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讓你說的是這瓷瓶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莫婉兒就算再蠢，都已經認出，這個瓷瓶和她得到的五味清毒藥是一模一樣的！
最特別的是上面有雲紋就，仿若印刻在其中，並不是平日裡所見的瓷瓶。
“這是老奴……老奴今日無意中撿到的瓷瓶，本是覺得好看，才留在了身邊。只是進門的時候匆匆一瞥看到了小姐手中的瓷瓶，才驚覺是一樣的，老奴趁夫人睡下，才趕來此處。”
莫婉兒饒是再粗心大意，此刻也知道，這肯定是出自一人手的瓷瓶。
“你在哪裡撿到的？”
“在……在……大小姐的院中。”
“不可能！”莫婉兒大喝一聲，“你這個居心叵測的賤婢，誰讓你來離間我們姐妹的！”
“二小姐，冤枉啊！”杜嬤嬤連連磕頭，“老奴知道來這裡，二小姐肯定會責打老奴，但是老奴實在是不忍心看二小姐總是被欺負，二小姐您生性善良，可是您想想您這些年，看到有人欺負大小姐，就將那些人殺了，就是那莫雲輕都是當年您親自帶人毀了她的臉，還毀了她的名聲，可是這些事情老奴看的最清楚，這些事情，最後壞人都是您，就是莫雲輕她一回來就打傷了您的臉，還不是因為當年是您毀了她的臉嗎？若不是當年大小姐讓您做這件事情，如今毀了臉的肯定是大小姐！”
杜嬤嬤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莫婉兒的表情。
果然莫婉兒的表情有所動搖。
這個莫婉兒最愚笨的地方就是旁人說幾句話，她就會動搖。
“二小姐，老奴不敢說這一定是修顏水，但是……”杜嬤嬤繼續說道，“但是聽說這修顏水還能夠讓人的容貌比之前柔滑幾分，大小姐……怎麼可能不想要，而且這要和君二少定親的人是大小姐。這最後壞人都是您做，可是夫人卻怪罪您沒有買回來天炎藥，可是在老奴心中，二小姐您臉上的毒，才是最重要的，老奴實在不忍心，二小姐總是被欺負。”
杜嬤嬤說到最後，聲淚俱下，什麼是唱作俱佳，也得到了最明白的體現。
莫婉兒此刻倒是沉默了，這過往的事情一幕幕出現在她的腦海裡。
“哎……我們也沒有辦法，二妹妹畢竟是嫡女，鳳尾圖騰在她的身上，她雖然有點傻，但是這容貌卻不是我們能比的，她就註定要成為君家的夫人，我們也就只能當這旁系，難不成還能把她的鳳尾圖騰削下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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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有什麼不可以！這奪舍都可以，不就是一張皮！我去給你取，到時候你就是君家的夫人！”
“婉兒，這怎麼行？萬一弄巧成拙，會連累你的，你可是我的好妹妹，怎麼能夠讓莫雲輕害了你。”
所以她去了，就是那張臉都會毀的徹底。
“哎！今天這兩個丫鬟真是氣死我了，竟然把我最喜歡的玉釵給弄斷了。”
“打呀！”
“哎……她們兩個是孃親送給我的丫鬟，我若是打了，只怕孃親會不高興。”
所以，她去打了，活生生將那兩個丫鬟給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