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琪惡狠狠地看著齊簡,恨不得將她剝皮拆骨一般,“她手上早有能夠讓我進監獄的證據,但是她根本不敢,因為她害怕我把她的事情抖露出來,所以才把我送進瘋人院,這樣我說出去的話,別人都會當做是瘋話,根本不會聽,也不會相信了!”
秦予澤的目光都在齊簡身上,其實李詩琪說的沒有引起他太多的興趣,只是看著這兩個情緒激動的人,距離齊簡太近,他還是先想要轉移她們的注意,
“她害怕你把她的什麼事情抖摟出來?”
李詩琪眼中帶著得意地目光看向齊簡,“你以為她是齊簡?我告訴你,真正的齊簡早就死了,她是個冒牌貨,她真正的名字叫做蘇晚!她就是來報復我跟鄒宏明的!”
秦予澤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他看向李詩琪,“把話說得清楚一些。”
“蘇晚就是NCE原來的總裁,也是鄒宏明原來的女朋友。只不過鄒宏明後來不要她了,她就跳海自殺,也不知道她用什麼邪門歪道,就重新佔據齊簡的身體。不然,你以為跟NCE和鄒宏明毫無瓜葛的齊家大小姐,為什麼會突然之間,想要開公司,還要將鄒宏明置於死地!而我,也不過是她計劃之中的犧牲品!”
這言論太過駭人聽聞,借屍還魂?
秦予澤微微皺眉,他看了一眼齊簡,齊簡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一副泰然處之的模樣。
“你說的這個話,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李詩琪厲聲呵斥道,“我就是最好的證據,她在把我送進精神病院之前,親口跟我說的,難道還不算是證據嗎?!”
“這個事情,只有她和你知道,還真算不上是證據!”
“那你自己呢,你難道不是最好的證據嗎!”李詩琪不死心,繼續說道,“她跟你之前認識的齊簡,性格脾氣還有平時的生活習慣,有沒有一樣是相同的,難道你還清楚?”
秦予澤心中微微一動,自從那次齊簡自殺事件之後,他的確覺得她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
“剛才你說,她什麼時候從齊簡變成蘇晚的?”
李詩琪低頭想了想,她雖然不是十分確定,但是突然想起之前第一次他們在銀行見面,齊簡就故意對她心懷不軌。
兩個人的樑子也是從那個時候結下的,而且那個時候,也剛好是蘇晚剛死沒有幾天。
算了算去差不多也就是那個時間段,“大概就是那一天的五月份左右,蘇晚剛死沒有幾天,她就變成了齊簡。”
順著李詩琪所說的時間去回憶,秦予澤的沒有就皺的更深了,如果李詩琪的時間沒有記錯,那麼就剛好是齊簡剛剛自殺之後的那段時間。
而他發現齊簡性格變化,也就是在那段時間的附近。
“除此之外,你還有別的證據嗎?”
面對秦予澤這樣的詢問,李詩琪顯然有些著急,“我能有什麼證據,總不可能又她是如何進入齊簡身體的影片給你看吧。自從她復生之後,一切發生的事情都是證據。本來我和鄒宏明跟齊氏以及秦氏一點干係都沒有,如果不是因為她,我們怎麼可能落得現在的下場。還有,齊家大小姐這麼多年,也從來沒想要經營過公司,怎麼就偏偏要搶了我們的NCE,還不是因為她是蘇晚,所以才想要將公司拿回去嗎!”
李詩琪越說越著急,秦予澤先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又問道:“你之前跟蘇晚是什麼關係?”
“我?”被他這樣突如其來的疑問,有些打亂了節奏,“我之前是蘇晚的助理。”
“那你一定很瞭解蘇晚?她平時有什麼愛好,還有習慣?”
李詩琪想了想,自己給蘇晚做跟班那麼多年,的確沒發現她有什麼愛好,“她沒什麼愛好,只是跟吳媛媛關係特別好,這樣也跟齊簡和吳媛媛關係好可以吻合。習慣……她就是不願意吃早餐,還有一工作起來就廢寢忘食!”
秦予澤在心中思量了片刻,“你剛開始的時候說,蘇晚跟鄒宏明是一對戀人。可是後來,據我所知,你跟鄒宏明才是一對戀人,這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都沒有想到,他會問到這個上面,“因為蘇晚死了,所以我跟鄒宏明才有了感情,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那找你所說,蘇晚重生成齊簡之後,又為什麼非要報復你們兩個人?”
“那……那還不簡單,因為她嫉妒我們兩個人,所以想要拿回她的公司,還想要致我們兩個人於死地!”
李詩琪越說越心虛,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十分閃躲。
一直在一旁看著的華欣,覺得秦予澤這種審問式的辦法問下去,早晚都會出問題,於是就伸手撕開了齊簡嘴上的膠布。
她用刀架在齊簡的脖子上,“既然李詩琪怎麼說,你都還有懷疑,那你不如問一問這個當事人吧!”
被撕開膠布之後的齊簡先是咳嗽了兩聲,格外鎮定地看向了華欣,“你現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敢說一個不字嗎?不論你們說的是什麼,我都承認就是了。”
“你用不著在這兒惺惺作態,我給你一個機會和李詩琪對質。但是你的確是重生而來的事情,我們已經是心知肚明,只要你不說假話,我就不會對你出手。”
齊簡收回視線,“我沒有什麼好說的,真話假話,也不過都是你一念之間的事情。倘若我說的是真的,你卻偏要說是假的,用這來要我的性命,我豈不是不值得。”
“我讓你說,你就說,不然我現在就割斷你的脖子!”
華欣的聲音一下子便尖利了上來,還沒等齊簡做反應,秦予澤便先站了起來,他高聲說道,
“你真的叫做蘇晚,而不是齊簡?這麼長時間以來,你一直都在騙我!”
看到秦予澤暴怒的前兆,華欣的嘴角微微上揚,看來在鐵證面前,無論齊簡怎樣狡辯,秦予澤都還是能夠辨別是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