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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杳杳平常就是一副蠻不講理得勢欺人又能屈能伸的性子,現在醉酒,就只剩下了蠻不講理。

才摟著白寒道左一個“兒子”,右一個“心肝肉”地叫著,轉眼就無情地一把推開他,嘴裡嘟嘟囔囔地:“不、不對……奧特公主是沒有兒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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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道尚且不知道奧特公主是什麼,更別說這個世界的土著鬱宴臨了。

默默站在陰影裡的邵河風倒是知道,但是看著那兩個高大俊美的男子一左一右地站在杳杳身邊,他想了想自己寡淡平凡的面容,平平淡淡的性格,在心底嗤笑自己痴心空妄。

我這樣的人,連去爭奪的資格都沒有。

那邊杳杳還在繼續,她揉了揉眼,瞪大了看向面前的兩個男人:“我……我奧特公主,今天就要把你們變成、變成……”

“變!成!小!豬!豬!”

聲音奶聲奶氣,醉意十足。

鬱宴臨、白寒道:……

“變!”杳杳跳起來,在鬱宴臨腦袋上狠狠拍了一下,“你、你變豬豬啊……”

鬱宴臨沉默片刻,高大的身形縮小,當真變成了一頭小小的粉紅色的可愛小豬。小豬一步三搖,邁著短短的小蹄子,跑到杳杳的腳邊,抬起兩隻前蹄,人立起來,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伸著蹄子作勢要抱。

杳杳當即蹲下來身子,一把摟起小豬,哼唧一聲,把臉往軟軟的肚皮上一埋。

白寒道:!!!

他這哪裡還站得住,從杳杳手裡奪過小豬往後一扔,一道白光閃過後,自己化作一隻搖頭晃腦的小豬趴伏在杳杳懷中,一頓操作十分迅速,因醉酒神經遲鈍至極的杳杳只覺得香軟的小豬肚皮不見了,剛要開始鬧,小豬又乖乖地回到了自己懷裡,當即咧著嘴抱著懷裡哼唧個不停的小豬傻笑。

那邊鬱宴臨被白寒道扔出去,在半空就化作了人形,穩穩地立在地上,面沉如水。

他剛才被杳杳埋了肚子,一時太過震驚,沒有防備,竟被那個假正經的男人給扔了出去。鬱宴臨沉著臉快走過去,想要把白寒道從杳杳懷裡扔出來,剛伸出手,杳杳這次卻有了防備,緊摟著懷裡的小豬猛地向後一跳,大嚷著:“你、你你幹什麼!這是我一個人的豬!”

鬱宴臨正要開口哄騙,杳杳撫摸了一下溫順伏在自己臂彎的小豬,口齒不清地開口:“我、我要自己一……一個人吃烤乳豬!”

白寒道:……

新的一天。

空氣中瀰漫著要出大事的氣息。

杳杳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唔……這是在自己的房內,嗯,自己,昨天晚上……好像喝醉了?

應該是邵大哥把自己拖上來休息的吧……唉,又麻煩邵大哥了。

杳杳懶洋洋地伸手想打一個呵欠,卻發現袖袍被壓住了……嗯,被壓住了?

杳杳猛地轉頭看去,自己右邊正躺著一個男人,眉眼雋秀,溫潤如玉,此時緩緩睜眼了眼睛,也偏過頭,定定地看著自己。

鬱宴臨?!

鬱宴臨怎麼會在這兒,還睡在自己邊上!

杳杳大驚之色,那點朦朧的睡意一下子就被嚇跑了,這時卻又感覺的自己左手邊也有動靜……

她僵硬地轉過頭去,正看到神色冰冷的白寒道伸手緩緩把捋了捋自己的衣服,衣衫破爛,上半身幾乎是衣不蔽體。但……但是……

為什麼他的胸膛上會有一些疑似吻痕的東西阿……那靡麗的痕跡印在他胸膛上,再配上他冰冷俊美的面龐,活脫脫一個被惡霸剛欺負完的良家少男……

“你們……你們為什麼會在這兒啊……”杳杳吞嚥了一口口水,心虛地發問。

而且她還發現,白寒道不光是衣裳被扒得差不多了,穿這的褲子竟也破了,像是硬生生被人撕開了一個大口子,扯下一塊布條。

而那塊布條……正綁在杳杳的右腿和鬱宴臨的左腿上。

白寒道瞥她一眼,又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膛,冷哼一聲,並不開口做聲。

鬱宴臨正要開口解釋,房門突然被推開,靜堂長老出現在門口,神色焦急:“陽桃,柳長老有問題!我遍尋不見少宗主,你可有瞧……”

靜堂長老的聲音頓住了。

他站在房門口,看著眼前上神色各異的三個人,自家承雲宗老祖閒適地躺在床的一側,眼神始終停留在陽桃身上,仔細看去,他的左腿似乎還和陽桃的右腿緊緊綁在一起,而那個綁著他們的布條也格外眼熟……似乎是……少宗主慣常穿的衣料。

而少宗主,素來冰冷禁慾的他此時胸膛大敞著,上面滿是靡麗的痕跡,衣物甚至都被暴力地撕破了,正不緊不慢地坐起身來,眼神冷冷地看著他。

靜堂長老:“老夫年紀大了,眼神不濟,什麼也沒瞧見,這便在屋外侯著去。”

說完,便求生欲極強地迅速闔上門離開。

杳杳:……

您倒是聽我解釋啊。

完了,這下真的完了,看他那個眼神,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杳杳目露絕望,自己清白高潔的名聲就此毀於一旦。

她伸手去解把自己和鬱宴臨綁在一起的布條,發現這個打得居然是死結,而且還生怕系得不夠死似的,反覆打了好幾個,一個疊著一個。

杳杳:……這不可能是我做的吧。

她索性直接用靈力直接斷開了布條,飛快地爬下床,站在地上看著兩個男人,說:“昨晚發生了什麼……這個稍後再議現在重要的是去看看柳長老的審問結果我先走了。”

她飛快地說完,一點兒不留讓他們插話的餘地,也不看那兩個男人是什麼表情,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開門出去。

靜堂長老正頗有些坐立不安地等在廳堂裡,杳杳走過去,恭敬地行了一個禮,靜堂長老竟大驚失色,伸手去攔:“不必不必!”

杳杳:“……”

杳杳無奈開口:“長老,昨晚我喝醉了,都是一場誤會。”

靜堂長老面上一副“老夫懂得”的表情,看著她點點頭,眼神似乎還帶了幾分佩服:“老夫明白。”

杳杳:……你明白個屁!

真的好想說髒話啊!

此時白寒道已換了一身新的衣物,冷著面龐走了出來。杳杳看著他暗自咬牙,他明明芥子空間裡有可以換的衣服,還可以穿著那身被撕扯得破爛的衣物,分明就是故意的!

靜堂長老這時也退後一步,開口說道:“昨日靜堂對那罪人進行了審訊,他只捱了兩個刑法就受不住了,全部承認了。”

“我卻覺得他承認得蹊蹺,柳長老性子出了名的剛硬,怎麼會這麼簡單地就招待了個乾淨,因此還是對他進行了搜魂。”

“此間宗主也曾過來看過一趟,吩咐老夫好生審問。”

“但老夫搜魂之後卻發現,他的記憶出現了大片的空白,是被人硬生生挖去。所有線索都一概指向柳長老自己。”

杳杳聽著,心中對那人的懷疑越發深重。

靜堂長老略思索了片刻,繼續說道:“昨日顏夏元突發瘋病,會被發現死在為霖峰。我命人將她的屍體帶了回去,也進行了搜魂。”

屍體在死去的二十四個時辰內也是可以進行搜魂的。不過……對顏夏元也搜魂了?杳杳的心突然一提,那顏夏元在現實的記憶會不會也被看到?應該是沒有,不然靜堂長老對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自然了。

果然,接下來的話中並沒有什麼和現實記憶有關的事。

“顏夏元其實在數天前便已經死了。一個黑衣人把她的屍體交予了柳長老,柳長老就用他那邪法,將顏夏元復活。”

“結果那黑衣人似乎很是失望,說又是一個失敗品。”

“老夫猜測,那帶著幕離的黑衣人便是柳長老的同夥,且在宗門之內地位高超,否則柳長老也不會這樣畢恭畢敬。”

說道最後,靜堂長老頓了頓,看了白寒道一眼:“少宗主,這事……不可再追查下去。”

“就當柳長老便是幕後元兇吧。”

靜堂長老說完便退下了。白寒道看向杳杳,淡淡開口道:“你怎麼想?”

杳杳現在已經不會被他這幅高冷的表情欺騙到了,這傢伙肚子裡壞水比誰都多!她暗自翻了個白眼,開口道:“我懷疑你爹!”

這句話聽著很像在罵人實際不是在罵人但杳杳表達的意思就是在罵人。

先前在後山鬱宴臨對她說了那番話之後,杳杳就已經對宗主心生懷疑。他可以在宗門內隻手遮天瞞住其他人,他是少宗主的父親,做這些可能對少宗主也有利。完全符合條件。

而在斂奚院顏夏元附近碰到宗主的時候,她心中的懷疑就更重了。什麼思念亡妻,編也不編一個像樣點的故事,他老婆死的時候怕是還沒有那棵樹呢……

他哪裡是去悼念道侶,分明失去觀察自己的試驗品——顏夏元。

白寒道裝作沒聽出來的樣子:“我對他倒是也有幾分懷疑。”

杳杳瞥他一眼,忽然想起了什麼,不自然地問道:“嗯……那個,怎麼就你一個人出來,鬱宴臨哪兒去了?”

白寒道的臉色驀地就變了,寒意逼人:“怎麼,還以為那個綠茶男是你的道侶嗎?”

“什麼綠茶男……”杳杳無語道,“你這都是打哪兒看來的啊,我不是只給你看了加菲貓嗎?”

“找他當然是因為他還有用。”杳杳繼續說道,語氣像極了一個冷酷無情用完就扔的超級大渣女,“你看,我們大概已經找了了幕後真兇是誰,但是沒有提示說任務完成。”

“這說明什麼呀,說明不僅僅是找到他是誰就行,還得把他解決掉。如果那個人真的是你爹的話,我們兩個人去捉他那就是送人頭啊對不對?”

“這個時候咱們就需要鬱宴臨的武力了呀。”

杳杳像哄鬧彆扭的熊孩子一樣給白寒道講道理,不過雖說白寒道現在這幅模樣也不討喜,但總比昨天白天那副怪怪的樣子好多了。

現在的白寒道雖然一副臭脾氣,時常板著個臉,但是架不住他好哄啊,就是一副彆扭還愛耍壞的小孩兒心性,想到這兒,她忍不住歪了話題誇了一句,道:“我果然還是比較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

“嗯?”白寒道發出一個疑惑的鼻音,也不知道是沒聽清還是想聽她再說一遍。

“我剛剛說,你昨天是怎麼了,一直笑個不停,誰往你嘴裡塞了個衣架子嗎,看著怪滲人的。”杳杳又翻了一個白眼,並沒有說出白寒道想聽的話。

白寒道心中卻隱約有些竊喜:她不喜歡本體。

“他早就走了。”

杳杳聽了,倒也沒放在心上,她現在比較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她瞥了白寒道一眼,期期艾艾地開口:“哎……那個,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為什麼今天早上起來會是……”

會是那樣不堪入目誰看了都會誤會的場面。

說著她又開始抱怨,找東找西就是不承認自己的問題:“邵大哥怎麼就那麼走了也不攔著我點兒……”

“你真想知道?”白寒道看她一眼,話語隱約帶著幾分笑意。

杳杳看著他略有些不懷好意的笑容,狐疑地點了點頭。難道她真的醉酒之後化身惡霸不管不顧一下子非禮了兩個男人還強迫他們陪自己睡覺?

不,不可能的,肯定有誤會在裡面。

她絕不是那樣的人!杳杳堅定地這樣想著。

白寒道一拂袖,二人面前就出現了一個清晰的水鏡,鏡中正上映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幕幕。

杳杳看著自己緊緊抱著懷裡的小豬,幾乎把白寒道變作的小豬勒斷氣,還弓著腰聲嘶力竭地大喊:“我、我就要吃烤乳豬!!!”

而自己懷裡的白寒道不斷蹬著四條短短的小蹄子,驚恐地要從她懷裡逃走。

杳杳:“哈哈!”

她就說嘛,自己肯定不會是那種人,說不定白寒道胸膛上的那些痕跡就是那個時候勒出來的呢?杳杳如此天真地幻想著。

而鬱宴臨站在一邊,還不停地煽風點火:“好好好,我們吃烤乳豬,走,我們到院子裡去生火……”

水鏡裡的杳杳聽到了這話卻很生氣,她憤怒地高舉起懷裡的小豬,狠狠地往地上一摔:“都說了不、不要……我、我們!我……我我一個人吃!”

杳杳:“哈哈哈哈!”

她更加開心了,笑得就像村頭流口水的地主家傻兒子。雖然白寒道在落地之前就化作人形站住了。

白寒道淡淡地瞥她一眼,居然罕見地沒有惱羞成怒,杳杳看著他這樣鎮定,心中逐漸有了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接下來——

杳杳指著衣冠不整的白寒道憤怒質問:“你、你你你這小蹄子,穿成這樣想勾引誰?”說完,猛地衝到白寒道面前,潑婦一樣地撕扯他的衣物,直接露出了他的胸膛。

杳杳看到之後,卻停下不動了,溼漉漉的眼眼直勾勾地盯著白寒道的胸膛,低聲自語道:“我……我最喜歡吃車釐子了……”

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撲上去咬住白寒道胸膛上那一點。

羞恥看著的杳杳:……這不是她。

白寒道在一旁看著杳杳四處漂移的眼神,高冷的神情中竟然帶著幾分得意之色。

水鏡中的畫面仍在繼續。

鬱宴臨感覺自己頭頂發綠地衝上去扯開兩人,抱著杳杳不放手,一邊用眼神狠狠地剮了白寒道一眼,一邊低聲哄道:“杳杳,嗯……奧特公主,現在到了睡覺的時間了,不睡覺的話,那你就不是公主了……”

杳杳似乎被安撫住了,溫順地倚在鬱宴臨懷裡,正當他以為可以歇一口氣的時候,杳杳一把抓住了白寒道伸來企圖扯開二人的手,興奮地大喊:“我們一起睡覺!一!起!做!公!主!”

杳杳沒臉看下去了,她尷尬地移開眼神:“你們怎麼不把我打暈啊?把我打暈不就沒這事了,對,就是這樣,這都怪你們……”

打暈你……白寒道心裡冷笑一聲,任誰都看得出鬱宴臨對杳杳的心思了,打暈她,在場的兩個男人又怎麼捨得呢?

他甚至沒有把邵河風算在內,更沒有注意邵河風是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地離開的。

現場氣氛這麼羞恥,杳杳很快就受不住了,她跳下椅子,一邊往外走一邊說:“屋子裡好悶啊……對,實在是太悶了,我去外面走走……”

左右現在任務都快要完成了,到時候請鬱宴臨幫忙抓了宗主問清楚他的目的什麼的就好了,所以,她現在四處逛逛,也不礙事。

畢竟她從小在社會主義紅旗下長大,是一名優秀的社會主義好青年,哪有機會見到修真界這樣奇特的景象。

承雲宗每座峰頭都是雲遮霧罩,時不時有弟子御劍在其中穿梭,雲霧翻騰,衣袍飄飛,只要不是長得特別嚇人,誰御劍飛行都格外賞心悅目。

杳杳正像個第一次進城的鄉下人一樣東張西望地四處看著,心中嘖嘖稱奇。畢竟她剛過來的時候正在被霸凌,沒有時間欣賞這些,後來不是被陷害就是被失憶然後做任務,也沒有空閒,現在倒是能仔細欣賞。

路上時不時有弟子經過,都十分尊敬地和杳杳打招呼,眼神中帶著幾分敬佩之意。杳杳心中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多想,只當是最近承雲宗的風紀查得畢竟嚴吧……

她正彎下腰逗弄一種一碰它的葉片就會拔起根系逃跑的一種植物,卻敏銳地聽到了身後經過的幾個弟子的竊竊私語——

“師姐師姐,你快看,她是不是就是那個陽桃啊……”

“小心些,你沒聽靜堂長老說……她怕是要成為老祖的道侶了……”

“可我怎麼聽說陽桃把少宗主和老祖都收了……”

“對啊對啊,他們三人日夜一體……”

杳杳:……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還日夜一體……你們小小年紀不好好修煉腦子裡都是些這種廢料嗎!

杳杳氣憤地轉身,那幫弟子卻也鬼靈得很,立即做鳥獸散狀四散開去了。

杳杳也不能一個一個地去抓來教訓,只能自己安慰自己,沒事沒事,反正自己完成任務就走了,而且他們說的不是自己,是陽桃是陽桃是陽桃……

才走兩步,一個圓臉小師妹“噔噔噔”地跑到了她的面前:“陽桃師姐,我有一事請教,不知能否叨擾師姐片刻?”

杳杳看了她一眼,身著淺紫色外門弟子的服飾,築基期,修為上的問題,自己應該是能回答上來的,於是點頭答應。

小師妹興奮起來,眼中滿是敬佩之翼:“我喜歡一個師兄,但他修為比我高些,我打不過他。”

陽桃聽到這裡的時候就覺得有些奇怪,這個問題的走向好像有點迷啊……但她沒有阻止滿臉興奮的小師妹,繼續聽她講。

“我想請教師姐怎樣順利把他收入房內?”

杳杳:???

你再說一遍?喜歡人家不去表白,就想強搶,因為打不過還來問她怎麼辦?

杳杳露出勉強的笑意:“這我哪知道……喜歡他你就和他表白去啊……”

小師妹急急忙忙打斷她的話:“師姐不要騙我啦!你把修為高出你那麼多的少宗主和老祖都收了,你肯定有辦法的……嗯?表白做什麼,我又不是只喜歡他一個!”

啊哈?

修真界的女孩子都這麼厲害了?看上哪個就想收了還理直氣壯又不是只喜歡那一個?不對,這不重要……你們到底是聽誰說的我收了白寒道和鬱宴臨啊!

當然只有……靜堂長老。

杳杳這下忍不住了,她扔下小師妹,怒氣衝衝地御劍去了靜堂。

她大步進了靜堂,這下靜堂弟子不但沒攔著她,而且還和其他那些人一樣一臉敬畏地看著她。

那可是高嶺之花少宗主和多少年都未曾動過心的老祖啊!

哪怕征服一位都是極有成就感的事,眼前這個看著十分可愛無害的師妹,可是把兩個極品男人都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