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事情屬實,本宮自然會為你做主。”皇后開口,自從安寧為自己求了一道婚嫁自由的聖旨,皇后心裡對安寧就有一些意見,這就代表元家不願意與彰皇子結親。
“縣主,您就不要做無畏的掙扎了,非要小的把證據拿出來,您才承認嗎?”聽到皇后為自己做主,那個人瞬間挺直了腰板,好心勸解安寧認了一切。
“你若是有證據,就拿出來看看。”安寧還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看到安寧這個樣子,端陽是在拿不準安寧的心思。
“前幾天您一直在家沒有辦法出來見小的,您就讓您身邊的丫鬟給小的送信,說今天您會出府參加宴會,讓小的過來找個機會和小的見一面,以解相思之苦。可是您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和小的見面,便讓您身邊的丫鬟給小的送了這個荷包,讓小的以慰相思。”那個人得意洋洋的看著安寧。
“那你還能認出那個丫鬟嗎?”端陽聽說安寧的丫鬟和那個人接觸過,馬上就問是否能辨認出那個交給他荷包的人。
那個人聽到以後伸手指向人群中,“就是她。”那個人指向的就是站在安寧身後的春蘭。
眾人的眼光瞬間看向春蘭,春蘭連忙後退搖頭說:“我只是聽從小姐安排,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帶她上來。”端陽指著春蘭,吩咐身邊的人。春蘭被帶到那個人身邊。
安寧看到春蘭站出來指認自己,不由看向司空楠。司空楠看到春蘭的行為,心下不由一怒,眼睛狠狠地瞪向春蘭。
春蘭感受到司空楠的眼神,心下不由的猶豫起來,自己這麼做還是有些草率了。
可是,事情已經這個樣子了,不如拼盡自己的努力把安寧拉下水。
“你可認識身旁的這個人?”皇后對著春蘭厲聲問道。
“啟稟皇后娘娘,這個人……”春蘭心中還稍稍有些猶豫,可是看了一眼安寧,狠心咬牙對著皇后說“這個人奴婢見過,小姐今天還讓奴婢給這個人送東西。”
“送的可是這個樣式的荷包嗎?”端陽拿著一個荷包遞到春蘭面前。
春蘭仔仔細細看來一下端陽手中的荷包,肯定道:“就是這個樣,不會錯的。這個樣式的繡發是開元國的繡發,在我們蒼洱國很難見到。所以奴婢不會認錯的。”
聽到承諾蘭的指認,周圍的人都已經確定安寧和這個侍衛有私情,紛紛竊竊私語,對著安寧指指點點。
皇后聽聞之後憤怒不已:“清月縣主,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是安寧教導無方,教出一個違逆主子的下人,請皇后那你責罰。”阿寧走到皇后面前,就輕避重的認錯。
“清月郡主你明明知道本宮問的是什麼!不要避重就輕的。”皇后看到安寧依舊沒有被人揭發以後的慌張感,心下大怒,拍桌而起。
下面的人看到皇后如此震怒,紛紛閉上了嘴吧,不敢再出一言。
“皇后娘娘問的事情,我一早就說過我不認識眼前這個人,更不要說什麼的贈送荷包這樣損壞閨譽的事情。”安寧一臉無畏的看著皇后娘娘。
看到安寧這個樣子,眾人分成了兩隊。一隊認為安寧與此人有私情,在這個重要的宴會上還不忘約會情哥哥。而現在被人抓住,不過是為了自己的顏面死不認賬罷了。
另一方認為此事與安寧定無關係,若真的有私情,那麼安寧應該早就是一臉擔心,而不是像現在如此一臉無畏。
“關於春蘭的事情,我能親自問一問她嗎?”安寧知道之前自己的向皇帝陛下請旨婚姻自主惹惱了皇后,皇后已經會借此事給自己一個難堪。
皇后本不想再給安寧任何爭辯的機會,在皇后看來這件事已經成為定局,安寧這個樣子不過是在做最後的掙扎而已。但是安寧畢竟有皇帝親賜的縣主的身份,而且又是元灝然的義女,不能這麼違逆皇帝和元家的面子。
於是皇后對著安寧點了點頭,想看安寧還能怎麼樣在這種劣勢下為自己辯解。
安寧得到皇后的默許之後,走到春蘭的面前。安寧並沒有急著詢問春蘭,而是繞著春蘭走了一圈,用眼神打量春蘭。
春蘭被安寧看的渾身不舒服,雖然安寧什麼都沒有做,可是春蘭卻覺得一陣陣的寒氣從膝蓋向上蔓延到渾身。雖然現在的天氣還是十分暖和,春蘭卻覺得刺骨的寒冷。
“春蘭,你在我身邊應該有兩三個月了吧?我現在一時想不起來,你在我院子裡負責什麼事情?”安寧一臉無所謂的看著春蘭,問出的問題卻與今天的事情毫無關系。
春蘭聽到安寧的問話,瞬間明白安寧的意思,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毫無血色。離得近的人看到春蘭的臉色以及安寧的問話,心下已經有些猜到事情的經過了。
大家都是出身高門貴族,怎麼會不明白一個來自己身邊兩三個月的丫鬟,自己不肯能會把這麼私密的事情交給她做的。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這個丫鬟心懷鬼胎,陷害主子。
安寧見春蘭不回答自己的問題,也不著急,對著身邊的墨玉說道:“墨玉,既然春蘭也不記得了,那你來說說吧。”
墨玉得到安寧的吩咐,走上前向皇后躬身行了一禮:“啟稟皇后娘娘、長公主、小姐,若是奴婢記得沒有錯的話,春蘭到竹新苑不過二個月又十五天有餘,這兩個月,春蘭並沒有被安排貼身服侍小姐,只是負責一些簡單的雜物而已。”
“你說的這也和今天這件事情有什麼聯絡?”端陽是在沒有耐心再聽安寧在這裡胡攪蠻纏。
“端陽小姐會把自己和別人私會的事情告訴一個剛到你身邊的丫鬟嗎?”安寧遞給聲音一樣狠厲的眼神。
“這……這……說不定你很相信這個丫鬟,才把這件事交給她來做。”端陽被安寧問的不知道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