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許清芷只感覺到無盡地嘲諷。
如果她不用再揹負那些本就不屬於自己的罪孽，如果御言琛能夠放過她，那麼她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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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她應該帶著自己的孩子，徹底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許清芷閉上眼睛：“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阿芷！”
“姜起雲，之前的事情我很感謝你，如果可以，我願意和你做關係普通的朋友。”她道，“但是也僅此而已了。”
“至於其他的，我不想要你干涉太多，況且，這些也是我的選擇。”
她說著，一口氣喝完了杯子中的咖啡，即便那些液體還有些燙口，“姜起雲，我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僅此而已。”
許清芷不知道自己的話對於姜起雲來說，到底是多大的打擊。
而她清楚地看到，姜起雲的眼底似乎有什麼破碎了。
他緩慢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抱歉。”許清芷道，“站在朋友的角度上，我會感謝你，但是除此之外，還是算了。”
空氣中落下了異樣的沉默，半晌，男人才道：“那個男人，就這麼讓你不願意放棄麼？”
“姜起雲，我說了，這些事我的事情……”
“我知道，如果這是你的意思，我不會再插手。”
許清芷沉默了。
“但是……阿芷，我希望，我們至少能和從前一樣，好麼？”姜起雲抬起眼，面露祈求，“至少，看在我幫過你的面子上……”
許清芷感覺心臟收縮了一下，男人的眼神，無疑激起了她的心軟。
她嘆了口氣：“好。”
姜起雲像是聽到了極為讓人興高采烈的好消息，展開了笑顏。
兩人一同走出了咖啡廳，告別前，許清芷想要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還給他，卻被對方抓住了手：“你穿回去吧，天氣冷，別在路上的時候凍著，等以後有機會還我就行了。”
“可是……”
“阿芷，你以前是不會和我計較這些的。”
許清芷猶豫了一下，點頭。
姜起雲臉上的笑意更甚：“別動。”
他伸出手，動作輕柔地給許清芷整理好了領口。
最後才道別離開。
許清芷回憶著今天的發展，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不過最終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姜起雲對自己來說，的確是不錯的朋友。
她正準備回去，卻突然看到了不知何時停在不遠處的車。
黑色轎車停靠在路邊，顯露而出的車牌極為熟悉。
許清芷的臉僵了僵，她走上去，果然看到了車窗後顯示出的，屬於男人的熟悉而又俊美的臉龐。
透過玻璃，御言琛的眼神依然冷銳。半晌，他的薄唇張開，做了一個口型：“上車。”
許清芷坐上了車子的副駕駛。
本以為男人會質問，然而一路上，沉默無言。
直到車子停到御家別墅前時，男人才緩緩開口：“和姜起雲舊情復燃？”
開口，就是滿滿的尖銳。
“和御先生無關吧。”許清芷淡淡道，“現在我們只是合作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