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盈只差沒有嚶嚶嚶了。
既然不過是侍郎之女,你如此大動干戈陷害我又是出於什麼心態?
素未謀面不說,連年齡都不對等。
講道理,蕭盈活了兩世,還沒遇到過這樣難纏的小女孩。
對了,前世她嫁給趙恆,不久便被貶謫。記得那時候小郡主養在鄭貴妃身邊,從來不理睬趙恆,更別提趙恆的妻子。
那時候她佔據著皇子妃的身份,卻卑微的可笑。
嗯,沒錯,就像今日為了五皇子鞍前馬後的趙恆一般。
柔柔絲毫不理睬蕭盈的內心活動,只顧著落井下石火上澆油。
“五叔,這位侍郎之女柔柔從前沒有在京裡見過呢?竟然能混入姑奶奶的壽宴,真的不是衝著攀龍附鳳來的嗎?”
周圍小姐貴婦們看著蕭盈的眼神,就有些變了。
這女人怎麼不知廉恥嗎?
其實蕭盈知不知廉恥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下這個結論的人是小郡主。
小郡主繼續道:
“五叔,你就要這樣眼睜睜看著五嬸名聲受損嗎?貴妃娘娘常常教導柔柔,家和萬事興……凡事當有尊卑進退……”
不知道何時,長公主緩緩走了過來,扶著樓梯俯瞰著露臺上的一切,露出值得玩味的表情。
她本可以發聲,說蕭盈是她請來的客人,或者蕭盈身為醫者的身份。
但她什麼都沒有做,只是靜靜的看著。
五皇子看到這情景,便明白今日恐怕難以再迴護蕭盈下去了。
他讒蕭盈的錢,但也不願意為此失卻臉面。
“柔柔誤會了。其實五叔是不願意打擾姑母和諸位賓客的雅興。無論誰家女子,但凡有謀害側妃的舉動,自然有宗人府查處。”
嚶嚶嚶。
吃頓壽宴,居然要進宗人府。
五皇子這是謀財害命的節奏啊!
蕭盈幾乎要懷疑他跟小郡主是同謀了。
“什麼宗人府,會拘蕭娘子!”
蕭盈抬頭,正好跟妖孽迎面來了個四目相對。
不知什麼時候,妖孽騎馬矗立於露臺前。
他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煩。
柔柔眼中閃過慌亂,很顯然她知道這位表叔並不是好應付的:
“崇寧表叔認識這女子?”
妖孽眯著眼睛,微微彎下身子。
“柔柔不知道嗎?蕭家小娘子是表叔邀請來的。方才柔柔不是問,這女子不過侍郎之女,如何混入公主府的壽宴嗎?這就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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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看了眼長公主,見她一副好整以暇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不由得膽子又大了。
“崇寧表叔,這樣姑母該多傷心啊。因為她無緣無故的嫉妒,害得馮側妃失足,好好得壽宴就被毀於一旦……”
妖孽用馬鞭點了點蕭盈的頭,簡明扼要道:
“她是奉命行事而已。”
……
奉命?
柔柔仰起頭:
“表叔,柔柔不明白呢?為何侍郎之女會成表叔的奴婢!”
甜美的聲音中隱藏的惡意簡直要溢位來了。
妖孽露出莫名的笑容,甚至比小郡主的惡意更讓人寒磣。
“因為表叔生病了。”
……
蕭盈在心裡差點罵出來。
沒錯,你有病,你真的有病,你就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