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眉眼和程楊有幾分相似
女孩走到林若汐的旁邊,把手裡的衣服放到她的被子上,說:“給你,換洗的衣服。”
她接過衣服:“謝謝!”
林若汐穿上拖鞋起身,許是臥床太久的緣故,腳上傳來一陣陣的疼痛,差點摔跤。
女孩問道:“你沒事吧?”
林若汐擺了擺手,說:“沒事,沒事,只不過有點麻了而已。”
“奧,那就好。”在程雪的幫助下,林若汐來到了餐桌前。
二人熱情的招待了林若汐,因為受傷的緣故,她只能決定在此療傷。
第二天,林若汐一醒來的時候,發覺房間空蕩蕩的。
她起身去倒水,卻在廚房門口聽到了程楊和程雪的對話。
“哎!哥哥你真的要拿信和筆給她?讓她和家人通訊嗎?”
“等下到時候看著辦吧。”
‘叮鈴鈴’是手機的聲音。
林若汐想起來,他們曾說過沒有手機的。
來不及思考,便聽見程楊和電話裡的人打起了電話:“……嗯,她現在傷勢已經恢復的挺好的了,正在一點點好轉……好的,我會注意的……是……是……”
林若汐聽出來,這個程楊是在給什麼人彙報自己現在的狀況。
會是誰呢?寒煜?不可能!
林若汐小心翼翼回了房間,捏了捏眉心,毫無頭緒。
餐桌上,林若汐還是戳破了這層窗戶紙:“我現在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所有的後果都由我自己承擔,我不會把責任強加於你門的身上,所以請讓我離開。”
程楊詫異的抬頭,又輕笑掩飾道:“你身上有傷,不是說好了留下休養嗎?再說了我們不會無理由囚禁你的,這話又是從何而出”。
林若汐見程楊在自己面前掩飾,猛的一下,‘啪’的一聲,她拍了拍桌子,說到:“我說,程楊,請你放我回去!你朋友要是怪罪起來的話,我會攬下所有的責任。”
這回,程楊才抬起頭來,和她對視。他說:“對不起,你說的這個要求我做不到,而且永遠都做不到,所以請你放棄吧。”
林若汐這次態度也很堅決,那場夢給她留下了比較大的心理陰影,“你要是真的這樣做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林若汐說完這句話後,程楊和程雪都盯著她,不知道她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來。
在賀寒煜的辦公室。
前幾天,郝綺綺幾乎每天都會來他的辦公室,詢問關於林若汐的事情。後來,她發現每當自己問賀寒煜這個事情的時候,她都會明顯地感受到賀寒煜的痛苦。所以,她便直接問白夜了。
這天,就離上班時間點還有十分鐘的時候,郝綺綺就在賀寒煜的辦公室門口等白夜了。當郝綺綺看見白夜急匆匆的走過來,立馬從位子上站了起來。她也向白夜的方向走去:“白夜,怎麼樣了?若汐有訊息嗎?”
但是,他看見白夜還是像之前的幾天一樣,嘆氣了一聲,搖了搖頭:“沒有。”
郝綺綺只能一臉失望的回去了。她心裡還怕,這會成為一種習慣。她會慢慢的變得麻木,慢慢的接受這種事實。
到時候,林若汐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事情已經變成了一件十分肯定的事。如果事情真的發展成那樣的話,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郝綺綺她和賀寒煜有一樣的感覺:她感覺那具屍體根本就不是林若汐的。她有十足的信心去確定,畢竟她和林若汐也是有十幾年的交情了。
她也怎麼都想不到,上午自己還和林若汐歡聲笑語的,下午就不見她人了。然後,還連續消失了十幾天。這也讓她感到了十分的恐懼。
她回到林若汐的辦公室,坐在林若汐的位子上。看著放在她桌子上自己和她的合照:“若汐,你在哪裡呀?你怎麼那麼倔?這都十幾天了你怎麼還不回來?要是你回來了,我一定改我的脾氣。
你快點回來好嗎?我還需要你這個朋友和我說說話。沒有了你,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心事的時候該找誰說話了。”
當然,郝綺綺也知道比她自己更是嚴重的是賀寒煜了。郝綺綺看得出來,他差不多在著短短的十幾天裡,已經瘦了不少於十斤了。
郝綺綺嘆了一口氣,她覺得自己實在是不能就這樣坐在這裡,一個人瞎想了,便起身打算去茶水間給自己衝一杯咖啡提提神。
正當她剛走進茶水間的時候,就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是林婉兒。林婉兒正好喝著水杯,轉過身來看見郝綺綺後,就放下了自己嘴中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