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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柳初元雖然一直有意無意的疏遠王家小姐卻從也未真的開口反駁過婚事。

或許在當時的柳初元眼裡,娶不娶妻,娶什麼樣的妻子問題都不大,既然如此娶一個相熟的總好過娶什麼都不知道的吧。再則說王家小姐的樣貌身段學識都不錯,不算辱沒了他。

只是柳初元怎麼也沒想到,婚事才開始準備起來,他的未婚妻就死了,這讓柳初元詫異之餘也覺得荒唐。

柳初元自四歲開始識字便一隻被祖父親自帶在身邊學習醫理,可以說柳初元的啟蒙用的就是《神農本草經》、《金匱要略》之類的書籍,與尋常讀書識字人家的《三字經》、《論語》完全不同。

許是他家世代學醫的緣故,又或者柳初元自身的緣故,不過才三四年的時間,柳初元就展現出了他在醫道上就有著驚人的天賦。

當時柳初元只有七八歲,就已經能識別大量的藥材,熟知這些藥材的藥性,甚至還能給一些普通的病症開出適當的藥方來。

柳初元的這一天賦可讓柳家上下驚喜壞了。特別是從新將他帶在身邊的柳家老爺子更是把柳初元疼的如珠如寶,不過也相對的更加嚴苛。

可以說從那個時候開始柳初元小朋友就沒有什麼業餘活動了,每天除了熟讀大量的醫書外就是在倉庫分辨藥材學習藥理。

唯一的放風機會,就是每當柳初元的祖父也就是柳家老爺子要出去看診,才會特意帶上年幼的柳初元,為的就是能讓他在身邊多看多學,也算是一種臨床觀摩實習教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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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生活一過就是六七年,直到柳家老爺子過世後,柳初元才徹底解放了。

不過也就是因為這六七年的密閉式訓練,使得柳初元的醫術十分了得,甚至已經遠遠超過了他的父親,當時的寶芝堂坐堂大大夫。

不是凡事都有正反兩面,雖然柳家老爺子的魔鬼式培育方式造就了年紀輕輕就醫術了得的柳初元,可也同時導致了柳初元在性格方面有些殘缺。

當然說殘缺有點嚴重,頂多因為被關的太久了,又或者是過膩味了中規中矩且密不透風的生活,使得柳初元在性格上有點叛逆。

這種叛逆一開始有柳家老爺子壓著還看不出來,可等待柳家老爺子過世後,柳初元就徹底變的不同尋常起來。

走雞鬥狗、聲色犬馬、花天酒地,凡是他以前沒的做的事情柳初元都做了一遍,一副十足的紈絝模樣,直嚇的柳家二老還以為自己的兒子瘋魔中邪了。

柳夫人更是天天求神拜佛祈求兒子變回原來的模樣,為此一隻還差點就去廟裡請回來個大師給柳初元驅鬼。

也不知道是不是柳夫人求神拜佛誠信,佛主菩薩顯靈了,又或者是柳初元自己又過膩味了這樣的生活,那天驅鬼的大師傅還沒到柳家,柳初元就恢復了正常。

且說驅鬼的大師傅還沒進柳家門,柳初元就回覆正常了。從那天開始,每日裡按時去醫館研究藥理或是替他老爹看診把脈,雖沒有像小時候那麼用功了,可比起之前的那段日子裡來說可就好太多。

為此柳家二老也沒再管過他,哪怕有時候柳初元又抽風不去醫館反而去了外頭找樂子,柳家二老也沒多言一句。

倒不是說柳家二老看慣了,而是這對可憐的父母實在是有些怕了。就怕萬一說了什麼重話反對刺激了柳初元又像從前那樣不管不顧成了紈絝。

不過柳家二老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柳初元之前的這種性格完全是因為童年和青少年時期實在被壓抑了太久,好不容易自由這才叛逆了一把。

就本身上來說,柳初元的心智還要比同齡人高上許多的,哪怕那段時間學了些紈絝子弟的做派,做盡了走雞鬥狗之事,柳初元也從來沒有真的惹出過什麼大麻煩來。

可以說那時候的柳初元雖然看似放縱,其實做事都依舊很有分寸事事都留了餘地。

等後來柳初元能恢復正常自然也不是因為柳婦人日日求神拜佛才把兒子求回來的,更不是柳初元看自家父母可憐突然要浪子回頭了。

實在是放蕩的日子久了柳初元自己也覺得甚是無論而已。甚至於很多時候與那些富家公子在青樓裡附庸風雅吟詩作畫時柳初元都覺得還沒在家裡看醫書辨藥材來的有趣。

只是這些話柳初元卻從來都沒有和別人說過,一個是他性子索然不喜歡與比別人多解釋什麼,另一個是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胡鬧的那段時日甚是丟人,說了也不過是給自己找不痛快罷了。

在誰也沒預料到的情況下,柳家的獨苗叛逆了,又在誰也想不通七中關鍵時,那獨苗又走上正道了。

這件事當年在清水鎮也算是一樁美談了,只是這美談的主角柳大公子在恢復正常的一年之後卻又做出了一項驚人之舉。

只這次卻並不是壞事,而是件好事。

聽說當時柳初元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要去雲州府參加三年舉辦一次的‘醫藥會論’。

與外人來說這‘醫藥會論’不過就是一幫年過半百的老頭子聚在一起雲裡霧裡的誇誇其談。可內行人卻知道這些老頭子都是雲州府數一數二的聖手,這幫人聚在一起也絕對不是普通的見個面喝杯茶聊聊天懷念過往這般簡單,而是每個人分別就這三年裡自己遇到過的奇症怪症疑難雜症一一說出來一堆人同時研究討論分析。這性質就堪比現在的醫學博士開臨床病症學術研討會差不多。

且說柳初元當時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黃毛小子,那怕是出生行醫世家哪怕他自小學醫又天賦異稟,可外人眼裡終究還是太年輕了,怎麼可能受到這樣高段階會談的邀請?

別說外人不信了,甚至與柳家本宅的人對此也不太相信。

就連柳婦人在得知自己兒子被邀請去雲州府參加‘醫藥會論’時第一反應也不是高興,反對是下了一跳,甚至還以為柳初元是不是被騙了,或者根本是有人打了這個混子想把他柳初元到雲州府去消遣去了。

而柳父則覺得這根本就是他這兒子又想出去外門鬼混了,只這次去的遠,便隨便尋了個荒唐的理由而已。

就在柳家人或疑惑,或擔憂這下,柳初元還是動身去了雲州府,直到三天之後才從新返回清水鎮。

回來之後照舊還是日日去自家醫館幫忙,不見有任何反常之處。

若說唯一的不對勁就是他從來沒有提過去雲州府的那三日具體做了什麼又見了什麼人。

柳家人也有試探著問過幾次可都被柳初元含糊不清的給繞開了。

次數多了柳家人便更堅信,那三日柳初元所謂的去雲州府參加‘醫藥會論’根本就是去玩的,要不然就是真的被騙了覺得掃面子這才閉口不言。

許是柳家人擔心柳初元心裡不痛快,這種想法一預設後,大家夥反倒對都不問了,全當了這件事沒發生過。

這這般正常安分的日子才過了半個月,卻忽然有一個男人帶著他妻子求到了寶芝堂。說是從雲州府特別打聽到柳大夫的住處這才尋來的,求柳大夫給救治他夫人的病症。

柳初元他爹當時寶芝堂的坐堂大夫,一開始對此還有些奇怪,畢竟他從來沒去過雲州府,怎麼會有雲州府的人聽說過他的名頭還特意打聽著住處千里迢迢趕過來求診的。

可畢竟人都來,且清水鎮也就他們一家姓柳且又是做大夫的,即便柳初元他老爹心裡覺得事有蹊蹺可也沒多想就接待了那男人打算替他的妻子診斷。

只是這一診斷柳初元他老爹就覺得奇怪了,原來不論他怎麼診斷都覺得這個婦人身子十分康健一點毛病也沒有。

沒有毛病卻千里迢迢跑到寶芝堂求診為的是什麼?莫不是哪個同行僱來找茬的吧。

柳初元老爹心下一驚,可又不敢把心裡的想法當眾說出來,便只一遍問著對方的症狀一邊則靜觀其變,想看看這一堆男女想玩什麼花招。

可等這對夫妻將自己所求一一說清後,柳初元的老爹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是猜錯了,人家並沒有所圖,而是真的來求診的。

或者說不是求診,是來求孩子的。

原來這對夫婦成親十餘載了卻一直沒有生育,頭幾年兩夫妻還不在意,可是等到了四五年後就著急了。這對夫妻都是雲州府人士,家中雖不是大戶卻也是小富,在銀錢上並不短缺。

因此在兩夫妻決定要孩子之後,男人就接連請了許多大夫給他妻子看診,其中有一些還是雲州府當地極為有名望的大夫,可待這些大夫看過後卻都告知這男人,他的夫人身子康健一點毛病也沒有。這下兩口子便都懵了,怎麼沒有問題卻怎麼也懷不上孩子呢?

這般又過了兩三年,夫妻兩又陸陸續續找了不少名醫求診,得到的結果卻都是一模一樣的。

在這個時代子嗣對於一戶人家來說是天大的事情,即便這對夫妻感情再好,遇到這樣的事情,時日久了多少會生出一些嫌煩和不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