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一切之後,顧長安也就沒有責怪皇上的心思,因為她知道,在這件事情上,皇上的確是身不由己的,這一切都要怪柳昭儀。
“皇上,臣妾沒有怪你,你並沒有做錯什麼。”
知道她不責怪自己,齊江舜松了一口氣,心中卻是想到,以後要離柳昭儀遠一點。
曾經他也是十分寵愛柳昭儀的,但是也沒有出現過這種失控的現象,如今他心裡有顧長安,卻出現了這種狀況,只能證明柳昭儀在伸手擦了不該擦的東西,那種東西可能讓他失控。
他是個聰明人,瞬間就想到了麝香,畢竟麝香是有**的作用的,進入身體後,就能夠輕而易舉的引發人體內的慾望。
麝香可是宮中的禁品,柳昭儀膽子還真大,居然敢使用這種東西,不得不說,太不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了。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那種時候,他是歡愉的,身心都是歡愉的,所以他在糾結著,要不要處罰柳昭儀。
想來想去,這件事變成了一個結,纏在他的心上,他卻不想解開,想著就這樣拖著也挺好的。
好在現在顧長安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兩人也算是和好如初了,挺好的。
齊江舜想到顧長安還沒吃東西,便說道:“走吧,先去吃東西,你現在是病人,可要多吃點,補充能量,才能好得快一些。”
顧長安點點頭,任由皇上把自己抱著離開寢宮。
飯桌上,惠嬪他們早就準備了吃的,就等著皇上和顧長安的到來。
見皇上抱著顧長安出來,惠嬪淺淺的笑了一下,真好,兩人和好了,長安也不用難過了。
顧長安身邊的婢女都偷偷的笑了,笑得顧長安十分的不好意思,把頭緊緊的埋在皇上的懷裡。
皇上倒是不在意,淡定把顧長安放坐在凳子上,親自給她夾菜,然後看著她把自己夾給她的菜都吃光。
想著惠嬪也坐在一旁,皇上也不能太過偏心,也給惠嬪夾了一些菜,得到了惠嬪的一聲“謝謝”。
說真的,看著他們這樣恩愛,惠嬪並不覺得羨慕,也不覺得嫉妒,只是替顧長安開心,只要顧長安能夠開開心心的,她也會開心。
兩個人和好如初後,皇上也是天天來她這裡陪著她,沒有再去別的宮裡,讓一干妃嬪好生羨慕,卻又無可奈何。
在皇上的陪伴下,顧長安的病情很快就好了過來,然後每天就是去乾清宮陪著皇上,日子過得挺滋潤的。
顧長安這幾日的心情是真的好,皇上對她疼愛,病情好了,而且蓉玉他們也馬上就回來了,她一整天都是洋溢笑容,看得齊江舜也覺得心情十分的好。
不過這幾天倒是有些奇怪,柳昭儀那個女人居然消停了下來,沒有出來找顧長安的麻煩,這讓顧長安覺得有些納悶。
不過這樣也好,沒有人來打擾她,找她的麻煩,她也能過得開心自在一些。
華清宮內,柳昭儀坐在寢宮的大床上,臉上是一片憔悴之色,沒有了往日的囂張跋扈。
萍兒看著她這個樣子,有些於心不忍,走過去說道:“小主,吃點東西吧,這幾天你都沒有好好吃東西,身體承受不住的。”
柳昭儀聞言,抬頭看著萍兒,一雙美眸充滿了血絲,看著萍兒的眼神很是惡毒,像是遇上了有血海深仇的仇人。
柳昭儀並沒有說話,只是這樣理靜靜的看著萍兒,似乎想要把萍兒看穿,可是她明白,她看不穿萍兒,永遠也看不穿,但是她自己卻被萍兒看得一目瞭然。
事情怎麼會越來越奇怪了,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但是偏偏都發生了。
那一晚,從皇上的乾清宮出來,她就把自己交給了一個侍衛,因為麝香的緣故,她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羞恥的,反而覺得很刺激,很歡愉。
那個侍衛是誰她不知道,但是從那個侍衛的舉動來看,他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侍衛,一般的侍衛,怎麼可能那麼會撩人,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能讓人欲罷不能。
藥效在的時候,她只知道自己是快樂的,可是藥效過後,她就變成了痛苦的。
她深深愛著皇上,但是她卻背叛了皇上,她的身體背叛了皇上,她已經不乾淨了,所以沒有資格在做皇上的嬪妃,更沒有資格去爭得皇上的寵愛。
這幾天,她也想明白了,那個男人不會無緣無故的跑到她的宮門前來,明顯是萍兒通知他過來的,因為只有萍兒知道,她那個時候需要一個男人,來解決自身的生理需求。
她不知道萍兒真正的主子是誰,但是她明白,她已經成為了他們手中的一顆棋子,她現在真的很害怕,害怕東窗事發,讓皇上知道她與別的男子苟合。
萍兒被她這麼一看,也覺得有個心虛,不自在,不過想到這是主人的吩咐,只好說道:“柳昭儀,差不多得了,當時你可是很舒服,很滿足的。”
說起這件事,萍兒心中怨氣也很大,因為她沒有想到,主子派來的那個人,居然是她最愛的那個人,看著自己愛的男人與別的女人翻雲覆雨,她的心也是痛的。
一聽她這話,柳昭儀像是被刺激了一樣,突然發狂,伸手狠狠的拉扯著萍兒的頭髮,吼道:“若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這樣,我會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賜,我要殺了你。”
她對萍兒是真的起了殺心,只有萍兒死了,她的這個秘密才能夠保住,才會沒有人敢威脅她。
柳昭儀這點小力氣對於萍兒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只見她伸手抓住柳昭儀的衣襟,輕輕一提,就把柳昭儀提了起來,然後扔向一旁的桌子,直接把桌子雜碎,柳昭儀也因此吐了一口血。
一直嬌生慣養的柳昭儀,哪裡受過這種罪,她只覺得後背疼得厲害,心肝脾肺腎都在疼,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疼得她連呼吸都是困難的。
萍兒何時有這麼大的力氣了?她竟然不知道,看來,她太小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