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不用白忙活了。你沒看那女人身邊好幾個護工，根本靠近不了她。更別說跟她說上話。我聽那精神病院裡面的工作人員說，就連精神病院裡面的病人都不能跟那女人說上幾句話。”
歐若野的身形頓了頓。到底也只是深深地看了外面那女人一眼，重新坐了下來。
他並不蠢。知道那中年女人身邊那些護工代表著什麼。其實，她如今這狀況，跟被軟禁了差不了太多。
歐若野又看了她好幾眼。雲天磊那麼著重那女人，不惜限制她的自由將她軟禁起來，這代表那個女人肯定是知道了雲天磊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到底是什麼秘密，能讓雲天磊那麼緊張？
……
這邊，雲卿卿做了心電圖從醫院出來，結果是好的。醫生也只叮囑她少些情緒波動就讓她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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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下午。陽光並不如正午時分那麼強烈。可走出醫院大門的雲卿卿還是覺得自己一陣暈眩。
歐若野的電話在這個時候打了過來。雲卿卿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接了電話。
那邊，歐若野的聲音傳了過來。
“卿卿。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問你。”歐若野的語氣，很急。
“什麼事？”
雲卿卿不免有些疑惑。
“雖然有些唐突，我還是想問一下關於你母親的事情。”歐若野很直接。“我聽你說起你母親很早就離開了。那你父親有沒有跟你說過你母親具體是哪一年離開的？”
雲卿卿愣了愣，不知道歐若野為什麼突然問起她的母親。停頓了片刻，她才回過神來。
“這具體我也不清楚。父親一直很避忌談及母親離開的事情。”
她也並不是瞞歐若野，事情就是如此。她也曾經問起過父親母親的事情，可這麼多年來對母親，父親都是避而不談。
父親避而不談母親去世，她也很理解。畢竟對於父親來說，母親的離開這事情對父親來說肯定是一段不願意提起的悲傷回憶。
那邊，歐若野沉吟不語。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
“卿卿，我跟你說件事情。”頓了頓，歐若野繼續開口。“假如，我說假如，你的母親仍然在世，你見到她，還能認出她來麼？”
聽著話筒那邊傳來的話，雲卿卿微愕。一瞬間，心裡百轉千回。
要是母親仍然在世……她一直不敢想。父親教導自己的是不要去想關於母親的事情。
他說，人死不能復生，而生活總要繼續。
雲卿卿搖了搖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都拋諸腦後。她冷靜地開口道。
“假如母親還在世的話，我應該能認得出來。”
雖然她從來沒有見過母親，可母親的照片她私底下已經看了無數遍。要是能見到她的話，哪怕在人群中，雲卿卿也能一眼認出她來。
雲卿卿說完，剛想問起那邊的歐若野為何莫名其妙跟她提起她已經離開多年的母親，可那邊歐若野卻並沒有給她問話的機會。
“卿卿，大概是三天之後我就回國。我知道你心裡很多疑問。可很抱歉我還不能跟你說太多。因為很多事情我也不確定。等到我回國之後，我再一一跟你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