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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正好,還是林柯來發牌吧。”阿北還沒發幾張便將剩下的牌遞給林柯,“正好這樣比較公平。”

然後,沒注意到已經洗完牌的林柯就給大家表演了一個花式洗牌和專業荷官式發牌。

左心靠近阿北,用不大不小的聲音提問:“阿北姐,您家這個朋友家的孩子,真的有點意思。”

事實上,阿北也只是要樹立一個擅長遊戲的人設,之前過年的時候她跟林先生幾人打牌就是現學的,酒吧裡玩牌總是要掛點彩,她看得多,但真正自己打的少,不過打牌這東西,只要心裡有個數,還是很容易贏的。

這洗牌可以說是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了,因為自己不玩,所以她很多情況下會被安排發牌的任務。萬萬沒想到,林柯這小子比她還擅長。

林柯其實也蠻無奈的,他小時候一直在船上生活,周圍沒什麼娛樂專案,最多只能看看船員們打牌。後來等他大一些,駱懷楓才教他學習,但是閒暇的時候,年紀小一點的船員也會叫他一起玩。

久而久之,他的打牌技術就非常之好了。

“林柯弟弟,你這是玩了多少年的牌啊。”左心挑著眉,在拿好牌之後,一邊讚歎一邊整理。

林柯找了個地方坐下休息,託著下巴:“也沒多久,大概有個八九年。”

大家都當林柯是在開玩笑,紛紛笑起來,畢竟林柯看上去只有十一二歲,誰們家家長會讓孩子四五歲就打牌嘛。只有白媞心跟阿北知道這孩子說得是真話。

“又是阿北姐贏了?”溫梓樹在連輸兩把之後,終於忍不住詫異道。

他真的沒有讓任何人,但這兩次都是阿北跟君涼的莊贏,而且都是阿北先打完牌!而他,永遠都是剩牌最多的那個。

“你笨唄。”左心沒心沒肺的也不怕輸,玩遊戲嘛,就是個開心。

“下次我要跟阿北姐一組。”溫梓樹不知為啥,竟然有了點孩子氣。

左心噗嗤一笑,私心覺得可愛極了。

“得了得了,下次跟你一組。”阿北拍拍胸脯,“讓你贏件衣服錢出來。”

白媞心對於衣服總是很敏感,提起來這事便下意識提問:“說起來,梓樹總是喜歡穿高領衣服,其實你的身形穿圓領衛衣也很適合的。”

“哦,其實不是因為喜不喜歡。”溫梓樹放下牌給林柯整理,然後拉下了一點自己的衣服,“我脖子這裡有一塊很淺的胎記,拍戲的時候會遮住,但平常就習慣用衣服蓋起來。”

君涼挑眉,隨即看了一眼阿北:“我記得解董認識很專業的醫美,不如介紹給梓樹認識。”

阿北點點頭:“嗯,你這裡的確顏色不太深,但是正面看還蠻明顯的。”

“胎記不是會消失的嗎?”林柯在眾人討論的時候也忍不住提問,“我有塊胎記長大就沒了。”

白媞心搖搖頭:“只是有一部分胎記會消失。”

“這樣啊。”林柯一邊單手發牌一邊指了指自己的額頭,“以前我這裡有一塊胎記,褐色圓的,但四五歲的時候就徹底沒了。我還擔心會不會一直長在我臉上呢。”

阿北聽了這話,臉色突然一變。

不光是她,在座其他人的表情也都變得古怪了些。

君涼捻著自己的牌,抬眼細細瞧著林柯:“說起來,為什麼你要留宿解董家呢?父母都出差了嗎?”

白媞心作為幾人中最熟悉人體的,已經偷偷搜尋甄誠的圖片做肉眼的人臉對比。

阿北只覺得局面有些失控,這次《做客》的收視率可能會突破記錄。

不,不可能,這一段絕對不能被播出去。如果駱懷楓知道林柯跟甄誠是父子,那甄誠的處境很有可能會變得危險。

“那個……”阿北思考著措辭開口,“林柯,你確定你小時候額頭上有褐色的胎記嗎?是圓的嗎?”

“當然啊,這還能記錯?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主要是真的很明顯,當時我的父母總是在說我生得難看。”林柯依舊在賣乖,但也敏感地察覺了周圍幾個大人的異樣。

可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以前的時候他接受的都是封閉式生活,看新聞什麼是不可能的,更別提看綜藝。而來到解笙家這段日子,跟著阿塵他也只是看看紀錄片,或者同解笙他們看看電影之類的。

作為階下囚,他還是不能得到完全自由,所以他和阿塵在家的時候沒法上網隨便找東西看。

因而,他並不知道,在楚京市有一個男人,一直在尋找自己額頭上有褐色圓形胎記的兒子。

“啊……我覺得,咱今天是不是先別睡覺了。”左心突然舉手提議,“那個、那個……”

雖然林柯並沒回答關於自己父母的問題,但看阿北的臉色就知道,這事沒跑。

“我去上樓叫一下解笙。”阿北覺得這件事不能隨便處理,她不知道解笙到底想怎樣激駱懷楓,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但還能怎麼辦?不管怎麼樣都得先通知一下甄誠吧。

戲劇性,太戲劇性了!阿北怎麼也想不到茫茫人海,甄誠的兒子竟然能自己跑到他們家,不過看林柯對親生父母的態度,估計甄誠很難將這孩子領回家。

“怎麼了?”林柯不明所以,他能感覺到所有人都用打量的視線看著他,這種感覺真的難受。

“沒什麼。”溫梓樹作為孤兒,很理解林柯的心情和將要面臨什麼。但甄誠那麼努力地尋找兒子,說明他是愛這孩子的,就算有誤會也肯定能解開。

另一邊,到了樓上的阿北深吸一口氣,對著坐在床邊給阿塵讀書的解笙說道:“出事了。”

“看樣子是大事?”解笙抬起眼皮合上書,“說吧。”

阿塵也偏過小腦袋,想聽聽是什麼事打斷了她的故事。

“林柯可能是甄誠的兒子。”阿北將整件事用最短的話概括出來,然後又補充了下,“我們發現他小時候頭上有一個圓形的褐色胎記,而且……林柯也說過他是被父母丟掉的。很可能是他小得時候記不清,以為將他丟掉的那些人就是他的親生父母。”

解塵沉默片刻,突然笑了起來:“很好,先讓甄誠過來吧。不管怎麼樣都得讓他們見個面。”

“沒關係嗎?”阿北狐疑地看著解笙。

“當然沒關係。”解笙攏了下阿塵的劉海,然後起身,“我就是想讓駱懷楓以為,林柯對我們很重要,林柯已經成為了他手中的把柄。當然,事實的確如此。”

晚上九點。

忙碌了一天的甄誠剛剛坐到自己的沙發上。

他在楚京租了一間酒店套房,雖然沒有解氏的那家酒店豪華,但也是個不錯的落腳地。只是剛剛坐下十分鐘,甄誠就覺得疲倦得很。

他實在太累了,但必須繼續堅持下去。

經紀人給他發來了簡訊,說下週還要參加燕南一個公益基金會。甄誠不太想回覆,他著實不太想去,儘管參加這個基金會會讓更多人獲得幫助,而且找到他兒子的希望也更多一分。

可參加了這麼多活動,甄誠也看到了太多的汙物。

那些打著救人旗號的自私自利者,怎麼會那麼多呢?

正想著怎麼回覆經紀人,一個他一直存在手機裡但沒打過的號碼就打了過來。

“喂?”甄誠接通後,開口,“阿北小姐,你有什麼事嗎?”

男人的聲音沙啞得很,好像十分疲倦的樣子,也不知道作為一個歌手甄誠對自己的身體做了什麼。

阿北抿抿唇,也開口:“我要同你說一件事,你先別太激動,也別不相信。”

“嗯?”甄誠揉了下眼睛,稍稍直起身,“請講。”

阿北斟酌著措辭,希望儘量讓甄誠別太過驚訝:“是這樣,我認識一個朋友,他收養的兒子最近寄宿在我們這邊。今天聊天的時候,我們才知道這孩子的額頭有個圓形——”

“你們現在在哪裡!?”甄誠立刻就站了起來大聲問道,“他在哪裡?”

“你別激動,我之後會把地址發給你,但有一件事我要先囑咐你一下。”阿北在確認周圍沒人之後,低聲說道,“他叫林柯,收養他的人說是朋友,但更多應該是我們的敵人。林柯今年十二歲,額頭上的圓形褐色胎記在七年前消失,基本可以確定是你的兒子。但這些年他過得很不容易,林柯受到了良好的封閉式教育,幾乎一直在船上工作。”

“工作?”甄誠攥緊了拳頭,一陣心悸,“他才多大?怎麼有人要他工作?做什麼的?”

阿北咬了咬唇十分怨念解笙把告知甄誠真相這件任務給她:“與其說工作,不如說是任務。林柯的任務就是降低人的警惕心,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讓同夥拐走目標人物。”

很久,甄誠都沒有說話。

愣了半晌後,這男人才顫抖著開口:“你說……你說什麼?”

“他是因為想要劫走我的女兒才被解笙抓起來的。”頓了頓,阿北又說道,“但他是個好孩子……他不想做那些事的。而且他還很小,只要教育得當,這些過往不會對他的未來造成影響。”

阿北其實再三建議不要告訴甄誠真相,因為現在還不確定林柯就是甄誠的兒子。但解笙認為,甄誠有必要提前做好準備,而且這件事只要隱瞞關於駱懷楓的部分就好了。而且,如果甄誠林柯確認是父子。還得告訴甄誠隱瞞林柯是他兒子的事情,不然會遇到危險。

所以,還是提前告訴甄誠一部分真相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