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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你說真的?”

安臨郡主倒是十分相信綏安郡王所言的,只是此事不如尋常事那麼輕易,好像添了幾分不切實際的意味,讓她有些擔憂綏安郡王只是唬她開心的話。

“我哪敢騙你?你這性子若真惱起來,我可不是你的對手,自然是說到做到,你難得心儀男子,我自然也該上點心思,到時王叔若真佔了先機,向元國皇帝討樁聯姻的親事也不是什麼難事。”

得了綏安郡王的擔保,安臨郡主這顆懸著的心算是終於放下了,她滿是欣喜的點了點頭,在人身旁撒嬌道:“我便知道哥哥最疼臨兒了!唔……如果此時成了,臨兒以後一定好好聽哥哥的勸告,絕不會再使性子了!”

“你呀。”綏安郡王十分寵溺的嗔怪道:“若說旁人能轉性,我或許還會信上一信,只是臨兒擔保自己絕不會再耍什麼小性子了,我可不敢信,這萬一什麼時候藏不下去了,再咬我一口怎麼辦?”

“臨兒什麼時候是那種嬌蠻任性的性子了!”

安臨郡主氣呼呼的瞪了一眼綏安郡王。

“好好好,臨兒不是,是為兄總拿臨兒打趣,惹得臨兒不開心了。這倒是不打緊,若真在乎你的人,無論你是什麼性子,都能容忍的下去,可若是厭倦你的,便是你事事順著他來也無用。”

綏安郡王溫柔的哄了兩句,見安臨郡主賭氣的神色有所好轉,綏安郡王的語氣也隨之嚴肅了起來:“可是安臨,你可得想好了,這元國自不比吳國處處有人護著你,便是兄長,也不可能始終陪你留在元國,日後真有了什麼委屈,只怕你要自己受著。”

這才是他最為擔憂的,安臨郡主在他眼中便是除了性子驕橫了些,便毫無瑕垢的姑娘,連半點算計人的心性都沒有。

如何能在異國他鄉生存下去?

“自然可以!便是在吳國也未曾有人敢欺負我分毫。”

“在吳國與元國自然是不一樣的。”

綏安郡王在心中吃驚安臨郡主竟真是一門心思的喜歡上了元宸,他原還想著哄好了安臨郡主,沒幾日安臨郡主就要把元宸忘到腦後了。

可如今看著安臨郡主認真的模樣,他覺得安臨郡主這一次並不像是說笑。

“你在吳國沒人敢欺負你,是因為你是吳國的郡主,別人無論如何都要敬你三分”

“哥哥是覺得臨兒沒有本事,會被人欺負了去不成?”

“自然不是。”

綏安郡王一不小心便又說了惹安臨郡主不快的話,見人不快,綏安郡王只好繼續解釋道:“我當然知道你本事過人,尋常人比不及你,可那終究是異國,若真有人敢欺負你,兄長幫不上你,更護不住你。你要是受了什麼委屈,兄長恐怕都不會知曉。”

氣氛愈發沉重,連酒醉微醺的安臨郡主都被牽扯其中,有些感傷。但她只猶豫了不多時,就給了綏安郡王堅定的答覆:“我準是不會讓旁人欺負了的,如果旁人欺負我,我也一定千百倍的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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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兄便能放心些了。”

他仍是不放心,只是三言兩語的解釋了一堆,安臨郡主也未能從主覺出他的為難,綏安郡王索性不再去教人這些苦楚,只是盼著她慎重。

“你真的想好了?我瞧他已有意中人了,能同行至此,只怕是早有婚約在身,甚至早已成親了。”

安臨郡主連猶豫都未曾猶豫:“想好了,便是他有妻室,又如何?”

其實安臨郡主之所以如此有自信,是因為她猜測二人最多不過是有婚約在身——可有婚約有如何?

婚約也不過是有這麼一個約定,這凡事還有毀約一說呢!

她堂堂吳國郡主點了名姓的要嫁去和親,難道還比不了一樁尋常女子的親事?大不了她大度一些,容忍那女子做妾室便罷了。

在元宸身側飲酒的沈清染,還不知早被人在背後編排好了後半生,連做側室還是妾室都已經斟酌好了。

“飲酒還是要分時候,若身後有事擔憂,便不暢快。”

沈清染一口飲盡盞中殘酒。

她是好酒的人,只可惜酒量甚微,偶爾品個味罷了,連那專供給京中貴女喝的清淡果酒,她都飲不上幾盞。

“這羲言閣副閣主的位置,本王高低是要送到你手中的,染兒可還有什麼擔憂的事,能說與本王一聽?”

“你的傷勢。”

酒後吐真言。

“想不到染兒如此記掛本王。很好,本王今日心情不錯。”

沈清染只飲了二三盞,醉意不深,還能明白淺顯事理,但這嘴已經開始不老實了起來,她心說不好,卻又貪心的又飲了一盞酒,才動了要離開的心思。

“宸王殿下先喝著,臣女不勝酒量,便先回房休息了。”

“好。”

元宸應了聲:“早些休息。”

“您也是。”

沈清染溜出二樓雅間,輕撫自己被酒灼的滾燙的額間,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真是越發的沒有分寸了。

“清塵。”

她安頓了清塵在門外時刻守著。

“清塵在,小姐有什麼吩咐?”

“去弄些醒酒的來。”

見清塵離去,沈清染方才獨自登上回房樓梯。

她擔憂的是因宿醉帶來的疼痛會耽誤明日的日程,沈清染向來仔細,不願在這些細小的事上出現任何的紕漏,只好趁著夜深且長,趁早解了其中酒意。

然才登上樓梯,沈清染就發現自己所住的客房房門被一酒醉男子擋的嚴嚴實實,連一條狹小的縫都未曾給她留下。

酒醉男人躺在門板上睡的正酣,他體態圓潤,又身著暗紋黃衣,活像是一錠金元寶成了精。

沈清染覺得眼前男人應該挺有錢的。

還得是那種土財主。

男人似乎是為了向沈清染“示威”,竟兀然打起了如雷震風雨般的鼾聲,只怕撼的整棟客棧都要為他動搖幾分。

沈清染剛要俯身請人行個方便,就因男人滿身的酒肉臭味打起了退堂鼓,有些猶豫。

今夜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