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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不過鬧騰歸鬧騰,舒貝貝還是給了阿學幾天休息時間,畢竟在船上過了那麼久誰都很疲憊,就算是時間緊也沒必要趕這一兩天。

而且雖然他們經過漫長的時間抵達這裡根本不用倒時差,但在泥潭的作息是白天睡覺晚上活動,他們還是要倒時差!

舒貝貝盯著在臺子上唱歌的女人打了個哈欠,其實她睡飽了,只不過還是會困。

“看你這麼無聊的樣子,要不然你上去唱歌?”解笙今天戴了頂帽子,這樣會遮住他的大半容貌。

舒貝貝直起身子點了點頭:“行啊。”

“你還真敢上去?”解笙稍顯詫異地挑眉坐到她身邊,“說說啊,你都會唱什麼?”

舒貝貝自豪地哼了一聲用眼神撇撇臺上的女人:“別小看我,我在酒吧賣唱的時間說不定比這個人都長。”

“真的?”解笙故意貌似不怎麼相信地笑了笑然後招招手示意何煥東過來。

正和一群過來進行“女生之夜”的美人聊天的何煥東乖巧地走過來:“有什麼吩咐?”

“給那個歌手提前結賬讓她下班。”解笙說完就拍了拍舒貝貝的肩膀,“如果你唱得不錯以後我請歌手的錢可就省下來了。”

舒貝貝自然不怕解笙真讓她上臺,不過想聽她唱歌可沒那麼容易:“話說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你答應的的‘那件事’,還沒兌現吧?”

解笙一顫,他最不想聽到的果然還是被舒貝貝想起來了:“別在外人面前提嘛,我答應你的自然不會耍賴。”

“哦?還有能讓先生如此發憷的事情?”何煥東瞬間把給錢的事情拋在腦後專注地站在解笙和舒貝貝面前。

舒貝貝陰險一笑摸了摸解笙的頭髮:“這個可不能告訴你。”

“這個先放一邊,阿學呢,不會還在睡覺吧?”解笙努力地改變著話題將其引到了無辜的阿學身上,雖然她這個時間的確應該過來開始擦杯子了。

“不知道在哪裡偷懶,昨天晚上我抓到她兩次在廚房偷薯條吃。”何煥東搖搖頭,數著現金朝那名歌手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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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他真去了?”舒貝貝看何煥東把歌手支走,還有點小緊張。

解笙拿起面前的奶酒隨意搖晃著:“沒事啦,就算沒人唱歌也沒什麼的。”

舒貝貝拘謹地輕咳了一聲:“再說了,我會唱什麼那個彈鋼琴的會嗎?”

“也有點歌臺,你可以去看。”解笙看著舒貝貝發窘的樣子就忍不住笑起來。

舒貝貝看到解笙笑的樣子抬起手指定住了他的唇角:“我喜歡你笑。”

“你倆膩膩歪歪的有意思嘛!”不知道從哪裡被何煥東揪過來的阿學第一眼就看到了舒貝貝和解笙在一起膩呼的樣子,發出了難以直視的叫聲。

舒貝貝推開解笙對著阿學招了招手:“正好你過來,咱們就別閒著了。”

“不閒著做什麼。”阿學呆傻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她還答應對方幹事了,“啊——訓練時候要是也算在工作時間就好了!”

舒貝貝託著下巴打量了阿學一會兒,然後抬抬手指示意她站好:“你先告訴我,當你獨自面對紅骷髏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阿學摸摸鼻子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就挺可怕的。”

“把那種感覺翻個倍就是你遇到鬼頭絕時候的情形。”舒貝貝將手臂支在吧臺上一臉嚴肅,看上去還挺像是那麼回事的。

阿學不理解地皺皺眉指著解笙:“你是說鬼頭絕比他還可怕。”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之前紅骷髏對你沒有殺心,但鬼頭絕有。”舒貝貝站了起來立在解笙身邊,“你要表現的就是純粹的恐懼,用不到絕望啊心存僥倖啊什麼的,只要害怕就行了。”

“哦?我倒是還想著要不要給自己加個戲什麼的。”阿學用兩隻手託著下巴坐在貨箱上,“話說回來,你們談生意為什麼就非要有個受害者在呢?有我在不還多一個不安定因素?”

阿學這句話倒是真的,而且舒貝貝其實也很奇怪,只不過她覺得解笙向來心裡有數就沒多問而已。

“這就要解釋我為什麼要付你那麼高的報酬了。”解笙露出他迷人的奸笑輕嘆一聲,“你得在他身上放定位器和竊聽器。”

阿學立刻就瞪圓了眼睛:“你再說一遍?!這事你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下!”

“我怕你漲價。”解笙說完就忍不住笑出聲,“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其實沒多大危險。鬼頭絕會高度警惕我們,相對而言就會對你有所疏忽。”

“也就是說你要讓我在演戲的同時做這些事?”阿學覺得自己已經不能更對解笙這幫人無語了,那個叫什麼鬼頭絕的人聽著就超級可怕,她還想多活兩年呢!

舒貝貝在旁邊挑了挑眉:“其實我也覺得有點危險,誰知道鬼頭絕能不能看出來阿學的貓膩,萬一暴露可就不好說了。你那邊難道沒有專門訓練過的人嗎?”

“有倒是有,但年齡都太大了,鬼頭絕知道我偏愛小齡。”解笙好無奈地聳了聳肩。

“哇你這麼噁心的嗎?”阿學聽了一咧嘴趕緊往後退。

解笙不屑地撇了她一眼抓住了舒貝貝的手:“那是因為我當初找的人只有十二歲。”

阿學看看舒貝貝,又轉頭看看解笙:“你們兩個那麼小就——嘖嘖,真是人心不古。”

“瞎想什麼,我們當初可是有正經婚約的。”舒貝貝輕呸了一下,“那些都不歸你操心,不敢幹了就直說,別磨磨唧唧的。”

阿學霸氣地一拍桌子:“接了生意就沒有不幹的道理!你現在就可以開始教我!”

“嗯……”舒貝貝看阿學這麼果斷,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麼地轉了轉眼珠。

阿學心裡有點虛但還是努力揚起頭:“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讓你和平常藝人那樣學習應該是來不及的,不如讓你感受一下真正的害怕。”舒貝貝一捶自己的手對著阿學眨了下眼睛。

阿學站起來,謹慎地後退了一步:“哦?你有什麼想法?”

“我有很多想法。”舒貝貝的笑容逐漸放大,“算了,你今天先去休息吧。”

阿學指了指自己遲疑好幾秒才相信舒貝貝是在跟她說話:“我?真的?”

“你現在是不是就有點害怕?”舒貝貝的笑容越來越陰森,原本拿著飲料的手還抬起來卷了卷自己的髮梢。

“我先走了!”阿學心中警鈴大響,第一反應覺得還是趕緊遠離這個女人比較好。

目送著阿學跑走,舒貝貝終於忍不住噗嗤笑起來。

“你到底打算怎麼辦?”解笙也知道這個任務比較艱鉅,阿學雖然作為海盜經歷過很多,但這種事實在是太危險。而且就算是對阿學而言也是第一次吧。

“不要做過頭。”解笙將喝完的杯子往前面一推,“她父親的事不要碰。”

“我才不是那種人。”舒貝貝輕輕搖了搖頭轉著眼珠不知在思考什麼。

阿學的父親他們還沒調查到到底是怎麼過世的,所以他們都沒問,也不敢問。這種事和年齡不同,是真的會使人崩壞的過往。

舒貝貝想讓阿學恐懼,而不是想讓她傷心。

認真地想了一分鐘,舒貝貝和何煥東眨了下眼:“這邊臨海,是不是很潮溼?”

“是。”何煥東擦著杯子點頭。

“是不是會有很多蟲子和蛇?”舒貝貝雙手合十,表情無比溫柔。

何煥東勾起了一邊唇:“有。”

“我們先從正常女生都害怕的東西試起吧。”舒貝貝說著翻出一支眉筆又抽了張餐巾紙,“我給你寫幾個品種你搞來,弄來之後直接拿給我。”

何煥東接過餐巾紙疑惑地皺起眉:“貓?”

舒貝貝聳肩:“怎麼了,有些女生怕毛嘛。”

“你怕這些嗎?”解笙也拿過那張紙看了眼好奇問道。

舒貝貝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不可能,以前舒油子跟我想改善生活有時候就會捉點這些東西吃。這張單子上有不少都挺好吃的呢!”

“你只是自己想要吧?”解笙拿著那張紙推到舒貝貝眼前,指尖還指著她寫得“毛絨抱枕”。

舒貝貝丟了個電眼然後假裝看表:“快六點了吧,太陽昇起來我要去準備睡覺了。”

解笙笑著搖搖頭然後把紙丟給何煥東:“別太過火。”

何煥東點了點頭就走到後面準備換班事宜。

雖然舒貝貝本意是想溜走,但她也的確是有些困了。只是當她洗了個澡剛要打開門的時候,從外面就傳來了音樂的聲音。

似乎是以語調性/感出名的toxic。

“不是吧……”舒貝貝眼睛一亮就推開門衝了出去。

門外的解笙正蹲在地上調音量,聽到開門聲就站了起來,一臉無奈:“我想著吧,不能再拖下去了,要不然你會每天都唸叨的。囉嗦的女人可不怎麼性/感。”

男人不知何時換上了緊身舞衣,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哪來的,絲滑貼順的布料和張揚的色彩將解笙的身材完全暴露到舒貝貝眼前。

當初舒貝貝打的那個賭,其實是想讓解笙跳一段女舞。

她一開始只是想開玩笑,但後來解笙答應,這個玩笑就變成了令人熱血沸騰的遐想。

現在遐想已經在她眼前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