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謝謝慕總的好意了,對了,我剛剛說的話,還請慕總多留意,白奚西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好應對,如果不重視起來,到時候吃虧的可是你。”
楊娜柔和的提醒著,她雖然不喜歡慕傾,巴不得她趁早消失,可也不希望白奚西處處支配她。
所以看著這兩個女人吵起來,是她最大的期望。
“嗯。”慕傾漠然點頭,讓人猜不出話裡的含義。
“我其實挺羨慕慕總的,不僅有公司還有人氣,要是公司以後周轉不靈,慕總完全可以拍戲養著。”楊娜笑了笑,話中多少帶著些許諷刺。
慕傾也不惱,她淡然道:“楊小姐演繹之路不通暢,還可以藉著鄧澤炒作,就是不知道鄧澤頭上的綠帽,是不是真的存在的。”
“慕傾,你……”
“楊小姐要是想在這條路上大紅大紫,最好先學會做人,免得被人懟。”慕傾打斷了她的話。
楊娜咬了咬牙,“你可真伶牙俐齒!”
“背單詞是演員的基本功,不伶牙俐齒那怎麼行?”慕傾笑道,“不過這也不怪楊小姐不懂,畢竟你本身就沒什麼演技。”
“我……”
“哦,我想起來了,我下午還有一場會議,所以就不跟你絮叨家常了。”說著,慕傾便毫不猶豫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著話筒內傳來的“嘟嘟”聲,楊娜氣的直跺腳。
這慕傾擺明了是在給她難堪的!
慕傾才不去理會楊娜是什麼樣的心情,在她看來,不管楊娜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來給自己善意的提醒,她都不值得好臉相待。
不過一碼歸一碼,對於楊娜的警告,慕傾還是深信不疑的,因此對白奚西乃至白家也就多了一道防範。
醫院內——
薄紀霆帶了不少的補品走進病房,薄母原本在和白奚西聊的歡快,在看到他的到來,臉色頓時沉住了。
很明顯的不待見啊!
“白小姐在啊。”薄紀霆並不在意薄母的態度,柔和的跟白奚西打著招呼。
白奚西莞爾一笑:“薄總,你來了,剛剛伯母還在說起你的,你們這母子還真是心有靈犀呢。”
“媽,這是我給你帶的東西,對補充營養很有價值。”薄紀霆熟練的將手中的東西放到一側,隨即轉過身淡笑道:“你最近身體怎麼樣?”
“在那個小賤-人還沒有倒臺前,我還死不了。”薄母轉了個身,語氣不悅。
“還在生氣?”薄紀霆嘴角上揚:“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和個孩子似的。”
薄母冷哼一聲:“我的兒子還不如一個外人關心我,西西自從知道我病了之後,不管多忙都會抽出時間來看我,反倒是你,整天裡不知道在做什麼,要我猜,要是給某個小賤-人送好感了吧?”
“這件事伯母誤會了,昨天中午的時候薄總還請我吃了頓飯呢,估計也有因為我才耽誤來看你的緣故。”
沒等薄紀霆說話,白奚西率先開口道。
聽到這話,薄母眼前一亮:“他請你吃飯了?”
這要是擱在以前的薄紀霆身上,絕對是個不可能的事情,現在這麼做,只能說明她兒子開始開竅了。
“是啊,薄總還給我問了伯母的狀況呢,還問我您有沒有生他的氣,要是沒有,他才敢過來。”白奚西笑著說道。
“這麼說,我要是生氣,你還打算一直不過來了?”薄母佯裝生氣,視線落在薄紀霆身上。
幾天不見,她覺得兒子有些消瘦了,這不免讓她擔憂起他的工作壓力。
“當然不會。”薄紀霆笑了笑:“要是媽很生我的氣,我當然會去買更多的好東西來逗您開心。”
“其他什麼好東西我都不要,只要你把那個狐狸精給拒絕就成。”
趕走慕傾,這是薄母最大的心願。
薄紀霆挨著她的床邊坐了下來,淡然淺笑道:“我看媽最近的氣色不錯,看來白小姐把你照顧的很好。”
“西西每天都來陪我聊天,給我安慰,我這病能不好嗎?這也多虧了她。”薄母說著便拉住白奚西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
“伯母也算是我半個媽了,對您好是天經地義的。”白奚西表現的落落大方。
這樣的態度更加讓薄母喜歡,同樣都是大家族出來的,怎麼有的人可以做的很好,而有的人卻做的那麼難看呢?
薄母在潛意識裡,再次將慕傾和白奚西做了對比,心中對慕傾的反感又添了幾分。
“白小姐的好意,我以後一定會登門道謝的。”薄紀霆轉過身,對著她柔和的說道。
白奚西淡然的點了點頭,兩人之間的關係帶著點疏離。
“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紀霆,你幫我陪一會兒西西吧。”薄母著急兩人的進展,不由委婉催促著薄紀霆。
在她看來,白奚西是唯一有資格擔任她薄家兒媳婦的人選。
“也好。”薄紀霆沒有拒絕,爽快的態度讓薄母更加滿意。
兩人一道出了病房,並肩走在一起吸引了不少人的關注。
郎才女貌,站在一起就宛若璧人。
“你最近公司不忙嗎?”白奚西找著話題。
“有顧惜在,沒多大煩心事。”
白奚西笑了笑:“薄總真厲害,培養出來的助理各個都是能獨當一面,我還真是佩服呢。”
“這是顧助理自己爭氣,和我沒多大的關係。”薄紀霆不以為然,瞥了一眼身側的白奚西,他淡然道:“聽說最近白小姐開始接手白家的企業了?”
“對。”白奚西點了點頭:“我父親就我一個女兒,我要是再不學會替他分擔,那不是太不孝了嗎?”
“也難怪白小姐最近的氣質不一樣了,比以往要成熟多了。”薄紀霆話裡有話。
白奚西知道他的意思,挑了挑眉頭,問道:“那薄總是喜歡什麼樣的我,這樣的,還是……以前那個刁蠻任性的?”
看著她姣好的容顏,薄紀霆只是淡笑一聲:“這個我可不敢亂開玩笑,我怕你將來的另一半會吃醋的。”
“這也是,畢竟薄總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呢。”白奚西很理解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