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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新娘子呢?”

薄雲深神色不變,他喝了不少酒,腦子反而更加清醒,強壓著心口裡的怒意,一個字都沒有說,面上也波瀾不驚的。

他的目光落在秦煙的周圍,秦煙有些不自在,她想呵斥薄雲深一聲,但男人的目光其實並未落到實處,瞳孔渙散的,如果真的呵斥出聲,反而是她看上去有自作多情的嫌疑。

“薄總,看什麼呢?”時慕周語調裡有些火氣,他猛地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擋住了薄雲深的視線。

時慕周看了一眼秦茵茵,嘴角譏諷的上挑了一下,“怎麼?薄總這是帶著茵茵去見後媽了?見過了就送過來?”

“茵茵,告訴叔叔,你這個新後媽給你多少見面禮?”時慕周口吻愈發嘲弄:“薄家家大業大,秦煙和茵茵不惦記你薄家的東西,但是林蔓也不至於太小氣吧?”

秦煙和陸想想眼皮都抽了抽,時慕周是在薄氏討生活的,跟老闆說話這個調調,時慕周是不是覺得自己的生活過的太好?

秦煙霍的一下站了起來,將時慕周往伸手拽了拽。

薄雲深原本沒什麼波瀾的眼神,驟然深了深。

在他的面前,秦煙這麼護著時慕周,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他了。

或者說,是故意的想要跟他拉開距離?

薄雲深深吸了一口氣,秦煙湊近來,伸手去接秦茵茵,“謝謝你送她過來。”

他身上的酒氣很重,秦煙蹙了蹙眉,這麼微乎其微的小表情,卻被薄雲深收歸眼底,這是……

秦煙現在已經,連靠近他都覺得牽強了嗎?

她討厭靠近他,甚至是討厭看見他,是不是只要他不出現,她才會相安無事的繼續生活?

秦煙接茵茵,卻沒能接過來,薄雲深緊緊的抱著孩子,大刀闊斧的站在門口,八風不動,臉上也沒有一點表情,目光根本就沒有落在秦煙的身上。

她舔了一下唇瓣,低聲開口:“薄總?”

薄雲深眸光死寂:“不用謝,茵茵是我的女兒,我為她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這樣的話,換成三年前的她,秦煙早就喜極而泣了,可是現在,所有的童話都宛如泡影,早就已經變的支離破碎。

她從期望到平靜一直到淡漠,不是她生性薄涼,而是薄雲深磨平她的所有希冀。

秦煙笑的公式化,她點了點頭。

薄雲深只覺得一把尖銳的刀,捅到了心窩裡……

猶豫了一下,擔心秦煙的厭惡更深,薄雲深到底是松了手,將秦茵茵塞到了秦煙的懷裡。

“人送到了,不送薄總顧總了!”

時慕周冷著臉,毫不留情的開口。

薄雲深頓了一下,他沒理會時慕周,目光專注的盯著秦煙的臉:“我有些事情要跟你單獨說。”

秦煙愣了一下,她神色未變,含笑道:“薄總,我似乎沒有什麼需要跟你單獨說的事情,顧總是您的朋友,慕周和想想是我的朋友,應該不需要迴避吧?”

薄雲深也跟著笑了:“你確定要我在這裡說?”

不知道怎麼的,秦煙忽然想到了昨天晚上,畢竟是在薄雲深新婚前一天晚上共處一室,秦煙到底是有些心虛的。

擔心薄雲深提這件事情,她有些猶豫。

“就在這裡說!又不是外人,你們都已經離婚了,還能有什麼秘密不成?”

顧瑾言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攔著人不讓走,薄雲深瞪了他一眼。

“煙兒?”

陸想想也好奇的看了過來,秦煙正手足無措的時候,薄雲深一個眼神看過來,“離婚之後,秦煙離開的倉促,有很多協議沒有協商倉促,她直接出了國!”

“怎麼,我和她商討這些,也要開誠佈公的講給你們聽?”

薄雲深說著,單手抱著茵茵,單手拉著秦煙出了別墅的大門。

他的動作突然,一時間竟然沒人想起來阻止。

薄雲深走的急,秦煙跌跌撞撞的跟著他,出了別墅,薄雲深直接拉開了後車座的門,讓秦煙上車。

女人嚇得站在車門口,遲疑了下問:“薄總,你要開車?”

薄雲深喝了酒,就算是他真的敢開,秦煙也不敢坐啊。

“你喝了酒,酒駕有些危險吧?就算是不為你我著想,你也該想想茵茵,她才三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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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雲深本來沒打算走的,聞言,他將車鑰匙丟給秦煙,低聲說:“你開車,我抱著茵茵坐在後面。”

到了時慕周家裡,秦煙其實想將衣服帶走,並不想再來一趟!

“你等我一下,我去慕周家裡,把衣服拿出來!”

“不許去!”

薄雲深喝了一聲,嚇了秦煙一跳,她擰了擰眉心,“你發什麼瘋?”

薄雲深緊緊攥著秦煙的手臂,低聲說:“我薄雲深的女兒,吃穿用別的男人給?”

秦煙懵了懵,畢竟已經離了婚,她已經好久沒有聽到薄雲深這麼呵斥自己,尤其是還陰沉著一張臉。

秦煙心裡也湧起一層無名火,都已經沒有關係了,誰要去看薄雲深的臭臉?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說的你好像管過茵茵一樣,實話告訴你,以前往年,也是別的男人給她買衣服玩具!”

她接受再多人的示好,也和他沒有關係!

以前名正言順的時候,薄雲深不聞不問,現在沒什麼關聯了,他又想起來茵茵是他的女兒了?

男人的骨頭是不是都賤?

秦煙心口裡壓著一塊巨大的石頭,憋了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冷冷的看著薄雲深。

後者噎了噎,他嘴巴動了動,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秦煙往前走了一步:“薄雲深,別說的太冠冕堂皇,過往三年,你可沒給茵茵提供一針一線,我以前怎麼活的,我不找你訴苦,現在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茵茵的撫養權在我,不在你!就連當初……”

秦煙喉嚨裡哽了哽:“就連當初我生下她要上戶口,開出聲證明的時候,醫院讓我提供父方的證明,我都拿不出來!”

“她姓秦,這樣算起來,她是我一個人的女兒,我朋友願意給她買衣服,是情分,我不會不知好歹的不願意接受!你憑什麼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