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霆墨渾身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眼神陰鬱的看著後視鏡裡如水蛇般一樣,試圖攀爬上前座的女人。
手很不規矩的搭上了他的肩,摸進了他的西服裡,隔著襯衫胡亂的抓著。
很急躁,很……不知羞恥。
權霆墨沒有躲開,他其實可以選擇丟下這個女人自己在這輛車裡自身自滅。
可是他沒有,只是靜靜的坐在車裡,承受著這份不正常的進犯。
他還記得這個女人在他懷裡的觸感,以及揉進骨子裡的滋味。
那一次,他動情了,雖然不想承認,可是他差一點就把持不住,淪陷下去了,還好那一次因為慄白闖進去了,否則的話……
可是這一次……
權霆墨幽幽的盯著後視鏡裡滿臉紅暈,看似痛苦的在小聲哭泣索求的女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他不信,自己會對這種女人有興趣。
然而當女人哆嗦著解開他的襯衫釦子,將小手探向胸膛的那一刻。
觸感就如同星星之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呼吸好像被連帶了一般,開始變得越發的重,全身的神經都在叫囂著,讓權霆墨的理智開始崩潰。
“該死!”
他敗了……
權霆墨煩躁的捉住了那個那雙作亂的小手,毫不憐惜的將身後的女人甩開,離開了車。
“唔……疼!”
葉晚晚原本已經摸到一個能讓她舒緩的物體,冰冰涼涼的非常的舒服,而且一動也不動的,很是乖巧,就在她上口咬的時候,那個巨大的冰激凌突然抖動了起來,還將她甩了出去。
額頭磕在了車坐後的框架上,尖銳的刺痛感讓她的神志恢復了一些。
眼前的事物已經不再那麼奇幻,她依稀可以看見眼前的事物。
她不在充滿著粉紅色泡沫的房間裡,而是在在狹小車內。
車裡?為什麼在車裡?
權霆墨不是應該把她給丟回家了麼?
葉晚晚強撐著身體異樣的感覺以及額頭的刺痛感,扶著車座爬了起來,望向窗外。
這……是拐到了哪條山路裡去了麼?
車的左邊是山,右邊是森林……
權霆墨是準備幹什麼?毀屍滅跡?
還是說她其實根本沒被權霆墨救下來,之前的一切不過是她的幻覺。
她還是被那兩個男人給擄了?
想到這裡,她瞬間警覺了起來,因為身體異樣的感覺還沒有消失,所以這說明那兩個男人還沒有對她做什麼。
她必須自救,不然到時候一切就不堪設想。
可能是因為刺痛感讓她清醒了一下,她估摸著疼痛應該能夠消弭一點藥性,所以她咬了咬牙。
閉上了眼睛,朝著車門撞了過去。
可是……
迎接她的並不是硬邦邦的車門,卻是一個軟的不像話的物體,還帶著微微的清涼觸感。
就像……就像是她夢裡的冰激凌。
冰激凌?
“葉晚晚,你想死滾遠一點,不要髒了我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