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很快就到了馬爾地夫,酒店還是齊簡當時定好的那一家。
只不過秦予澤拎著他的隨身包直接進了齊簡的房間。
齊簡還在收拾行李,見秦予澤進來,就問道:“你來幹嘛?”
“放東西。”
她從來沒見過秦予澤自己收拾東西,以前出差都是康橋幫他整理,但是看他的架勢,每樣東西都拿的井井有條,很快屬於他的私人物品,也都遍佈在了房間裡。
“你幹嘛把東西放在我房間裡?”
“我是把東西放在我們的房間。”
齊簡乾脆也撂下手中的東西,望著他說道:“這間房間是我訂的。”
“嗯,還不錯。”
她快被他氣死了,怎麼逐客令這麼難下嗎?
“你要是想住,就換一件其他的房間。”
秦予澤抬起他墨色的眼睛,淡淡地說了一句,“這話,我覺得你還是跟爺爺去說比較合適。”
“是他叫你來的?”
“嗯。”
齊簡咬了咬嘴唇,他還真的會拿爺爺的名號壓著她。
說完,放下行李箱,齊簡就去了爺爺的房間。
陳姨正在幫他收拾東西,見齊簡進來,就笑眯眯地說:“秦總的飛機特意落得很平穩,你爺爺一路上也沒怎麼難受。”
齊老爺子哼了一聲,“還算這個小子懂點事情。”
這個話一說出口,就把齊簡的話堵了回去,要是她這時候再開口說不想跟秦予澤住一個房間,想必要被爺爺罵回來不說,還要再惹他老人家生氣。
算了,既然這次來就是為了調養爺爺的身心,能忍的她都忍一下吧。
她尷尬地笑了笑,“我都不知道他要來,是爺爺請他來的?”
“我會請他?”
齊老爺子哼笑了一聲,“是他知道我們要去馬爾地夫,特意來獻殷勤,說有私人飛機,能飛的平穩一些。”
什麼???
一個說是被請來的,另一個說是主動找上門的。
他們倆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齊簡還想要說些什麼,身後響起了秦予澤的聲音,“爺爺,晚餐已經準備好了,你要出去一起吃,還是在房間裡用?”
齊老爺子點了點頭,“大家一起吃一頓吧。”
齊簡納悶地看著秦予澤,明明這是她訂的酒店,怎麼就像是他在招待爺爺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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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澤走在齊老爺子的身邊,扶著他說道:“爺爺,這家酒店還有私人醫生,如果你有什麼水土不服,可以讓他們幫你緩解。”
“予澤,還是很仔細的嘛。”
齊簡連忙給了他一個白眼,這也是她提前想到的,怎麼又算在他的頭上了。
接收到了齊簡這一個不友善的目光,秦予澤輕聲說,“這都是小簡的功勞。”
看在他說了句實話的份上,齊簡才沒有繼續說話,而是攙上了爺爺的另一邊手臂。
可誰知道,齊老爺子卻突然回頭對齊簡說道:“你呀,多學學予澤,做事情謙虛一點,把你那些脾氣收一收。”
“我沒……”
“你還要頂嘴嗎?”
齊簡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根本就不敢再張口,只好惡狠狠地剜了秦予澤一眼。
吃飯的時候,想來少言寡語的秦予澤,居然主動跟齊老爺子介紹起這裡的風俗人情。
讓齊老爺子十分感興趣。
誇獎秦予澤的同時,還不忘拉著齊簡出來,讓她多跟秦予澤學習。
一頓飯齊簡也沒怎麼吃。
開始還能瞪上秦予澤幾眼,到了後面,齊老爺子說她眼神不對之後,齊簡乾脆連看都不敢看秦予澤了。
這簡直是齊簡始料未及的事情。
這一頓晚飯吃完,齊老爺子似乎忘記了前幾天的批判物件是秦予澤,對他大為改觀,甚至還有些影射之前的事情,是齊簡做的不對,才會讓兩個人間有隔閡。
回到房間的齊簡,可謂是吃了一肚子的氣。
她洗完了臉,見秦予澤像個沒事人一樣,躺在床的一邊。
看得她心堵。
她想了想,就走到另一邊抓了枕頭準備走,卻被秦予澤叫住,“幹嘛去?”
“你要是睡床,我就睡沙發唄。”
“這床不夠大?”
齊簡心中翻了個白眼,“我不想和你睡在一起。”
秦予澤的眼睛微微抬起,裡面有些凌厲的目光,“那你想跟誰睡在一起?”
“我自己,睡沙發,行不行?”
把枕頭擱在沙發上面,齊簡賭氣地躺著,秦予澤也只是看了看她。
現在還遠不到睡覺的時間,她雖然躺著,也不過用手機瀏覽著網頁。
突然房門被敲響了,齊簡疑惑地看了一眼秦予澤,他沒有說話。
因為沙發距離門比較近,齊簡只好當起了跑腿的,過去把門開啟,服務員用英文說著:“你好,這是你們點的粥。”
齊簡有些懵地接過粥,下意識地問秦予澤,“這是你點的?”
依靠在床上的秦予澤終於開口,“給你的。”
聞著蟹肉粥散發的香氣,齊簡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想著絕對不能食嗟來之食,“我不餓。”
就在她話音落地的時候,她的肚子十分不爭氣地響了起來。
“咕嚕嚕。”
秦予澤抬眼去看她,她的臉上掛著可疑的紅暈,有些羞赧地說:“剛才不餓,現在有點餓了。”
說完直接將粥放在了茶几上,大快朵頤起來。
吃飽了之後的齊簡,覺得心情也好了起來,剛才那些爺爺的責怪,瞬間成了耳旁風。
坐了一整天飛機,她也累了,尤其現在吃飽了之後,她更想要美美的睡上一覺。
於是她躺回到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可她還沒躺到十秒鐘,就覺得身下一輕。
再睜眼,她已經被秦予澤公主抱了起來。
“你幹什麼?”
“我餓了。”
他嘴上回答著她,可是腳下卻沒有停止,徑直往床邊走去。
“你餓了,你再要一碗粥啊。”
“不,”將她放在床上,秦予澤墨色的眼睛之中,滿滿都是對她的欲.望,“我有更想吃的。”
齊簡還要說話,就被他的嘴唇堵住了嘴巴。
他輕輕在她的唇角舔舐,一邊啃咬一邊吐字不清地問她:“你有沒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