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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書房的電腦上還插著那個隨身碟,螢幕上的影片已經暫停,暫停的那個畫面讓姜舒蔓氣不打一出來,臉色的神情愈加堅決,這次不管這麼樣,她都讓那個沈知意滾出他們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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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避免夜長夢多,姜舒蔓決定不等到第二天。

姜舒蔓理了理睡衣,走上樓,敲響了霍苓淑的房門。

霍苓淑睡得向來淺,聽到敲門聲,立時起身開啟了房門。

霍苓淑打了打哈欠,見門口站著姜舒蔓,不解道,“舒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姜舒蔓還未出聲,眼眶已經蓄了淚水,“媽,這次你可得為我做主。”

霍苓淑關切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又哭了呢?是不是兆倫欺負你了?”

姜舒蔓搖了搖頭,拉住霍苓淑,“媽,您先下樓,我帶您看個東西。”

霍苓淑不明所以被姜舒蔓帶到了樓下的書房。

到了書房,姜舒蔓合上門,點開了影片。

霍苓淑坐在書桌後面,一臉不可置信,瞪大了的眼睛,指著螢幕,“這,這影片是哪裡來的?”

姜舒蔓聲音染著哭腔,“媽,人家都拿著這個影片找上門威脅我們傅家了,要不是我截下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我知道您向著那個沈知意,可您看看,這影片不假吧?到現在,您還看不清那個女人是什麼樣的人嗎?當年,她都肯下藥給紹琛,那個沈家一家人,跟個豺狼似的逼著紹琛娶了她。您顧念傅家的名聲,讓紹琛娶了她。紹琛的委屈先不說,您看看她現在做出這種事情,是要把紹琛往死裡逼啊?我就紹琛這麼一個兒子,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霍苓淑沉著臉,凝思片刻,“你先別激動。讓紹琛他們回來,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姜舒蔓哭意更甚,“媽,這都什麼時候了,您是不是還想幫著那個沈知意?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您還沒看透嗎?這影片清清楚楚,這次哪怕是逆您的意思,我都要讓紹琛和她離婚。我們紹琛,整個楓城哪個女人不想嫁給他。那個沈知意得了便宜,還不安分守己,您再有私心,也不能斷了我們紹琛的路,您就他那麼一個孫子。”姜舒蔓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知道您心軟,外面那個您念著是爸的血脈,要認祖歸宗。可外面那個是人是狼,您都沒個底細呢!”

霍苓淑皺了皺眉,“好好的,扯那件事情上面幹什麼?”

姜舒蔓委屈的撇了撇嘴,“媽,我知道您覺得我不大度,為難晚輩。可是您想想,我是紹琛的媽,天底下,哪有媽媽不為孩子考慮,我為難那個沈知意,不就是我看透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想規策規策她。您一直護著她,才讓她今天這麼肆無忌憚,勾搭別的男人,給我們紹琛難堪。”

霍苓淑沉默幾秒,“打電話先讓孩子們回來。這件事我會好好處理。”

霍苓淑的態度不明,姜舒蔓仍不能放下心來,但是現在影片證據充足,哪怕霍苓淑怎麼私心包庇沈知意,都扛不過如鐵般的證據。

姜舒蔓站在書房,撥出了傅紹琛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沒有接通。

姜舒蔓不死心又撥了一遍,還是沒有接通。

她又撥了沈知意的手機,顯示的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只好撥了芳姨的電話,又從芳姨哪裡得知傅紹琛和沈知意根本就沒有回公寓。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兩個人不僅沒有和長輩知會,而且還都聯絡不上,姜舒蔓對沈知意的怨責又重了一層。

現在兩個人下落不明,又不好貿然闖到公寓裡去。

姜舒蔓急著像是在熱鍋上的螞蟻。

姜舒蔓拿著手機踱了幾步,靈光一閃,撥出了韓可薇的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通。

姜舒蔓迫不及待問道,“可薇,紹琛的今天晚上的行程你知道嗎?”

韓可薇在會所門口就和傅紹琛分別了,根本也不知道傅紹琛去了哪裡,“蔓姨,這個我不清楚,紹琛哥沒告訴我。”

姜舒蔓越想越氣,但這麼晚,總歸他們不會走遠,“你還知道紹琛在楓城哪幾處有房子?”

韓可薇報了幾處房產的地址,數目並不少,盲目搜尋估計都能找個半夜。

姜舒蔓無奈掛了電話。

正當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芳姨打了電話過來,說是傅紹琛讓她去海邊的一個別墅。

姜舒蔓記下了別墅的地址。

掛了電話,她心裡更加不舒服,沒想到的是,傅紹琛居然避開她的電話。

姜舒蔓眉皺得更緊,都是那個沈知意,攪出那麼多事端來。

姜舒蔓拔下隨身碟,“媽,這麼晚了,紹琛不肯接電話,我和兆倫去別墅找他,今天得把這個事情給談清楚了。媽,時間太晚了,要不您先去休息。”

姜舒蔓知道打鐵要趁熱,耽誤幾個小時,她都怕沈知意能想出什麼法子來逃脫。

霍苓淑站起來,“我也跟著你們去吧!我回去換身衣服。”

霍苓淑能去自然是好,姜舒蔓要把沈知意在傅家這條唯一的後路一刀斬斷。

姜舒蔓扶住霍苓淑,“那媽,我也去房間換身衣服,到時候我們在門口集合,我去叫兆倫起來。”

霍苓淑嘆氣,低聲說了聲好,走出了書房,上了樓。

姜舒蔓拿好隨身碟,回了房間。

臥室內,傅兆倫還睡得正香,被姜舒蔓搖醒。

傅兆倫惺忪睜開眼睛,見姜舒蔓站在床邊,“怎麼了這是?”

姜舒蔓撒著氣,“怎麼了!怎麼了!你什麼時候關心過你兒子啊!你兒子現在被那個沈知意都要戴綠帽子了。你倒好,在這裡睡得正香。兒子是我一個人的嗎?我真的是操碎了心,操心他,操心你,你要是有本事點,在媽那裡得點寵,媽至於會想著接那個野種回來?現在的處境,你就沒點危機感?那個野種回來,還不是要分傅家的家產。”

傅兆倫坐起身子,揉了揉眉心,“好端端的,你扯我身上幹什麼?是不是其中有什麼誤會,知意不像是那樣的人!”

姜舒蔓怒火更盛,掄起枕頭砸在傅兆倫的身上,哭著說道,“知意,你倒是叫得親切!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徐慧茹呢?是不是特別可惜,沈知意不是你女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還裝著那個女人。這些年,我為了傅家任勞任怨,我說過一句抱怨的話嗎?現在你倒好,為了那個女人的女兒開脫。傅兆倫你有沒有良心?啊?有沒有為我想過?”

傅兆倫抱住姜舒蔓,“蔓蔓,我知道你盡心盡力為這個傅家。我和徐慧茹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都是陳年舊事,你老提她做什麼還不是給自己心裡添堵?”說完,輕柔擦拭姜舒蔓臉上的眼淚,“我老婆想怎麼做,我都聽你的。行了吧!”

姜舒蔓到底對傅兆倫有真感情,聽傅兆倫這麼說,氣消了大半,把事情大概過程說了一遍。

兩個換好衣服,就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