅的時候,正如秦予澤所說,烤羊腿的香氣已經飄了出來。
肖毅南看著臉頰通紅的齊簡和面色紅潤的秦予澤,挑了挑眉道:“你們還真是命好,剛回來就有羊腿吃。”
“肖總如果喜歡,也可以去山上轉一圈再下來,保證烤的是外焦裡嫩的時候。”
肖毅南才不信齊簡,“等我回來,估計羊骨頭都沒有了。”
在溫泉泡了一會兒,又回來飽餐一頓的齊簡,晚上幾乎挨到枕頭就睡著了。
就在她迷迷糊糊地時候,感覺有人在她的身上按來按去,雖然不能說不舒服,但還是有些痛。
她半睡半醒地嘟囔著:“幹嘛,誰老打我。”
隱約聽到低沉地聲音道:“不幫你按一按,明天怕你爬不起來。”
可是她已經累得不想再深究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就安穩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