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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杳杳也很不喜歡他的那股眼神。他皺了皺眉頭。放下了筷子。把男孩兒往自己的懷裡抱了抱。讓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掀起大衣裹在男孩兒身上。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之後,她抬眼看向林老大:“林老大不必這麼著急吧。在我們做交易之前他都還是我的。我不喜歡別人這樣盯著我的東西看。”

杳杳這話一出。林老大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眼神過於暴露了。而周圍還有這麼多人在看著。他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把目光接了開去。但是他臉上激動的神色依舊沒有消下去。看上去是已經在幻想把男孩兒換到手之後要做些什麼了。

杳杳最煩的就是他這種人。但是現在問題就是,自己人深處他們的大半年裡面。雖然說自己無力值很高。但是這裡有十幾個男性異能者。還是休息好了的精力十足。即便自己有再多的道具也不可能從這裡面帶著男孩兒毫髮無損的離開。

況且退一萬步講,即便杳杳成功離開了這裡。現在在基地的柵欄外面,在那層鐵絲網外面。還跑回著很多詩潮裡面沒有清理掉的喪屍。

這些對杳杳來說全都是困難。也是他現在不得不忍耐的原因。

杳杳正皺著眉頭思考著對策。突然她想到了什麼,眉頭舒展開來。就連呼吸也放緩了。他怎麼忘記了?在進入這個世界之前,她本身就有屬於自己的技能。

——貴妃鐲的幻境技能。

也許是因為在末日裡的緣故,貴妃鐲的空間的作用無限放大。因此忽視了貴妃鐲的另一個十分重要的作用。

那就是它可以製造幻境。

殺人於無形。

而坐在杳杳腿上的男孩兒,心情就沒有那麼輕鬆了。他很厭惡那個男人的眼神。但是他知道現在不能給杳杳惹事,他強行忍耐著,低下了頭。讓自己不要去看那個男人猥瑣的樣子。可是即便如此,那個男人的目光依舊讓他覺得如芒在背。

被那樣噁心的視線盯著是誰都不會好受的吧?

緊接著,男孩就聽到了杳杳開口警告林老大。

她讓林老大不要盯著他看。

彷彿是覺得說了林老大還不夠似的。杳杳把她往自己的懷裡面摟的更緊了一些。還掀起了她身上大一的一側,把自己渾身裹了進去。

大衣上面似乎還帶著杳杳的氣息。男孩兒藉著大衣的遮掩閉上了眼睛。

這樣的溫暖,他從來沒有感受到過。

男孩有些沉默的待在杳杳的懷裡,但是身體卻在她做出了那個近似於保護的動作之後,明顯地放鬆了下來。

他把自己強行提起來的精神力又放了回去,心臟傳來絞痛,那是精神力被壓制後的反噬。

沒有什麼可後悔的。

男孩閉著眼睛想。

但是杳杳那邊的情形卻不很好。他之前在兩個精神世界裡面消耗了太多的精神力。而剛剛那個林老大在和她說話的時候,似乎是為了對她產生威懾感。在話語中也夾雜了一些精神力。這些精神力給杳杳產生了很大的壓迫。即使他的精神力十分強大,在這個世界裡面無人能敵。但是在精神力十分虛弱的情況下,受到這樣的打壓。她還是有些受不住。

他甚至覺得自己好像被分成了兩個人。腦子裡有一塊空的出去。

杳杳覺得這個只是自己的錯覺,他便並沒有過多的在意。但是在他懷裡坐著的男孩這個時候卻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樣,把頭抬了起來。

這是普通人看不到的景象。在杳杳的頭。有一小塊白色的氣泡一樣的東西,飄飄悠悠的浮了起來。

那還很清楚這個東西是什麼?那是杳杳精神類的實體化的產物。只有精神力十分強大的人,才能使自己的精神力實體化。而且並不是每個人都能精神力實體化成功的。如果成功的話精神力會進一步突破。那還不突破是碾壓性的。突破的人對上沒有突破的人。那後者幾乎可以說是完全被碾壓,毫無勝算。

而現在這個情況,就是杳杳的精神力正處於在突破的情況下。

聞肖並沒有成功的精神力實體化。但是得了抑鬱,他家族企業裡所產生的研究成果,他可以使自己的一部分精神力,暫時性的成像實體化。

雖然這樣說對他的精神力損害是比較大的。但是,如果和他的安危比起來,這點不算什麼。男孩他心裡面這麼想。他閉上了眼睛。忍著心臟的疼痛和精神力被分割的痛。將自己的一部分精神力實體化。他看著自己頭頂上的那純白色的氣泡。

慢慢的向上漂浮。向上漂浮。最終和杳杳的精神力實體纏繞在了一起。

精神力實體需要透過歷練才能成功突破。而精神力實體的力量過程有可能會轉變成夢境,呈現在原主的精神世界裡面。很多人的精神力實體化。是悄無聲息的。他沒有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經歷了多麼危險的事情。他們只覺得自己連著好幾天做了一場噩夢。在醒來了之後,在擺脫了噩夢的纏繞之後,自己的精神力就得到了進一步的突破,變得十分強大,無人能敵。

“你在看什麼?”那還一直抬頭看著自己精神力屍體的行為,也讓杳杳發現了。

杳杳低下頭伸出手在她的頭頂上摸了摸,把他的頭髮揉亂了。

“你怎麼了?我感覺你的身體好像突然變涼了很多。”

“我沒有,這是你的錯覺吧?”男孩低下了頭。

而精神力的歷練,已經開始了——

杳杳覺得他自己不應該在這兒。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應該在哪呢?

她轉頭看了看自己周圍充滿西式風格的建築物。和自己的打扮。又摸了摸自己的短髮。他總覺得自己不應該是這樣子的。最起碼不應該是短髮。或許說他也不應該在西方,那他應該在……在哪呢?

她也說不上來。

他的手裡面捏著一封信件。似乎是他的母親給他的。而且上面的內容是他讓他去尋找他的外公。

而在杳杳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小男孩兒。這個小男孩兒是他在來的路上認識的。

他好像是突然出現在那裡的。他說他是一個流浪漢。但是她的打扮談吐,禮儀。完全不是一個流浪漢該有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杳杳就開口。邀請她和自己一起走。畢竟他是一個流浪漢,那麼隨便去哪兒也是無所謂的,不是嗎?他本來只是隨意性的試探一下。沒想到男孩兒還真的一口答應了。並且跟著自己一路來到了這裡。

眼前是一棟古宅。那棟房子很隱蔽的,再移到上面裝有許多鐵絲網和碎玻璃片的高牆裡面。那是一道用古老的黑色方塊式砌成的。或許在很久以前他曾經被塗成了白色。但是現在這些牆會大部分都已經脫落了。剩下的部分也已經變了顏色。白色在雨水的沖刷中。被裡面骯髒的灰塵所覆蓋。現在看上去。是一種很髒的灰色。

“你還在這裡站著做什麼?”男孩對他指了指他們。這個宅子的大門是關著的。杳杳遲疑了一下。他走上前去。伸手推開了,似乎是鑄鐵的大門走了進去。這個宅子已經很老了。已經生鏽的門軸發出了吱吱的響聲。就好像他已經有五百年沒有動過一樣。

這個聲音讓杳杳的後背感到一陣冰涼。他忍不住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身後的男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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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認識不久的那個小朋友,站在距離他兩不遠的後面。臉上帶著疑惑不解的表情看著他。他看上去並沒有要跟上他的一些。

“你還站在那裡做什麼呢?”這回輪到杳杳這麼來問他了。“你快和我進去吧。”

“和你一起進去為什麼?那裡面是你的外公不是我的。”

“現在天已經很黑了。”杳杳對她指了指外面漆黑的天色。他們來的路很是荒僻。而且看上去並不安全。“難道你要在這種情況下?露宿在外面嗎?”

“你也知道我們在來的路上。經歷了多少?你要回到你以前一直待在那個橋洞下面嗎?那你得走多久?恐怕你走到天亮也走不到你的那個家。”

“我想,我的外公應該不介意……為她外孫女的朋友提供一晚上的幫助的吧。”

男孩的臉上露出了不知道該怎麼描述的表情。他似乎是不太認同他說的話。但是他也沒有反駁。那還精緻的臉上又露出了那種沒有感情的表情。他好像是有點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但是他還是跟著杳杳進去了。

他們並排著踏上了一條彎曲的小道。他一直通向這座相當荒蕪的花園的深處。

杳杳才走了幾步,就感到這條小徑的陰森可怕。這裡面沒有很多高大的樹木,但是到處都是那些小樹叢灌木和其他地兒的植物。這些植物在小金的兩邊瘋狂地生長著。幾乎全部都相戀到了一塊兒,他們擠擠挨挨地長在一起。組成了一堵繁密的樹牆。

如果不穿過它們就無法再向前進。

而且,杳杳發現。即便是他們兩個只想要留在這條小徑上面也是比較困難的。有很多從樹根上面長出的跟進和枝條。他們就像乾枯的手指一樣身上了小路。在這黑夜中想從它上面走過去不被絆倒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沒有見過你的外公是怎麼樣的人。”男孩兒這個時候小聲地抱怨著。“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一定是一個十分天才的園藝家吧。”

杳杳聽到他這個並不好笑的話,還是輕輕的笑了起來。但是他這個笑聲並不是真實的。就像男孩兒的笑話不是真實的一樣。目的全部都是為了掩蓋自己的恐懼。和杳杳過去見過的那些花園相比,這座十分荒蕪的花園總有一種讓人不敢進去的效果。他會忍不住想。能在這樣的環境中生活的人,他的外公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

也許他的外公是一個很老的人。有這樣的一個聲音在他的心裡面輕輕的開口道。所以說他根本就沒有精力來管理好這座花園。那麼這座花園裡面瘋長的草木也就有了解釋了。

杳杳的思想還是相當單純的,但是同時也感到有一點羞愧。他必須要十分留心。不能陷入一種處境。最終連坦坦蕩蕩的面對自己的外公都不可能。

再說了,一座荒蕪的花園而已,根本就不能說明一個人的品質。

這條小路它是彎彎曲曲的。杳杳根本想不到,在這些長滿雜草亂治的路段竟然可以有這麼長。有的時候他們兩個為了透過這些雜草,不得不彎腰鑽過去才可以。而且這個荒蕪的花園比在外面看起來要大很多。這是一個真正的大花園。

“這裡有些瘮的慌。”男孩輕聲開口著。或許是為了驅散他的恐懼。但是他說到這兒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緊接著他也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出事了嗎?還是你察覺到了什麼?”

杳杳也十分警覺的跟著他停下了腳步,輕輕地發問道。

“別說話,仔細聽。好像有什麼動靜。”男孩兒偏著頭仔細的聽著。

杳杳也仔細的聽了起來。在他的頭頂上有風,在吹動樹梢上的葉子。到處都是枝條的咯吱咯吱資訊蘇蘇的細碎的響聲。他甚至聽到了自己的心跳和男孩兒的輕微呼吸聲。但是在這些所有的聲音裡面,確實沒有一種可以讓他感到恐懼的。所以說男孩兒究竟是聽到了什麼聲音呢?

男孩兒和他一起歪著頭聽了片刻。最終也只是聳了聳他的肩膀說。“或許這可能是我的幻覺吧,畢竟在這樣荒蕪的花園裡面,產生這種錯覺也不會奇怪吧?”

但是這句話他並沒有說完,因為他看到了使他沉默的東西。那是一條很大很黑,正邁著四隻巨大的爪子向他們靠近。一雙發著黃光的陰森目光緊緊地盯著他們的大狗。彷彿前一秒鐘他還不在這裡,下一秒鐘就突兀地出現了。出現在他們身後的那條小徑上面悄無聲息。似乎是在一秒鐘的時間裡面突然出現的。

在那一個瞬間裡面,杳杳幾乎就要相信這肯定不是真實的,這會兒是她因為太過恐懼而產生的幻覺。但是他感覺到他身邊的男孩兒也下的顫抖了起來。他們在用牙縫吸氣。這個時候他才明白。兩個人同時要產生幻覺的可能性幾乎是不存在的。

而且這樣的現象還是雙重的。

在那雙出現了黃光的眼睛後面又出現了第二雙眼睛。杳杳聽到了低沉而又威脅的咕嚕聲,甚至是轟鳴聲。他是這樣的低沉,而且具有極大的危險性。他是杳杳的身,後背又出現了一種冰冷的感覺。那種從腳底一直涼到頭頂的感覺。

然後似乎一切都同時出現了,就像時間停止了前進,情況一下子發生了劇烈的改變。男孩兒他大吼了一聲,在原地轉了一個圈,拉起她的胳膊就瘋狂地奔跑起來。而那兩個巨大的影子也突然從將至中甦醒了過來。嘶吼了兩聲,緊緊的跟在了他們的身後。所有這一切幾乎都發生在同一秒鐘。杳杳還完全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趔趄著跟在了男孩的身後跑了起來。

他們的前面有亮光,在片刻之後他們就已經逃出了,全部都是荊棘和雜草的灌木叢裡面又跑了十幾部,在他們的前面一面出現了一棟房子的輪廓。

“你快點跑。”男孩兒他喘著粗氣喊道。他使勁一推。就讓杳杳向左邊趔趄了一下。然後自己就朝著相反的方向跑了過去。

杳杳知道,或許他想用這種病分兩路的方法迷惑那兩個十分可怕的大狗。這樣的話,至少他們兩個人中間有一個人可以逃掉。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這只是一個無法實現的希望。他們的那兩個跟蹤者同樣聰明的分成了兩個方向。

杳杳沒有朝著房子跑過去,儘管房子的大門沒有關係,他只需要半秒鐘就可以把門開啟,但是他連這一點點時間也沒有。杳杳衝向了後面的圍牆,一想到了牆上面的鐵絲網和碎玻璃片,杳杳就感到手心,後背一陣發涼,但是他還是決定寧可手上掛掉幾道傷痕,也不願意和身後追來的那幾條可怕大狗纏打在一起。

正在這時,在它的右邊傳來了一個很想的噗啦的一聲,緊接著就是一陣尖叫,聽起來不像是出於恐懼而更加像是意外。

杳杳知道這是不應該的,她正在逃命,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把頭轉了過去。

只見一個巨大的黑影向他奔跑的過來,並在他轉過頭的這一刻猛然跳起。他本來都舉起了雙手,但是根本無法站穩腳跟。對方的力量過於強大,他被撲倒在地上打了一個滾,仰面的躺在了那裡。他想立刻站起身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一個巨大的黑色的東西突然撲上來把他第二次撲倒。並且用爪子使勁的把他按在了地上。

那條大口張開了血盆大口,像刀刃一樣鋒利的牙齒對準了他的喉嚨。

杳杳京劇的把頭抽了回來試圖把這個怪物給推開他的手指插進了簡直就和鋼絲一樣堅毅的皮毛裡面,他感受到了怪物口中的泡沫和這惡臭的熱氣。但是他沒有辦法擺脫這個怪物的控制,但是面臨死亡的危險還是給了他力量。至少他讓這個怪物的嘴裡,他的喉嚨遠一點兒了。

“大黑小黑回來。”

一道威嚴的聲音響徹黑夜,這道聲音尖厲而威嚴。就連杳杳都渾身一震。儘管他在這個黑色怪物的下面幾乎沒有辦法動彈。但是這條怪物立即停止了他的攻擊行動。杳杳用她的雙手支撐起身體,往後退了一段,離開了這個怪物。然後這個時候才有了時間,抬頭去看看他們的主人。

一個高大的身影向她走了過來,但是在黑暗裡面他只是一個沒有立體感的影子,他走得不是很快,但是卻堅強有力。和他響亮的嗓音是很相符的。但是現在這個聲音再用一種粗野的聲調朝著杳杳喊到。

“你們到這裡來做什麼?你們兩個是誰?是不是不想活了?”

一下子就是問出了三個問題,但是杳杳目前還沒有能力給予回答,甚至沒有能力說出一句話來。那個男人又走進了一步,站在距離他只有兩米遠的地方,他現在至少可以看到他的面孔。

這個男人的面孔寬闊而稜角分明。一雙深邃而放射著光芒的眼睛和一把花白的鬍鬚裝扮著這副面孔。他同樣是花白色的頭髮,梳在了腦後,常常吹過肩部直到背後。杳杳無法估測她的年齡,但是她立即就猜到了他是誰。這個男人是他想到了中世紀的國王或者高貴的騎士。而且他確實可以扮演國王的角色。

這個人肯定就是他的外公。

“怎麼被嚇傻了?不會說話了嗎?”那個男人朝她這樣說道,還在等待她的回答,他的態度很不耐煩。

他彎下身來,用雙手支撐在大腿上,眯起了眼睛打量著眼前的杳杳,問道。

“你是什麼人?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這樣的問題問在任何一個女孩子的身上都不會讓她高興的,但是現在她對這句話感到有點吃驚。但是在這樣黑暗的夜晚裡面,也的確是很難分辨出他到底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的。並且杳杳她知道她自己的頭髮很短,臉上又髒,而且身上穿著是牛仔褲和毛衣。

“我是一個女孩兒。”他有些結結巴巴的回答道。但是,“為什麼呢?”

杳杳有點困惑的望著她的外公,這個時候從黑暗裡面傳出了拍打水的聲音,然後她就聽到了男孩兒的喊叫聲。“你們兩個還沒有說夠嗎?沒有人來把這個東西拿走嗎?我現在快要冷死了。”

杳杳想要站起來,但是他的外公做出了一個手勢,使他放棄了這個打算。其實也就是一個簡單的手勢。但是就和她的聲音一樣,他的手勢也同樣是命令式的和不可抗拒的。不允許有人違背他的意願。

這個男人的意思不容置喙。

“你是誰?”

“我的名字叫杳杳。”杳杳她回答道。“其實,我是在找你,也就是說,我來這裡就是為了找你。”他有些語無倫次了。

這個花白頭髮的男人的左眉向上抬了一下,儘管它的整個面孔看上去絲毫沒有任何變化,但是杳杳卻覺得他似乎正在憋笑。

“你說什麼?”他又重新問了一遍。

“我的意思是說我在找我的外公。”杳杳她終於說了出來。“我的外公應該就住在這棟房子裡面,我覺得是這樣的,我想我想,你應該就是我的外公了。”說完之後他彷彿又不確定的一樣,用一種輕輕的靦腆的語氣補充了一句。“你是嗎?”

“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這個老人這麼說的。

“這裡不是哈莫街22號嗎?”

眼前的這個已經年老的男人點了點頭。杳杳就接著說道。“這是我媽媽給我的地址,如果說這棟房子的確是你的,那你就是我的外公。”

這個時候在房子的另一邊又想起了那個拍短拍大神,緊接著就是狗的軲轆身,然後就是男孩兒喊叫聲。

“如果說我就是你要找的人。”眼前的這個頭髮花白的男人開口道。“那我為什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你呢?而且你為什麼又是在半夜三更裡面溜進了花園?而不是像一個正常的拜訪者那樣在白天的陽光下到正門裡去敲門讓我來為你開門呢。”

“這就是一個比較長的故事了。”杳杳回答道。

“沒關係,我有時間。”眼前的這個男人開口說道。她轉過頭去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男孩兒喊叫的方向,然後帶著微笑說:“但是現在我們得先去解救一下那個看起來很生氣的年輕的小男孩兒。他又是誰?難道也是一個我不知道的外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