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落小心翼翼的盯著身邊人，生怕對方說出拒絕的話。
顧清讓已經給姜家不少好處，但姜海永遠都不會被滿足。
“那你會怎麼報答我？”他側身盯著姜落，陰笑著反問道。
他是商人，不會做賠本的買賣，姜落應該預料到的，她咬著嘴唇，目光落在短裙上。
姜落一無所有，能夠拿出的談資，只剩下這具殘破不堪的身體了，她裹緊被子拿過短裙。
不等顧清讓下達命令，她主動換上，短裙只能堪堪遮住某些部位。
一旦姜落有動作，布料受影響移動，她便會暴露出雪白的肌膚，無聲的增添不同的感覺。
短裙布料貼身，完美的勾勒的姜落的身材曲線。
她拉扯著衣服邊緣，盡力遮掩，隨即，她主動勾上顧清讓的脖頸。
“這樣你滿意嗎？”姜落有求於人，不得不按照對方原本的旨意，儘管帶著不愉快。
顧清讓手落在她柔軟的腰間，臉上的笑容不曾褪去，一用力，姜落便距離他更近了一分。
姜落感受到對方肌膚上的溫度，身子下意識的僵硬，她果然還是不能冷靜的面對眼前人。
“害怕？”顧清讓幽幽在她耳邊說道，她細微的反應都落在顧清讓的眼中。
聞言的姜落彷彿受到鼓舞，手主動的搭在對脖子上，臥室再次徒生曖昧的氛圍。
“這樣呢，你滿意嗎？”姜落輕聲詢問，手按壓在他身前，但眼裡盡是不甘。
她不等顧清讓回答，直接用嘴唇按壓上去，回想著對方的招式。
還沒等她碰上，顧清讓卻把她推開：“自取其辱，看來你只會用下三濫的手段。”
他厭惡的擦拭著手掌，口氣帶著輕蔑。
姜落拉扯衣角，笑容尷尬的掛在臉上，她順勢起身，這樣的自己，她也很討厭。
“你暗示的不是這樣嗎？”姜落淡淡說道，茫然的望著眼前人，她僅有的東西，對方都不喜歡。
她讓顧家和姜家合作的談資都沒有了，姜落嘆息著，和顧清讓拉開距離。
“姜家的合作……”她輕聲提醒著。
“你就這點能耐？”顧清讓冷笑道，愈發鄙夷姜落。
在顧清讓眼裡，她就是一個事事無成的人。
姜落抿著嘴角，他不同意姜家的人不會輕而易舉放棄，到時候麻煩的還是自己。
她伸手想要觸碰眼前人，手舉在空中又無力的垂下。
“給我一個機會。”姜落祈求著，她想起焦茗瑤有給她姜淺的衣服，她的手撫摸著臉頰，希望他能夠看在姜淺的面子上答應。
顧清讓的嘲諷更加明顯，顯然是不相信她。
姜落快速跑過去換衣服，不屬於自己的一份穿在身上，姜落感受到了屈辱。
焦茗瑤一直想讓她打感情牌，所有人都認定她是替代品，但她明明是一個鮮活的個體。
如今姜落自行妥協，她胸口一陣煩悶，像是有巨石壓制的她喘不過氣。
她鼻尖一酸，卻強忍著情緒，顧清讓反感看到哭哭啼啼的自己。
姜落穿戴整齊再次出現在顧清讓的面前，儘管他的神情沒有變化，可姜落知曉，對方已經開始注意了。
“這樣你是不是就滿意了？”她嘴角帶著苦澀說道，想要觸碰顧清讓，他身子一躲，讓姜落的手尷尬的伸在空中。
“就算換了衣服，你一輩子都變不成你姐姐。”顧清讓諷刺道，嘲笑她的痴心妄想。
姜淺在顧清讓心目中無疑是白月光，豈是姜落一個替代品可以比擬的。
“不滿意？還有什麼要求？”姜落親手把尊嚴放在地上，被眼前人踐踏。
她聲音帶著沙啞，和母親相比，這點尊嚴根本不算什麼。
“東施效顰。”顧清讓不留情面抨擊。
姜落緊握成拳，她愣愣的盯著眼前人，想要洞察出對方的心思。
她快步上前，忍住不適抓住顧清讓的手：“這不是你最喜歡的嗎？”
姜落模仿著姜淺的神情，在衣服的加持下，增加了不少相似。
如果不是顧清讓看的仔細，恐怕真的能以假亂真。
顧清讓反手推開，用紙巾擦拭著手。
“別用和她那麼像的臉求人。”他不容姜落毀壞姜淺的形象。
姜落垂下臉，她無計可施了，甚至已經開始向應對焦茗瑤的對策，到時避免不了一番吵鬧，她身為棋子的作用也會大大降低。
她紅腫的眼眶帶著霧氣，讓人看著就忍不住憐惜。
“我會給姜家一些好處。”顧清讓不喜看她哭哭啼啼的模樣，索性答應。
突如其來的反轉，讓姜落差點反應不過來，她連忙道謝隨後離開房間，生怕對方會反悔。
“把衣服留下，原本就是不屬於你的。”顧清讓一句話，讓姜落的心情跌道低谷，她猶豫的矗立著。
顧清讓不耐煩的輕咳一聲，姜落身形一震，她莫名心疼。
陪伴顧止多年，也比不過姜淺的一件衣服。
“不換？”顧清讓眉頭皺著，鄙夷詢問。
姜落抓著衣服，感嘆焦茗瑤的方法有效果。但她對上眼前咄咄逼人的目光，心裡咯噔一下，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如此生氣的顧清讓了。
“我去隔壁房間換。”姜落抿著嘴角說道，她身子顫顫巍巍，似乎已經不能再遭受打擊了。
原本衣服就不是她的，她不過鳩佔鵲巢。
姜落說著就轉身往隔壁走，縱然兩人有如此親密的行為，但直接在他面前脫衣服，姜落做不到。
“誰讓你走的！”顧清讓冷冰冰的聲音響起，讓姜落一愣，她詫異的回頭。
“衣服留在這裡。”他提醒道，言下之意姜落必須留下了換。
可這裡根本沒有能換的衣服，她糾結的想要開口求情。
姜落咬著嘴唇，還沒有張口，顧清讓就揮手，示意她閉嘴。
眼下連求情的機會都沒有了，她環顧四周發現一個遮羞布都沒有。
難不成真的要在顧清讓面前寬衣解帶？姜落的手指顫抖的放在釦子上，顧清讓是故意羞辱她的，姜落明白，卻沒辦法反抗。
釦子緩緩解開，露出了她雪白滑嫩的肌膚，她窘迫的不敢抬頭，淚水差點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