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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沈知意對顧西晴一向印象很好,顧西晴人又熱情,兩個人聊了幾句就開始熟絡了起來。

兩個人坐在床邊聊得差點忘乎所以。

顧西晴拉著沈知意的手,像是認識了很久,話不禁多了起來,“知意,如果不是你,我才不會答應慕佑庭過來演這場戲呢!”

“所以,醫院門口的人是你和慕佑庭?”

沈知意有些吃驚。

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傅紹琛能請到他們風險降低了不少。

顧西晴點了點頭,“知意,你幫過我一次,現在你需要我幫助,我當然要過來了!”

沈知意有些難為情,“上次,我也沒幫上什麼忙!”

“知意,你不要這麼說,你能幫我已經很好了。”

顧西晴聲音軟綿綿的甜,像是盛夏街口販賣的棉花糖。

沈知意笑了笑,情緒舒緩了幾分,“西晴,你這次會待多久呢?”

“這次主要是慕佑庭來楓城有事,估計待不了幾天,不過你放心,只要我有機會就來看你。知意,我真羨慕你,你和傅總的感情這麼好!傅總還為了保護你和你肚子裡的孩子費盡苦心掩人耳目。”

感情好?

沈知意納悶顧西晴怎麼會得出這樣的結論,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顧西晴之前想要離開慕佑庭,可是看起來,她和慕佑庭之間的感情要比她和傅紹琛好多了,要說是羨慕,也是她羨慕他們才是。

沈知意仔細一想,顧西晴看到他們兩次,一次是他們是聖託里尼,一次是假流產事件,似乎每一件事都在樹立傅紹琛的的愛妻人設。

論做這兩件事的本質,似乎也是為了達到這樣的目的。

可事實上,不過都是假象。

這些話,沈知意不能說出口,她只能順著顧西晴的話,假裝那些恩愛真的存在,“你和慕總的感情也不錯!”

“我和他?”

顧西晴激動得從床邊站了起來,“我和他才沒有什麼感情呢?他就是我爸找來成天管著我的。”

沈知意想起來,傅紹琛說過顧西晴的身份是海城的市長的千金,自是不凡,但慕佑庭看起來也不是等閒之輩,如果顧市長真想找人看管著顧西晴,何必動用到慕佑庭,而且沈知意看得出來,慕佑庭是真的在乎顧西晴,沈知意實話實說,“西晴,我覺得慕總是在乎你的。”

“在乎我?在乎我就應該給我自由,而不是把我綁在身邊,什麼都不讓我做。”

顧西晴撇了撇嘴,說起慕佑庭來,她滿腔的不滿。“反正總有一天我會離開他,走得遠遠的,他永遠都不會找到我。”

沈知意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終究還是沒說什麼,感情的事情,誰都說不準,慕佑庭留著顧西晴起碼是有感情的,傅紹琛將她綁在身邊,只有利用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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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晴又坐回了床邊,親暱拉起沈知意的手,“話說,當媽媽的感覺是不是不一樣?我還只在小說裡寫過女主懷孕。”

沈知意嘴角露出真切的笑容,肚子裡這個小生命帶給她的感覺確實不一樣,是一種很神奇的感覺,彷彿和這個世界的聯結更深刻了一些,牽掛也更多了一些。

沈知意的雙手不自覺撫上了隆起的肚子,眼裡的情緒喜憂參半,“是不一樣了。感覺更有責任感了。”

顧西晴的視線落在沈知意的肚子上,眼神倏地柔和了下來,“知意,我可以摸摸它嗎?”

沈知意笑著點點頭,“可以。”

得到了沈知意的肯定,顧西晴將手撫上了沈知意的肚皮。

隆起的肚子裡那條小生命,在顧西晴的手掌下,像是得到了感應一般動了動。

顧西晴又驚又喜,“知意,它在動唉!”

沈知意笑得更開心,“嗯,它在動。”

這是多麼神奇的一件事,在她的肚子裡,孕育著一個小小的生命,這個小生命會一點點長大,會帶著她重新認識這個世界,會賦予她責任與成就感。

她原本以為不會守住的小生命在她的身體內,鮮活有力地跳動著,她感受到了一種莫大的福分。

她不知道,這個時刻,她渾身閃爍著偉大的母性光輝,多麼耀眼。

這種比星辰日光還要耀眼的光輝被倚在門口的傅紹琛全然捕捉。

一瞬間,他彷彿忘了時間在走。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顧西晴,不好意思地從沈知意的肚皮上移開了手掌,騰地站了起來,“我還是先回去吧!不打擾你們了!”

沈知意本還想多留她一段時間,顧慮到這是傅紹琛的地盤,沈知意留也沒有理由,她想站起來,送顧西晴下樓,又被顧西晴輕輕按著坐了下去。

“我又不是小孩子,可以自己下去啦!”顧西晴朝著傅紹琛的方向使了使眼色,“天色不早了,你們兩個早點休息!”

說完就一溜煙跑了出去。

沈知意還是不放心,視線隨著門口顧西晴的身影飄遠。

傅紹琛松了松領口,從門口走了過來,合上了門,語氣淡淡,“慕佑庭就在樓下,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連一個剛認識不久的顧西晴都能讓她如此在乎,他說不出的吃味。

她難道就不能放更多的注意力在他的身上?

傅紹琛煩躁地皺了皺眉。

傅紹琛的語氣不太好,沈知意聽得出來,反正她做什麼都會惹到他,索性又也就當習慣,畢竟他也算是幫了她一個忙。

沈知意答得淡淡,“知道了!”

一句知道了,並沒有緩和傅紹琛的煩躁,他都先開了口和她說話,得到的只是這麼一句不痛不癢的知道了?

但又想起慕佑庭的話—女人要哄。

真是笑話,他堂堂一個總裁,傅家唯一的繼承人,為什麼要哄一個不知道好歹的女人?

可該死的是,這個女人只是簡單地坐在床邊,不施粉黛,臉色還帶著病態的蒼白卻像是寶石一般,光芒四射,彷彿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胸腔的一顆心跳得不停。

傅紹琛不得不移開視線,邊解開襯衫的袖口,邊裝作雲淡風輕道,“你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