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那種煙花之地實在是感興趣。
沒辦法自己感興趣,一定要去看一看,要不然不會甘心的。
也是這段時間忙活了很長,她才有閒心去的。
“反正我不準你去,違抗聖旨就是犯法,我現在雖然說是二皇子,不及皇上,好歹也是皇家之命,要是不聽話的話,我直接斬了你。”
幕千承威脅的說著,已經擺明了不讓顧舒進那煙花之地,顧舒聽到這話的時候,滋著牙看著面前的男人,心中的氣憤全部化作一抹柔和的微笑。
“很好,那我就不去了,記得宋公子明天帶我去皇宮,您答應我什麼了,我就答應你什麼了。”
顧舒心中當然有一些小氣憤,但她絕對會自己偷溜去的,什麼皇命難抗,反正沒有人看著她。
假如有監視的人再說。
“你別妄想著自己能偷溜到這裡,我可以告訴你根本不可能,我會找人監視你,特地的監視你,專門看著你究竟有沒有去。”
幕千承冷哼著留下一句話,顧舒聽到這話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諷刺,看著幕千承一步步遠離她的影子,心中簡直排斥到了極致。
她看到那男人走遠之後,幾乎都已經聽不到她的聲音,她忍不住地喊出一句發洩,“臭男人,大豬蹄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如果感興趣的話,我早晚會溜去的。”
顧舒發洩一句才發現自己好多了,真是想不通這幕千承為什麼要如此保守?
可能在這個年代,唯一能找樂子的事情,只有妓樓,而有些人偏偏墨守成規的要死。
這樣的話她怎麼能活的開心?
顧舒回到家中的時候,便收到了一封來自江燕妍的信,那飄柔的字型讓她感覺到一股舒服,她眼神輕輕的盯著紙張上的內容。
看著那根本不認識的字型,她眼神陷入一陣無奈,嘴裡忍不住的評價出一句,“身在異國他鄉,活著如此艱難艱難,什麼都是要重新學習,學習學習加學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顧舒盯著陌生的字型,只感覺人頹廢到了極點,她正要收起信的時候,只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聲音,是自己的母親寧薔走進來。
母親謹慎的關上了房門,才敢與她對話,“孩子,我聽說他們最近要郊外旅行,我們能不跟就儘量不跟著了,楊府太危險了,咱們還是留在家裡比較好。”
寧薔也是趕來與她商量事情,顧舒很自然的點點頭,表示根本沒有什麼問題,心中說出她最近的計劃,“我最近也的確有點兒忙,根本沒有什麼時間,我要好好學習,去考女官。”
“你當真決定要考女官?”寧薔親口聽到顧舒說出這個決定的時候還是有些震驚,顧舒十分堅定點點頭,“我要為了我自己的目標去努力,不能什麼都輕易放棄,假如輕易放棄的話,根本都沒有資格說這件事情,你成功不了。”
顧舒堅定地說出一字一句,寧薔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拍著她的後背說道,“你做什麼娘都支援你,放心。”
顧舒露出了一抹開心的微笑,笑容中帶著一絲幸福,同樣的她也抓住寧薔的手,“娘,你去問過弟弟妹妹怎麼樣了嗎?我最近有些忙,根本都無暇顧及弟弟妹妹。”
寧薔一臉凝重的搖搖頭,心中也十分擔心,口吻確實十分無奈,“就好像這一個楊府,像是隔著兩個世界一樣,也不知道回來到底是幸福還是悲催,和我的孩子分開了,我覺得對於一個母親來說,是最大的殘忍。”
顧舒安慰的拍了拍自己母親的肩膀,語氣帶著安慰,“你也不要傷心了,事情總會過去的,等女兒當上女官了,我們就可以完全脫離楊府,我們就再也不用受他們的威脅。”
顧舒一字一句肯定地道,寧薔聽到這話欣慰的笑了笑,心中像是閃過一抹暖流一樣,只感覺這話說的,她好欣慰好欣慰。
“好女兒,你真是母親的驕傲,你做什麼決定母親都會支援你的。”
兩人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對話下去,轉眼就已經到了第二天,在天還沒有亮的時候,只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音。
顧舒簡直困得睜不開眼睛,十分費力的才扒開眼睛,扒開眼睛,那床邊竟然坐著幕千承的影子。
顧舒臉色寫滿了困惑,一下子整個人差點兒沒有驚嚇過去,“你怎麼忽然在這裡……你闖一個女人的閨閣,你知不知道!我以後要嫁不出去了?”
顧舒罵得十分氣憤,眼前的幕千承根本不把這些罵聲當做一回事,她輕輕地提醒著此刻來的目的,“你難道忘記了?看來我真不應該這麼好心來找你,以為來找你的時候你會梳洗乾淨,等我把你帶走,沒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副蓬頭露面的場景。”
“你這小丫頭這副樣子都被我看見了,你說你以後還想嫁給誰?”幕千承口吻頗有調侃,顧舒一聽這話的時候,臉色黑的徹徹底底。
她十分無語的瞪大眼睛,眼神中都寫著一股分明的氣憤,“你原來是早有預謀,好可怕,反正這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說出去,沒有人會說出去。”
顧舒嚴肅的說出一字一句,伸出手鄭重地指著他的臉,“我不想嫁給你,所以說現在請你出去,我現在要梳洗打扮,然後跟你去學習。”
顧舒臉色很堅定的說出一字一句,直接伸手跟眼前的男人揮手,“往前走五米左轉右轉回去,再見。”
幕千承順著這話直接離開了房間,也沒有過多的去問,顧舒見這位男人徹徹底底的離開房間,這才敢放心地走去穿衣服,當她拿著手上陌生的衣服時。
她的眼神陷入一陣尷尬,她扯出一抹無比尷尬的微笑,“天吶,這到底該怎麼穿?”
顧舒滿臉寫著一個無奈,看見這衣服感覺自己頭疼的要死,向來都是由丫鬟給她穿衣服,她怎麼會穿這麼複雜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