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雅擔憂的看著沈木香,但願真如她所說不會出什麼事吧!
沈木香安撫好沈木雅便進去看望那個昏迷的少年。
過了好一會兒,少年悠悠轉醒,沈木香看見他醒了,激動的問他:“你感覺怎麼樣?”
少年咳了咳,沈木香忙為他遞上一杯溫水,喝過水後少年躺在床上,看著沈木香:“好多了,謝謝你!”
他洗乾淨後長得還是很耐看的,不像剛救他的時候,蓬頭垢面的,身上也髒兮兮的。
沈木香擺了擺手:“沒什麼,小事一樁,不過你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的?”
她一連串的問了好幾個問題,一時間少年竟然不知道從何而說。
“我叫花,花木,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少年慢慢的開口道。
“哦,這樣啊,那你以後就住在這裡吧,正好可以給我打下手。”
少年望著沈木香出神:自從爹孃死後,只有爺爺對他百般維護,寵愛他,眼前這個女子像個姐姐似的照顧他,不像他的二叔二嬸們為了爭奪家產對他趕盡殺絕,這次也是因為他們他才會來到這裡。
沈木香看見少年總盯著她看,饒是現代人也經不住這熱烈的目光,不好意思的開口道:“花木,你……。”
還未等她說完,花木突然抱住了她,沈木香震驚的看著他,忘記了推開。
而楚行南甫一進來就看見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緊緊抱著沈木香,不由心中一怒,冷聲開口道:“你們在做什麼?”
沈木香一聽楚行南的聲音,嚇得急忙推開抱著她的少年,只是這一推搡竟然扯到了他的傷口。
‘嘶’少年冷抽一口氣,沈木香手忙腳亂的檢視他的傷口:“怎麼樣?有沒有事情?”
楚行南看到這一幕,冷哼聲便大步離開了。
少年冒著冷汗,淡淡開口道:“我沒事。”
沈木香細細的檢查了他的傷口,發現真的沒事才微微放下了心,隨後她又想起楚行南,歉疚的開口道:“不好意思,我還有些事情先走了。”
說完,沈木香匆匆的跑了出去,哎,楚行南肯定是又誤會了什麼。
一下樓,卻沒看見楚行南的身影,拉著沈木雅問:“你姐夫呢?”
沈木雅眨了眨眼睛:“好像是走了吧,他剛剛給你送飯來了,說你早上也沒吃飯,問我你在哪裡,我就說你在樓上。”
頓了頓,小聲的說:“不過,他剛剛下樓的時候臉色很是不好,我正在賣貨所以沒去前問,怎麼你們吵架了嗎?”
沈木香搖了搖頭,著急的跑了出去,只留下:“我一會和你說。”的話在風中。
她匆匆的跑回家,果不其然看見楚行南黑著臉坐在前廳,小心翼翼的踱步過去。
楚行南看著她回來,還弄得一副委屈的樣子,冷哼一聲,便轉過頭不去看她。
“行南,你生氣了?”沈木香咽了咽口水,小心地開口詢問著。
“哼,你回來做什麼?快去找你的小白臉吧!”說完,轉過身子背對著她。
沈木香拽著她的袖子撒嬌道:“行南,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可以和你解釋的。”
楚行南揮開了她的手:“不需要。”
沈木香可憐巴巴的從後面抱住生氣的楚行南:“行南,你不要這個樣子嘛!”
楚行南突然將她抱上桌子,對著她那平日裡能說會道的紅唇狠狠地咬了下去:“我要的不是你的道歉,而是你到底將我置於何地,我只想讓你將我排在第一位,不是唐鈺,不是那個來歷不明的男子,更不是別的男人!”
暴怒中的楚行南讓她感覺一股沉沉的氣場壓力。
她知道楚行南這樣,是因為太在乎她了。
沈木香反手抱住楚行南:“傻瓜,我只要你啊,你不要多想了,我愛的從始至終只有你一個人。”
頓時,楚行南給她的深沉的壓力消失的無影無蹤。
“別亂想了,旁人在重要哪有你這枕邊人重要啊?”沈木香輕輕地啄了啄他的嘴。
楚行南緊緊地抱著她,“沒有下次。”
沈木香聽著他這霸道的話噗嗤一笑:“是,小女子遵命。”
午後,楚行南隨著沈木香一同去看望了那個少年,沈木香也向楚行南解釋了,這個少年只是她救回來的而已,和她沒什麼關係,楚行南的臉色這才微微好轉。
他們去首飾店看望少年的時候,他正在吃飯,見沈木香來了,感激的跪在地上:“多謝您的救命之恩,花木永遠銘記您的大恩大德。”
沈木香忙將花木扶起來:“真的不用再謝謝我了,換做是誰遇見這種事情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待少年吃完了飯,沈木香坐在他旁邊道:“我不知道你從哪裡來,身上有多少難言之隱,這些我都不會過問,只是既然進了我們這個首飾店,就得按照我們首飾店的規矩來做,我們這裡不養閒人,就按照之前我們說好的,你留下來當跑堂的,一個月十兩銀子,包吃包住可好?”
少年興奮的點了點頭:“我不求能賺多少銀子,只要能三餐溫飽就好。”
“那好,我叫沈木香是這裡的老闆娘,這位是我的相公名叫楚行南,那邊那個女子是我的三妹叫沈木雅,以後你就會認識他們了,住的地方你就住在這樓上吧,你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們提,來到這裡,我們便是一家人,便是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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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感激涕零的看著沈木香,輕輕地說了聲:“謝謝你,木香姐姐。”
傍晚,星辰和沈木雅做了許多可口的飯菜,這幾日不知怎的,星辰竟然迷上了做飯,雖然有時候將糖錯認成鹽,將醋錯認成醬油,但是這些都已經是小事情了。
現在她的廚藝見長,每日換著花樣來給他們做飯,當中的辛苦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