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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一頓飯吃得安寧又好吃又覺得無聊,因為這麼多雙眼睛看著自己吃,他怎麼感覺都吃不香,但是,這裡畢竟是三王府,不像是司空罌的府邸,也不像是自己的將軍府。

感覺這三皇子什麼禮數朝綱都不需要,但是他偏要那些下人盯著他們吃飯,這簡直是太難為安寧了。

因為被這麼多雙眼睛赤裸裸的盯著,安寧總覺得自己好像沒有穿衣服一樣。

司空朔淡定的將碗裡的菜夾給安寧,並且笑眯了眼睛說道:“安大小姐,嚐嚐我這裡特色的菜餚感覺可還喜歡。”

安寧將筷子放下,對著他笑了一下說道:“好吃是好吃,但是這麼多人看著我吃的也難免有些不習慣。”

空朔聽到安寧這樣說之後,立刻轉身將那些下人都給驅散了出去,整個大廳就只有竹青一個人站著,似乎顯得格格不入。

竹青有些猶豫,也想跟著那些下人一起下去,但是想了想,小姐都坐在這裡吃了,自己在動身恐怕不太好,所以竹青還是很認命的站在那裡。

安寧吃完了之後想轉身告辭,可是司司空朔好像並不打算這麼快就把她放開。

司空朔笑嘻嘻對著她說道:“安大小姐有沒有聽到最近徽州戲班進京在各大酒樓均有演出,不知道安大小姐可願隨本王去檢視。”

安寧從來就不是一個熱愛戲曲的人,她愣了愣,想拒絕,可是又聽到司空朔接著說道:“安大小姐這次的機會可是千載難逢,聽說我父皇聽到他們演唱的戲曲,都為之動容,安大小姐可真的不願與我同去?”

安寧輕輕地扯了扯嘴唇,說道:“今日三皇子設宴接待安寧,已經是我莫大的榮幸了,再和三皇子一起去看戲曲,恐怕為之不妥吧。”

“那裡人還挺多的,若是被父親知道我拋頭露面的話,頂不得又要背一頓家規了。”

安寧隨便敷衍了幾句,她以為司空朔就是放棄了,可沒想到司空朔竟然笑了笑說道:“安大小姐這就不用擔心了,我們哪和那平民一樣,我已經在那裡最好的觀景臺買了位置,只要安大小姐一同前去,如果大小姐今日不肯賞光與我一同前去的話,那那銀子豈不是白花了。”

安寧抿著嘴轉頭看向竹青,然後又轉頭看向司空朔,隨後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三皇子有如此有雅興,那我就與你一同前去。”

自從瀟湘閣的頭牌嫣然姑娘消失之後,整個瀟湘閣就一蹶不振,好不容易打聽到有四大徽班進京,於是特意花重金請了那些徽班的人來演出,這麼一場下來,竟然讓整個瀟湘閣起死回生。

那化著濃妝的媽媽走在門口,看著絡繹不絕前來,看戲的人笑的連臉上的幾個褶子都出來了。

身穿黑色玄袍的男人從她旁邊走過,戴著面具,並看不出真容,但是身上卻散發著極寒的氣息。

那些路過的行人和往來絡繹不絕的客人,都盯著那個戴著面具看不出真容的人。

那媽媽不言不語,低著頭就讓他進去了,並吩咐身後的丫鬟,叫她好好伺候著,領他去了最高的一間房間。

那小丫鬟年齡並不大,所以所有的奇怪都寫在了臉上。

那帶著白色面具身著玄黑色長袍的男人,長身玉立,頭上的黑髮被一根玉簪所束起,骨骼分明的手緊緊的放在身後。

那小丫鬟眨著眼睛,一邊為他引路,一邊問道:“公子你是從哪裡來的?”

那人並不說話,就連只字未透露。

那小丫鬟聽不見回答又問了一遍,那個人就像是一塊木頭一樣,一句話都不說,眼見著眼前的那個,那個房間到了,那小丫鬟也只得把他迎進門去。

那小丫鬟把他引進去之後便想走,可是還沒走出幾步就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轉頭回來看著他說道:“公子,我們瀟湘閣有上好的龍井,是否要給您來一壺?”

那人莫不動聲的點了點頭,小丫鬟立刻歡脫的跑過去幫他倒茶了。

外面人聲鼎沸,這個房間像是獨立出現的一樣,只有一個小小的窗子,他站在窗子前,便將下面所有的一切都映入眼睛,眼前的人歡騰的像是從來都不知道苦厄一般。

他垂著眉面具後面,看不見他真實的樣子,也看不到他絲毫的情感,他站在那裡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冰雕過的一樣。

那小丫鬟小心翼翼的把茶端了進來,放到桌子上看了他一眼,又慌忙的跑了出去,門被緊緊地關閉,整個房間氤氳著一股淡淡的香氣,而那些香氣的來源就是桌子上的那壺香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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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徽班進京不亞於頭牌出來演出,只不過那場的輝煌再也看不到了,因為瀟湘閣的頭牌消失之後,瀟湘閣便一蹶不振。

這都已經過了好久了,連一點資訊都沒有留下來,說不準早就遇害了。

所以瀟湘閣也漸漸的從那件事情開始便遺忘在所有人的腦海中,直到現在,才慢慢又沸騰了起來,可是沸騰只是一時的,想要繼續平穩的過下去,就必須得讓一個人繼續充當招牌角色。

可是整個瀟湘閣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人能比得過嫣然這位美女。

瀟湘閣的媽媽傾盡所有家產,就在那閣中搭建了一個臺子。

那些唱戲的人都站在臺子上面,那個臺子可高了,平常的人都碰不到是懸掛在空中的,所以這一場戲劇就更增添了一絲神秘的魅力。

本來人潮擁擠,是他並不在意的,可是當他的目光慢慢的看向了門口時,他卻微微詫異了,一個身著青白玉袍子的少年郎跟在一個男人的身後。

那少年郎雖然穿著長袍,戴著羽冠,可是精緻的臉龐和溫柔軟的身體,好像在跟任何人說她是一個女流之輩。

在看前面的人身著明黃的長袍,身材偉岸,眼睛微微上挑,比起普通的紈絝公子似乎更多了一絲威嚴。

站在房間裡的人,看著窗外的一切,慢慢的坐了下去。

他將手放在了香爐之上,然後手微微抖動,那香爐便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