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跟你說的不是正經事嗎?”薄紀霆湊在她的耳邊輕聲耳語。
“這兒有人!”慕傾保留著僅存的一番理智,用力的推開了他。
薄紀霆聞著身邊人傳來的淡淡清香,嘴角上揚:“那我們換個地方?”
“薄紀霆!”慕傾羞紅了臉,臉上帶著些許嗔怪:“我跟你在說認真的呢,你能不能給我嚴肅一點?”
“關於鄧澤那邊的訊息,我已經讓顧惜去調查了。”薄紀霆收起一副玩味的表情,一臉認真的說道。
慕傾低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小傾,我……”莫景司手裡拿著劇本從外面走了進來,當看到休息室內坐著的人時,臉上的笑容頓時有些僵硬。
“景司……”慕傾尷尬的看了他一眼。
莫景司嘴角劃過一抹不自然的笑意:“我是來跟你說一下這幾日的行程安排的,因為劇組這邊的戲你都已經提前錄製的差不多了,所以估摸著有很長一段時間的空檔,我想趁著這個空檔……”
“在這個空檔裡,小傾已經答應和我出去簡短的旅遊了。”薄紀霆毫不猶豫的打斷了莫景司的話,眼底帶著的絲絲笑意充滿了挑釁。
莫景司嘴角微張,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慕傾感受到空氣中傳來的尷尬氛圍,不免嗔怪的看了一眼薄紀霆:“景司,我……”
“小傾的行程安排自有公司定奪,薄少這是在為難我們公司嗎?”莫景司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檔案。
“我帶自己的妻子出去散散心,難道連這點要求貴公司也要管?”薄紀霆勾起唇角,眼波微動。
莫景司眸底劃過一抹暗淡,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景司……”慕傾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壓根不知道從何下口。
“公司還有點事情,我就先回去了。”莫景司看得出她此刻的內心想法,淡然的開口說道。
看著莫景司離開的背影,慕傾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心疼了?”薄紀霆邪魅的挑了挑眉。
“你明明知道景司他……”慕傾話說到一半,便不由得頓住了。
薄紀霆饒有興趣的盯著他看了許久,旋即淡然笑道:“知道他對你有意思?那我更加就不能手下留情了!小傾,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都別想靠近你。”
“我……”慕傾臉色通紅,因著她這句話,一時間所有的怨氣都消失殆盡。
“鄧澤的事情我會好好幫你留意的,這段時間我會經常過來看看你,拍戲不要太拼,身體最重要。”薄紀霆親暱的柔了揉她的髮絲。
慕傾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緩緩點了點頭:“調查的時候也要當心一點,我覺得鄧澤的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的。”
“你也未免太小看你男人的力量了。”薄紀霆充滿著自信。
“誰承認你是我男人了?”慕傾別過臉去弱弱的反駁道。
薄紀霆摸了摸自己的唇:“民政局那邊還有我們的底案呢,你想抵賴也賴不掉!”
“你!”慕傾氣結,這男人要是耍起無賴來,你還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薄家――
薄母坐在花園的亭子裡,低頭看著杯中的茶,臉上劃過一陣若有若無的笑意:“我年紀大了,不討孩子們喜歡,所以紀霆連我的話也不聽了。”
“伯母,您這說的是哪裡的話?”白奚西穿著一身白色長裙,顯得格外仙氣。
“西西啊,我是真的有心想讓你來我們薄家做兒媳婦,可奈何紀霆這個孩子偏偏是一根筋,真不知道這個慕傾哪裡值得他喜歡!”
薄母這幾日一直為這檔子事發愁,整個人身上都透露出一股無可奈何。
白奚西體貼的笑了笑:“這俗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小傾不管怎麼說和紀霆之間也有過一段過去。”
“呵!那是個什麼樣的過去,別人不知道就算了,難道我還不清楚嗎?”薄母嗤之以鼻。
聽到這番話,白奚西眼波微動,頓時有了興趣。
“雖然說之前小傾和紀霆沒有舉辦婚禮,但好歹當時在圈內知道的人也不算少數。”
“如果不是當時慕傾的父親,以合同專案作為威脅,我和老薄怎麼可能會答應下這門婚事?”薄母冷哼一聲,想到當初那個不愉快的事情,她就一肚子的火氣。
白奚西眼底劃過一抹陰鷙:“伯母的意思是,當初小傾和紀霆結婚,是因為……”
“這些事情都是陳年往事了,說出來也挺丟我們薄家的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薄母急忙轉移了話題:“我聽你母親說,你最近對公司的事情挺上心的。”
白奚西用餘光打量了她一番,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笑意:“我母親還真的是什麼樣的話都對您說呢!”
“我們這把老骨頭在一起聊天,除了聊孩子之外,也沒別的聊了。”薄母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做慣了大小姐的生活,也是時候替父母分擔一些了,所以迴歸工作,也是我應該做的。”白奚西語調柔和的很。
薄母看到她這個樣子,心裡滿意的很,不免暗自嘆了口氣:“這年頭像你這般乖巧的孩子已經不多了,我可真羨慕白夫人生了個好女兒呀!”
“我媽還一直在我面前唸叨伯母您有一個好兒子呢!”白奚西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得了吧,就我那個兒子……”薄母嘴角劃過一絲苦笑。
白奚西哪裡能看不懂她的意思?輕輕握住薄母的手,她淡然淺笑道:“伯母,你也不要多想了,紀霆向來都是孝順的,總有一天他會明白你們的良苦用心。”
“我也但願如此,不然的話,我和他爸爸所做的這些努力可都白白浪費了。”薄母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
“伯母,其實你們換個方式去想想,也許會更好。”白奚西淡笑著開口道。
薄母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你這話怎麼說?”
看著薄母眼中的疑慮,白奚西淺然笑道:“紀霆現在對小傾百般照顧,這不正是出於一種責任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