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你怎麼來了？”林美正準備出去。
“小美姐，怎麼回事，你怎麼沒上班了？”
林美一看餘歸晚這樣子就知道，她應該是去過餘氏了，瞭解了大致的情況，不然不會一來就這麼問。
“你都知道了？”
麥小柔聽得一頭霧水，“不是，你倆說啥呢？”
兩人看了一眼，都沒回答麥小柔，因為此刻心情都比較沉重。
“這到底怎麼回事？”餘歸晚急了。
“餘氏現在的情況有些糟糕，具體的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只聽說是新專案那邊出了問題，是......江啟雲的原因。”
新專案出了問題？
那個新專案，餘歸晚知道，也瞭解過，專案本身是沒有問題的，而且也很好，不可能有什麼問題，怎麼會突然出事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資金。
如果是資金問題，那還好，不過說還好，她也沒資金。
“那你又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沒去上班了。
“公司說現在要裁員，暫時不需要法務部，所以就解除了合同。”
然後就變成了一個自由人。
對於林美的工作，餘歸晚自然是不用擔心的，實在不行，去歐俊洋那邊的律師所也是可以的，正好如她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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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其實的變動讓她很不安。
“為什麼好好的要裁員？之前公司的狀況不是一直很穩定的嗎？”
“我也不知道，我有去打探過，但是上面一致閉口，什麼都不肯說。”
這麼神秘？
“為什麼上次見面都沒聽你說？”
“我怕你擔心，所以就想著還是不要告訴你了，沒想到........”
沒想到餘歸晚這麼快就自己知道了。
“其實自從秦澤深開始對付江啟雲之後，餘氏的情況就不穩定了，後來江啟雲出事，江民財接手，更是只管江氏，不管餘氏，他只想偷走餘氏的核心技術而已，巴不得餘氏快點倒閉。”
聽完林美的話，餘歸晚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有種深深的無助感，覺得自己特別的沒用，面對這樣的情況自己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拿什麼來拯救餘氏。
她把臉埋進自己的手裡，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失敗過。
“小晚，你別難過，這不是你的錯。”
“是我的錯，是我一直在看錯人，信錯人，餘氏和父親有今天，全部都是因為我。”
曾經她想過，自己死了就解放了，可是死了，就更對不起所有的人了。
“小晚.......”
看著餘歸晚這版頹廢的樣子，林美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不知道把這些告訴她是對是錯。
“小晚，你別這樣，餘氏的情況也沒有那麼糟糕，或許會好起來的。”
無論林美說什麼，餘歸晚都不理，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可笑極了，餘氏都已經這樣了，而自己卻還每天想著怎麼對付方爾煙，和她爭風吃醋這種小事。
“餘歸晚，你給我抬起頭來。”麥小柔怒了，大聲衝著她喊。
餘歸晚這才抬起頭，一雙眼睛有些發紅。
“餘歸晚，餘氏還沒倒你就開始這樣，如果真倒了，你是不是要跳江自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