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結果是什麼？”
他目光沉沉地掃過她的臉，視線再次與她對上。
雲卿卿覺得這有幾分可笑。明明他都找了人過來做親子鑑定。人在醫療室裡面檢測，他卻揪著她問結果。
“你進去不就知道了。”
她笑了笑。沒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用眼神往醫療室裡面示意了一眼。
“可我問的是你。”
他皺著眉頭。清寒地睞了她一眼，語氣不善。
“我已經回答過你這個問題了。”雲卿卿瞥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唇角的笑意加深。“你可以從時間上推算一下，結果不言而喻。”
“那我問你，除了跟我之外，你還有沒有跟別的男人上過床？”
雲卿卿根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毫不避忌地問出口這種常人無法問出口的問題。
“你說呢？”
她笑得燦爛。在他眼裡，她不是一直都是那種給錢就賣的女人麼。既然都認定她是那種女人，他又何必問。
她想要甩開他扣住她的手。可他扣住她的手就如同鷹爪一般，將她牢牢地桎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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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他眼神執拗地盯著她，沒有半點要將她鬆開的意思。似是非要問出一個結果來。
雲卿卿掙扎了半天怎麼也掙脫不開他的手。最後沒好氣地開口說了一句。“沒有。”
聽到她這個回答。洛司晨面上的沉鬱這才散了開來。他的手也終於是將她鬆開。
雲卿卿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發什麼神經，她揉了揉自己被捏得發紅的手，不想繼續跟他對峙。她轉身離開。還沒走幾步。背後的男人突然開了口。
“五年前，那個晚上的女人是你麼？”
五年前。
聽到這句話的雲卿卿定住。腳像是在地上生了根，再也移動不了半分。
五年前那個晚上，對她來說是一個禁忌，那是她記憶深處一直不敢觸碰的地方。她一直強迫自己忘記五年前那個晚上。忘記那個晚上發生的所有事。她也以為，他不會知道那個晚上那個女人是她。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時隔五年，他再一次提起那個晚上。而且，他像是知道了什麼……
所以。他剛才所有的異常都是因為知曉了五年前那個晚上的事？想到這裡，她莫名心慌。不敢回應他。在原地頓了幾秒鐘之後，她頭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
醫療室裡。
“這位護士姐姐。你看這標本的血樣是不是拿錯了。”
“史密斯醫生，你看這儀器上的數值好像記錯了。”
醫護人員在緊鑼密鼓地分析對比著血樣結果。而袁亦真穿插其中，不時挑出點小骨頭。
隔了一層厚厚的玻璃，沈南心眼神古怪地看著檢測室裡面的袁亦真。說實話，她有點猜不透袁亦真。她總覺得這個男人在說謊，他這一次也並非是他所說的那樣是不請自來。
要是不請自來的話，他也用不著鑑定過程的每一步他都跟著。這種不像是湊熱鬧，更類似於監控。他在監控整個親子鑑定的過程。而這個袁亦真是誰叫來監控這個親子鑑定過程的，結果不言而喻。
想到這個可能沈南心就覺得心裡莫名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