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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周姨娘跑去抱住安玉,看著她又青又紫,似乎還腫了一個大包,問道:“你的手怎麼會這樣子?誰打你了。”

周姨娘那一副心疼的快掉眼淚的表演和安玉臉上的神情幾乎一模一樣,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而安玉的回答也非常簡潔明了,她沒有說話,只是看了安寧一眼,頓時周姨娘將的目光也粘在了安寧的身上。

安寧並不想說什麼,她只是覺得眼前的場景是如此的熟悉,彷彿還在幾天前也發生過。

周姨娘看著安玉幾乎折斷了的手臂,她一下子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到安寧的面前,伸出手啪的一聲清亮的耳光聲跑進了這個房間裡每一個人的耳朵。

這個房間一共有五個人,但是明白真相的卻有四個人,甚至可能有五個。

安寧不確定周姨娘知不知道安玉在騙她,像是她知道這一切,估計他們兩個都串通好了的。

安寧一下子被打蒙了,她低著頭看著銅鏡裡自己臉上紅腫的印子,她簡直是不敢相信,她伸出手輕輕的撫摸過那紅腫的地方。

她咬著牙倔強地看著周姨娘說道:“我不知道你信不信,但是她的手是她自己打過折的。”

說著她轉身就走了,不算是跑,但是走得非常的快,像風一樣。

竹青立馬跑過去去追她,在打開門的剎那間,竹清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屋子裡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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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在祠堂跪了一晚上,安逸陽的話在她的耳邊一直不斷又不斷的重複,冷漠無情。

所有的詞語都可以形容他。

她原以為他開始愛母親,開始愛她,可是原來只不過是黃粱一夢。

天色越來越晚,外面的烏雲密佈了起來,先是點滴的小雨滴在地上,她的臉上,和嘴裡。

她明顯能感覺到澀澀的腥味,她不知道是她自己的眼淚還是雨。

可是接下來瓢潑的大雨從她的頭頂一直衝到了他的腳跡,她全身溼透了,可是她沒有挪動半分,她不願意進去,不願意面對列祖列宗。

因為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她的錯,她幹嘛要悔改,她還是自顧自地跪在祠堂的外面。

竹青跑過去用傘遮住她的頭頂,她看著安寧說道:“小姐你耍什麼小性子,你在這裡跪半夜,這雨又大你會生病的。”

安寧抬頭看著竹青,說道:“生不生病其實都無所謂,父親那麼傷心她們兩個,難道我和母親就不能讓人相信嗎。”

她低著頭,雨水淋溼了她的頭髮,所有的髮絲全部僵在了一起,甩都甩不開。

可是她現在已經無暇顧及這些了,就像她現在已經無暇估計她現在的形象是有多邋遢。

“老爺那個脾氣,小姐你也是知道的,因為之前的那件事情老爺雖然表面上懲罰了二小姐,但是老爺心裡還是向著二小姐,又發生了這件事情,老爺不會震怒才怪。”

竹青雖然說的句句是實話,可是聽在安寧的心裡總覺得難受極了,那些字眼好像是一把刀子一樣,從自己的皮膚切下去,切出不同程度的傷口,而且流血不止。

安寧摸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可是不知道怎麼的身體越來越冷,竟然冷到了她無法承受的程度。

竹青一直在她的耳邊叫她的名字,漸漸的安寧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連耳邊的聲音也慢慢的聽不見了。

雨下了一夜,像是天河的水往下傾倒一樣,倒的到處都是。

第二天清晨霧慢慢散開,那條長街早就被水給灌滿了,行人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都是小孩子聰明,拿幾個石板墊在地上慌慌張張跑了過去?

那幾個小孩玩得不亦樂乎,司空罌站在門前,轉過身,看著身後的一片蕭條說道:“現在是什麼時候?”

旁邊的家丁回道:“王爺,現在已經快到正午了。”

他看著對面的那家古董店,庭門深鎖,為什麼都已經正午了還不開門。

過了一會兒,一個人走到門口,卻不是開門的,而是在門上貼了封條,外面寫了幾個大字,似乎準備把這家店,給賣了。

司空罌站在門口,長身玉立,雙手負在身後。

過去問問:“那家店怎麼了?是資金有限開不下去,還是她玩膩了。”他轉頭看向家丁。

家丁點了點頭小跑了過去,和那人進行了一通對話,過了一會兒他那才慢慢地跑回來。

他對著司空罌低頭說道:“王爺,那人說他們家小姐最近臥病在床,似乎生了很嚴重的高燒,所以安將軍思索著,把她那家店鋪給賣了。”

安逸陽要把安寧的店鋪給賣了,他不是不管這件事情了嗎。

司空罌顯然對這個理由不過順服,但是最讓他著重注意的是安寧現在或病在床,她怎麼會生病?

就算昨天晚上氣溫極低,她一個千金大小姐怎麼可能會凍著她,而且她身體挺正常的,不像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

司空罌微微皺眉,思索了片刻之後,點了點頭,走進了南王府。

過了好幾天之後,門上的封條被人給撕了,可是,卻沒有人再來開這古董店鋪,很多人路過這店鋪,左右看了看,不知道這件店還要不要開下去,但是總聽說這是將軍府大小姐開的。

將軍府大小姐那麼有錢,難道是玩膩了,所以不願意開了?

那些人心裡的想法千奇百怪,可是這古董店還是像往常一樣封閉的很緊,暈死縫隙都不留。

安寧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經常迷迷糊糊聽到母親在哭。

她的聲音很小,很微弱,不注意聽根本聽不到,可是聽在她的耳朵裡卻特別的清晰。

安寧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眼睛才開了一個微小的縫,海邊看到眼前站了滿滿一堆人,但是他們都不在看自己,而是站在大夫的旁邊,那大夫一個勁兒的搖搖頭,說道:“這小姐的身體無大礙,只是感染了風寒,可是怎麼卻一直不醒過來,她再不醒過來,這都要餓脫相了,我吩咐的那些藥一定要早中晚給她灌下去,也不管她能不能吞的下去,一定要喂她吃,無論發生什麼,都要喂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