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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可這二人哪裡知道,賈玉風是個徹徹底底的膿包。

問他哪裡吃喝玩樂他最在行,若要問他詩詞歌賦,能把字抄端正了都不容易。

結果自然不用說了,當天賈玉風便成了茶宴上最大的笑話。

隨即很快又被當成了閒話段子在雲州府各個大戶人家後院流傳了來開。

後來也不知道是誰先傳出來的,說賈玉風先前是與段家兄妹相交甚好。當日的茶宴原本不再宴請番外之內的賈玉風更是由段家兩兄弟帶進門的。

這一下子,段卿竹和段卿文自然也成了旁人取笑詬病的物件。

甚至連與賈玉風打鬧玩笑過幾日的段月兒也在其他家小姐面前抬不起了頭。

偏生段月兒的性子又是最驕傲不過,再則因著段家的地位她向來都是受追捧的物件,哪裡有一日想過會因一個外人而落了面子。

當下段月兒便與賈玉風斷了聯絡,不僅如此甚至還要求段卿竹和段卿文兩個哥哥也不許去見賈玉風。

段卿竹和段卿文雖覺這樣有些不好,可連著幾日被其然學子打趣心裡也懊惱的緊便也依了段月兒的意思。

就這樣,段家三兄妹從那宴會之後便都對賈玉風避而不見,打算就此斷了關係。

若是事情到了這一步就能結束了也算是安生。可片片這個賈玉風卻是個不能消停的主。

要說賈玉風原本還以為自己能拿下段月兒已經十拿九穩了,卻不想因為一場莫名其妙的茶宴一下子被打回了原型。

這讓他這個從來在泡妞路上無往而不勝的風流主哪裡能甘心。

當下賈玉風便問家裡又要了一些銀錢在段家附近租了一處院子,整日的往段家人跟前湊。惹得段府看門的小斯趕也不是請也不是。

段卿竹和段卿文兩兄弟也是十分無奈。

一開始還好言相勸了幾回,可見後來賈玉風頗有要耍無賴之勢,便也乾脆依著家中長輩的意思躲了起來,避而不見。

段卿竹和段卿文是讀書之人,說話做事自然斯文有禮許多,可段月兒卻不同。

本就是刁蠻性子的段月兒在幾次出門都被賈玉風堵在了門口,言語騷擾甚至糾纏不清之後便再也忍受不了,當眾將賈玉風大罵了一通。

不僅如此,甚至還差了家中的小斯將賈玉風扒光了丟在大街上。

這可是極致的侮辱了。

即便賈玉風這貨不是什麼好東西,平日裡慣常的在清水鎮街面上打雞罵狗不做正經事,可也是個從小錦衣玉食沒吃過大虧的公子哥兒。

若論起在家裡的寶貝程度比起段月兒在段家的地位都不差半分。

就這樣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寶貝疙瘩,什麼時候吃過這樣虧,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是委屈,當天被家中的奴僕偷偷護送回住處的時候,從小到大沒掉過眼淚的賈玉風都快委屈的哭了。

用他的話說,不過追個娘們兒,咋就這麼難呢?

前頭低聲下四,忍氣吞聲不說,到了後頭竟然還要捱罵捱揍。

這也便算了,被脫光扔到街上又算什麼?

便是段家勢大也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

賈玉風越想越是覺得自己憋屈,在之後的大半個月裡他依舊呆在雲州府租的別院上。

既沒有回清水縣的老宅,也沒有再衝動去段家門口堵人。

可看到這裡,你要說賈玉風這是受了打擊,從此洗心革面自我反省就此安分了,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賈玉風這人慣會的遛馬走狗惹是生非,他身邊跟著的小斯便也都是些沒正經事能做只會出歪主意的。

許是見自家主子因為段家小姐的事情吃了幾次癟又丟了大面子,現在只肯躲在屋裡不出門。

也就沒了往常的樂子可找,幾個耐不住性子的小斯便一道出了個惡毒主意給賈玉風聽。

說那姑娘家臉皮都薄,只需他賈玉風捨得錢財多花點銀子找幾個地痞流氓長舌婦在雲州府上的酒肆茶樓裡多傳一些風言風語。

也不必傳別的,便只需說段家的小姐和賈府公子早就私底下有了情愫。

兩廂皆是有情之人,可偏生段家仗著勢大看不是賈家家業小,才硬是拆散了這對有情人。

到時候等滿雲州府的人都只曉了段家小姐與賈府少爺是一對的,看還有誰敢去段家提親?

再往後說段家沒了選擇,總不能真把自己的寶貝千金留成老姑娘吧。最後還不是得便宜到自家少爺的頭上。

幾個小斯為了表功,你一句我一言的沒多久就將一段子虛烏有的話編排了個圓滿,有起因有過程,就差逼著段家來一個結局了。

賈玉風聽著自然頗為心動。

雖然中途也有些懼怕段月兒火爆的性子知道了怕是要與自己為難,可隨後他又覺得段月兒即使性子再潑辣也終究是個女娃兒,定是極要臉皮的。

遇上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哪裡還敢再鬧事,便是她要鬧,段家為了顏面也不會讓她鬧。

說不定還會為了往後的名聲,直接將段月兒先嫁了他也說不準。

賈玉風和幾個小斯的想法卻是不錯,可偏偏估計錯了段月兒在段家受寵愛的程度,更加估計錯了段月兒是個從來都吃不得虧的性子。

要說些話才剛剛在雲州府上傳開不久就落到了段月兒的耳朵裡。

以段月兒尋常沒事都能找出點事來的性格怎麼可能真的吃下這種悶虧,當即就找人大廳出了賈玉風的住處。

又使了銀子尋了些州府裡有些名頭的練家子直接從進了賈玉風暫住的小院將人給綁了去。

賈玉風雖正值壯年,可早就因酒色虧了身子。

即便那幾個大漢算是有分寸下手也穩妥卻任是讓賈玉風半月都下不了床。

這事鬧到這般模樣自然就藏不住了,很快訊息就流傳到了清水鎮,進了賈府夫人的耳朵裡。

賈夫人本就是個心疼兒子的,聽聞兒子在雲州府竟然被人打殘了哪裡還忍得住,親自待人去了雲州府接賈玉風。

待賈母看到自己往常好好的一個俊俏兒子,被人打的連皮相都看不清了。只半癱在床榻上哀嚎,身邊伺候的不過是幾個不懂事的小斯,當下眼淚就出來。

女人便是這般,特別是上了年紀一門心思都落在子女上的女人,一旦被人動了心頭肉,哪裡還有什麼理智可言。

管他段家是何等的大戶,名下有多少鋪子,家中又出了多少舉人與官道有多少牽扯,對於使了理智的賈夫人眼裡都不如她的兒子來的金貴。

第二天賈母便帶了一杆婆子家丁鬧到了段家大宅。

只說段家仗著自家權勢大無辜欺壓毆打她家兒子,使得她家兒子傷殘幾乎喪了性命。

若是起其他尋常人家,段家自是打發點銀錢在與人陪個不是便也過去了。可偏生賈府雖比不上段家強勢卻也是個不缺錢的主,自是不能拿對付尋常百姓的那套說法能糊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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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段家二爺與其夫人李氏只得親自出面與賈家賠不是。

且說定會尋了雲州府最好的名醫與賈玉風看病。

可賈母哪裡是那麼容易打發的人,在賈母眼裡天底下最金貴的東西都襯不得他兒子寶貝,且她從來都覺得他的兒子是千般好萬般好的。

反倒認為段家門第雖然高,可段月兒總歸不過是個女娃又能金貴到哪裡去。

如今自己兒子被打成重傷,段家卻只譴了段月兒的父母出來賠個禮就想讓事情過去了可不是再打她賈家的臉面?

說來段家二老爺也確實是看不上賈家的。

雖然賈家不比平頭老百姓家中確實也算富裕,可這份富裕在段家眼裡便不值一提了。

且賈家在雲州府根基淺薄,官道上能走的通的門路也就那麼幾分,以段家如今的身份地位自然是不怕賈家找事的。

甚至若是段家願意,無論是從官道上下手,還是從商道上私了,皆是有足夠的手段對賈氏施壓力打擊,使得賈家在雲州府沒有立足之地,甚至連其他地方的生意都有可能做不下去。

可偏生段家這幾年一心想洗白做詩書人家,更是早就有心棄商從政。且家中也確實出了不少進士秀才的,自然比起從前更加珍惜名聲。

若非實在過不去,段家府上的幾位老爺自是不願意給旁人留下以權壓人的名頭。

可即便如此,那些再雲州府討生活的小商戶也沒幾個敢真的找段家的麻煩。

有些事與道上皆是心知肚明的,所以無論與明與暗皆多是給足了段家面子,甚至還有一些與段家親厚的沒少在各處盛讚段家是以孝禮詩書傳家的。

使得段家這幾年在雲州府官家圈子裡也有了不錯的名聲,與商則又是實至名歸的老大。

便是遠在清水鎮的那賈家大老爺也是知道其中規矩的人。

說來賈家在雲州府的生意少說有一半與段家或者和段家聯姻的世家有牽扯,自是更加不應該得罪段家的。

那段家二老爺也是明白其中關鍵的。

所以他原以為他和夫人放下身段提女兒的胡鬧道歉已經給足了賈家面子,卻不想這賈夫人竟然還不領情,帶著人在段府門口鬧了好幾回也不罷休,直說要讓段二老爺將段月兒綁了交與她處置。

這不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