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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我眼中容不得髒東西,將軍府更容不得,你們若知趣將這不乾淨的東西收拾了,我自然要賞。”

一聽這分在明顯的賞字,幾個婢子的眼中幾乎能放出光來,何止是驚喜二字。

方才的擔憂也於頃刻間雲霧盡散,婢子們爭先恐後的衝到三人身前,有人擒住手腳,有人遞過粗繩,配合默契至極,彼此相助來分這份賞。

那三人倒是分在的想要掙扎,可外院的婢子們平時就要比她們多做上不少粗活,她們哪能比的了?

“這個月的工錢我會為你們添上一份。”

見這幾人識趣的聽了自己的話,沈清染心中的擔子便是輕鬆了不少,倚在了椅上,審問起了心虛至極的三人。

“晚玉姑娘仍是想不起來?”

晚玉手上的鐲子實在是刺眼至極,連青柔都忍不住為晚玉掐了把汗,她姑且還能狡辯,晚玉這可是鐵打的證據……

“既然晚玉姑娘想不起來……”

沈清染若有所思的輕拂著手間銀鐲,又輕笑道:“來人,去晚玉姑娘的房中搜上一搜,看看能搜來多少!”

婢子領命去了晚玉的房中。

青柔在心中嘖嘖感嘆了聲晚玉這次多半是九死一生,便聽沈清染又笑問道:“青柔姑娘可有什麼要自己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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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奴婢今日是初次忘了分寸,大小姐瞧見的便是全部了……”

如果不是沈清染方才聽了老夫人所言,還真是要信了青柔的鬼話。

沈清染不由得在心中暗自稱讚了一聲青柔的機敏,畢竟與晚玉手腳不乾淨不同,此事又沒有什麼證據……

可她根本不需要證據。

“嘶……這是怎麼了?”

呂青才從府外回,便瞧見了這極為“熱鬧”的一幕,只好從幾人身旁繞了過去,到沈清染身旁。

“清染,可是這幾個婢子惹你不快了?”

沈清染搖搖頭,倒也不瞞著呂青:“孃親有所不知,這三人趁您不在府中,無人知曉祖母院中動向,便藉此苛待祖母。祖母本就是帶病之軀,這幾人竟還敢讓祖母坐在青磚地上飲泣,豈不是膽大欺主?”

向來和善的呂青也於頃刻間神情嚴肅了起來,她眉頭緊皺,顯然是對此事分毫不知。

呂青輕柔挽著沈清染,與人柔聲說著話:“這二人沒什麼分寸我倒也是知道的,卻只當她們是手腳不乾淨,便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怕的就是她們因此而做出苛待你祖母的事。”

呂青終究還是低估了這幾人的人性涼薄。

“孃親的擔憂,清染是知曉的,便是因您心善待著她們,她們才敢如此肆意妄為。”

呂青聞言嘆了口氣,神情厭厭。

又是不多時,方才被打點去晚玉房間搜尋的婢子便匆匆趕了回來,還抱著三個堆疊在一起的小匣子。

這麼多?

沈清染方才雖瞧見了晚玉貪心至極,可也未曾料想到此人竟有如此之大的胃口。

饒是青柔與珍珠,都對晚玉暗中藏匿下了這麼多珍珠玉飾大吃一驚……

晚玉的臉色登時煞白,不顧手腳被人捆的嚴嚴實實,只是拼命的磕頭。

“大小姐,奴婢知曉錯了,求您寬恕,求您饒奴婢這一次,奴婢、奴婢願意扣餘下幾年的工錢……”

白皙的額角忽濺上了鮮血,竟還有幾分悽廖的美。

沈清染向那捧著匣子的婢子使了個眼神,那婢子便十分識趣的開啟了匣子,將滿滿三匣的珠玉首飾倒在了地上。

金玉珠瑙流動的聲音與金銀銅錢有些相似,晚玉的臉色愈發的白,襯出她額上青紫,鮮血四溢。

“奴婢是一時被財所誘,遭鬼神迷了心竅……”

“一時鬼迷心竅?”

沈清染被晚玉的話逗了笑,一時不確定這人是仍當她傻,還是磕的有些神智不清。她不僅在地上的一堆珠寶中找見了自己前幾年不翼而飛的髮簪,甚至在最當中瞧見了呂梅將要落葬時該戴著戴在耳上的珍珠玉扣,還有腕上紅玉。

連死人的財都敢發,竟還能厚著臉皮稱自己一聲鬼迷心竅?

呂青亦是細去瞧了色彩各異的首飾堆,斥責道:“晚玉,這釵子可不是我賞給你的。”

竟還有呂青的飾物。

“晚玉姑娘便不要怪我絕情了。”

晚玉停下了磕頭的動作,她被粘滿汙穢的血液遮住了臉,看不清神色,只能看到面上“血色”,以及渾濁至極的一雙眼,她怔愣著盯住沈清染,並不知所等候自己的到底為何。

“手腳不淨,按家法處置——應當伐去手腳,驅出府門。”

沈清染溫柔一笑,所言卻是讓人不寒而慄:“晚玉姑娘伐去手腳後按規矩應當發賣出府,然將軍府一向寬厚待人,念及晚玉姑娘在府中做工多年,自有主僕情分在,便只打發晚玉姑娘出府,另尋生路。”

好一個寬厚待人!

始終與晚玉不對付的青柔都忍不住同情起了晚玉,尋常人被砍去手腳後,連苟活都是難上加難,何況是謀生計?

沈清染這麼將晚玉打發出府,倒與讓晚玉出府後自行了斷無異……

然而青柔未能同情晚玉太久,便聽沈清染再次端坐開了口。

這次輪到她了。

“雖青柔姑娘不肯承認早前罪責,可處置欺主的婢子,瞧見一次便足以了。”

沈清染仍然笑意在眉眼間,和善至極:“青柔,珍珠,杖刑各一百,隨後發賣出府。”

那三人再一次默契的做出了同一舉動——哭饒,卻被其他婢子豪不留情的拖出了房中。

她們那掙扎倒與撲騰水的鴨子無二,終究只是玩鬧,起不到什麼成效。

哭訴的聲淚俱下的三人被拖著出了房中,房中於頃刻間安靜了不少,頗有幾分閒情逸致。

“清染幾時回的府中?”

呂青主動攀談了起來。

“二三時辰前才回,碰巧瞧見了這麼一齣戲,自然不能忽視了去。”

“如此。”呂青若有所思道:“今日事可是已成?幾時出發可有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