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朔二話沒說脫掉自己的衣衫俯身趴了上去:“你這個小妖精,越來越知道本皇子要什麼了,等著本皇子這就來寵幸你!”說著用手暴力的掀開裹著嬌軀的柔紗。
屋中頓時聲聲靡靡。可謂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安玉在自己的院子等到了天黑都沒有等到司空朔回來,安玉已經對司空朔不在保佑任何的幻想。安玉起身坐在桌前拿出筆墨,在信紙上寫著什麼。寫完以後就放到了自己園中一個不起眼的花盆下邊,等著約定好的人自行來取。
做完這一切,安玉就會自己屋裡去了。安玉離開以後有一個黑影走到那個花盆邊,掀開花盆,拿出那一封,然後消失在夜幕中……
司空罌這幾日在府上一直把自己關在書房裡。林昱卿坐在院中眼睛一直盯著緊閉的屋門,知道眼睛盯的發酸才放棄。王爺這是自暴自棄了嗎?還是準備修身成佛?已經很久沒有聽到書房裡有動靜了。
應該在書房裡的司空罌早就順著暗道出了府門。這個時候的司空罌居然出現在安逸陽的房間裡。“老夫還想著王爺什麼時候能找到老夫,沒想到這麼慢!”安逸陽看著出現在床前的人。
“您現在……”司空朔看著床上的人實在不知道用什麼詞來表述自己想要表達的事情。
“沒關係,已經適應了,最壞的也不過是永遠躺在床上。況且大夫說了還有在起來的希望。”安逸陽對著司空罌安慰道。
“抱歉!我沒有保護好安寧,讓司空楠把她帶到了蒼洱國。不過她在蒼洱國過的很好。”
“最開始聽到安寧到了蒼洱國,老夫內心還有埋怨,不過現在很慶幸她沒有留在開元國。安玉已經自甘淪為司空朔的玩物了……算了不說這些傷心的事情。我想拜託您一件事。”
“您說的可是安夫人突然在獄中自戕的事情?本王也有所懷疑,不過事情恰巧發生在本王即將出征之時,有些疏忽了。”司空罌的語氣中充滿了愧疚。
“不怨你,老夫的夫人確實是自戕而死,不過這件事是有人在後面搗鬼!您能幫老夫找到背後的人嗎?”
“在下義不容辭!”司空罌手握成拳頭向安逸陽保證道。“您還是跟本王會府上靜養吧!”
“若是老夫現在跟您離開,恐怕會引起司空朔的注意,您的處境也不見得很好吧?別再惹事上身了。兵符……”司空罌阻止安逸陽說出兵符的下落。
“如今本王的處境恐怕保不住這個東西樣。既然您不願意離開,那麼就在等一等吧。”司空罌想到自己的處境確實不適合帶離開。這樣一來就會打草驚蛇。“您多保重,本王就先離開了。”
司空楠接到太尉周德安的信件,知道開元國現如今已經是司空朔和蕭丞相把持朝政。司空罌已經被囚於自己的王府中,沒了任何權利就是一個空置的閒王!
可是司空楠不相信司空罌會就這樣認命,不做任何的防禦準備,真不是司空罌的作風。只怕司空罌還有後招,看來是時候把安寧送回開元國了……
如今元府,雖然表面平靜,可是韋芊芊已經暗暗開始和安寧宣戰了想要奪走安寧手中的掌家權。若是韋芊芊把事情擺到臺面上是怕到最後為難的是自己。所以不如找個藉口把安寧送回開元國。
就在司空楠為難該用什麼藉口把安寧送回開元國的時候,皇帝收到了開元國的請柬,邀請一位皇族到開元國參加皇帝的千壽宴。皇帝正左右為難選誰去開元國比較好,皇帝很怕二十幾年前的事情又會重新上演。
這個時候司空楠向皇帝建議派清月縣主前去參加千壽宴。清月縣主雖然不是皇族中人,可也是受封縣主,而且本身就是開元國的人,也不怕元灝然的事情再次上演。
皇帝考慮再三覺得司空楠的建議不錯,著禮部進行準備。又派人給安寧宣旨,讓安寧做好去開元國的準備。
安寧接到聖旨後就去了司空楠的書房。司空楠就像是算好的已經備好茶在等著安寧的到了。
“你已經把所有的事情算計好了吧?”安寧氣呼呼的坐到司空楠的對面。
“恩,還算計好了你會這個時候過來找我。”司空楠笑著給安寧遞上了一杯茶。
“讓你回開元國也是為你打算,開元國現在的局勢十分微妙,你父親已經被救了出來,安府的罪名也被撤去了,你能正大光明的回去了。那些曾經欺辱你的人,總不能任由他們獲得瀟灑自如吧?”司空楠語氣柔緩,一點一點引誘著安寧的心思。
“你還打算為你的新婚妻子討個機會吧?”安寧看著司空楠循循善誘的樣子,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當初你大婚後第二天,我就說要把掌家權交給你妻子,可是你偏偏不願意,說什麼在等一等。現在好了我算是白做好人,還被人惦記上。”
“誰知道回了一趟韋家,韋芊芊就變成了那個樣子。也不知道誰對她說了什麼。”說起韋芊芊,司空楠也是一陣頭疼。明明自己不是那個玩手段玩陰謀的人,可是非要強迫自己,做的事情漏洞百出。“也多謝你沒有和她一般見識。”
“我是不願意在元府多生事端,讓祖父和義父擔心。我去了開元國以後,你可要注意被讓她被有心人利用了。”安寧說完回去了。
司空楠說得對,自己已經在蒼洱國待了小半年了,是時候回去看一看。剛才司空楠說父親已經被放了出來,也不知道怎麼樣,自己現在可是迫切的想要家看看。
安寧回到自己的院子看著墨菲和墨玉,這半年來的相處已經產生了感情了,可是自己要回家,帶上她們……算了吧,沒得讓別人也飽受背井離鄉之苦。
“小姐,這次您受邀去開元國會帶上我們姐妹的吧?”墨玉看到安寧進屋,迫不及待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