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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遙遙

這份工作對於白墨來說竟然是一種機緣,白墨在謄寫整理天機閣的武功秘籍時,無意間習練了一種名為《無相神功》的內家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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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相神功》並沒有任何招式,算是一種修煉內勁的功法。《無相神功》是一種輔助類的武功,透過對內勁的修煉,達到提升內力,輔助招式的運用的目的。不過,《無限神功》只有一些呼吸吐納的法門,修煉起來並不容易,短時間內很難看得到修煉的效果,很少有人真正認真修煉過。

白墨在修煉《無相神功》方面的天賦驚人,他竟然能夠將修煉融入到在檔案庫的工作和生活之中。白墨的內心越來越平靜,人也變得越來越儒雅,抄寫整理檔案就是他最好的修煉。

短短幾年,白墨已經將《無相神功》修煉到了相當高的境界。白墨不懂武功招式,卻有高深非常的內力,五感變得更加敏銳,身子骨也強健了許多。

百里錦自己練過《無相神功》,作為輔助修煉其他武功的基礎,修煉《無相神功》的好處,百里錦自然也知曉。他一直也希望沈怡佳能夠練一練《無相神功》,將身子骨也練的強健一些。

沈怡佳的心頭一直都壓著許多急待她解決的事情,她覺得自己實在沒多餘的心力花在修煉武功上,便一直耽擱下來。

百里錦事事都為沈怡佳考慮的極為周全,問真府的案頭工作必然繁多又複雜,一早便為沈怡佳在天機閣中挑選了許多能幹又忠心的弟子,而白墨絕對是這其中的佼佼者。

單看內功,白墨的內力已經跟一名年過古稀的老者不相上下,自然遠超過這些年輕的問真人。白墨很容易就能夠在他們面前將自己的氣息隱藏起來,在他們來到問真堂之前,白墨已經身處在這架屏風後面。自然,在這些年輕的問真人之間沒有一個察覺到了白墨的存在,這才有了如此震驚的反映。

等到根據現在掌握的資訊,將案情基本梳理、記錄清楚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到了中午了。所有問真人都很疲憊了,沈怡佳囑咐問真人們回去好好休息,便在白墨記錄好的商議筆錄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問真人們各自簽好了名字,便回去用餐休息了。

沈怡佳卻沒有直接離開問真堂,她將商議筆錄又仔細閱讀了一遍,心中又仔細盤算了一遍。

白墨的記錄工作做得極為出色,除了將在場的每一個人所說的話都記錄下來之外,又在筆錄的最後附上了一份根據目前掌握的證據所推測出來的案情梳理。

這份案情梳理僅僅是白墨的總結,所以最後便只有白墨一人的簽名。沈怡佳看完之後,心中對白墨的欣賞又多了一分,也佩服百里錦識人辨人的眼光。

唐柚提供的訊息十分有用,已經基本可以確定殺害秦素馨的就是赫連蕊。赫連蕊煉藥的天賦極高,她自小便被當做元陽門下一任掌門來培養。元陽門所有的秘密,她都知曉,赫連慶在培養她上面花了許多的心血和精力,時常將赫連蕊帶在身邊。

赫連慶在與其他門派來往時也有意要赫連蕊參與,有些簡單的事物乾脆就讓赫連蕊獨自處理,以至於其他門派的弟子們經常稱呼赫連蕊為少門主。到了赫連蕊成年之後,赫連慶更是將元陽門的事物盡數都交給赫連蕊打理,自己則是半隱退的狀態,除了鑽研煉製靈藥,就是教導其他子女煉藥術。

元陽門中收藏了枯骨這件事,赫連蕊在很小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了。這幾年元陽門同唐門的藥材交易也都是赫連蕊出面處理,元陽門當中的鬼面蘭早就掌握在了她的手中。

秦素馨這些年與赫連慶貌合神離,秦素馨只是料理一下赫連蓉、赫連葵、赫連茂和赫連茺的起居飲食,其他事情一概不理。她只是養尊處優地生活在元陽門當中,對於元陽門的事情從不過問,亦不瞭解。秦素馨早就被排除在了元陽門的權利中心之外,她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拿不到枯骨和鬼面蘭的。

當然,也有問真人懷疑過赫連慶,但是經過討論後,赫連慶的嫌疑被合理排除了。首先,赫連慶在案發時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其次,赫連慶沒有殺人的動機;最後,赫連慶是報案人,最主要的證據秦素馨的屍體都是他想法儲存的,他是兇手不符合邏輯。

總結以上三點的時候,問真人之中存在很大的分歧,其中任何一點都不能說服所有的人。可是,三點同時滿足的話,就可以完全將赫連慶的嫌疑合理地排除掉了。除開赫連慶,在元陽門當中,具有最大嫌疑的就是赫連蕊。

現在就可以做一個大膽的猜測:秦素馨的屍身就是赫連蕊以入殮為藉口,進行了極為徹底的清理,將屍體上比較關鍵的證據都銷燬了。

夢境之中所見是不能夠當做證據,將一個人直接定罪。沈怡佳現在最希望的,就是問真府的求真人能夠順利地從哀牢山元陽門當中找到證據,儘快將赫連蕊繩之於法。

“你做得很好,繼續努力。”沈怡佳認真地稱讚白墨,笑著將商議筆錄遞還給白墨。

白墨的心性早就在書本當中找到了平靜,不會因為領導者的一句誇讚就雀躍起伏,白墨雙手將商議筆錄接了回來,彬彬有禮地說道:“主上謬讚了,白墨只是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日後也會認真完成主上的任何吩咐。”

靳羽菲覺得自己像是被丟到了炭火上炙烤了一下午,她的心、她的人都焦灼不堪。往常在這樣的時候,沈怡佳多多少少都會吩咐靳羽菲來做一些事情。

今天這一上午,莫說是吩咐了,沈怡佳的目光都沒有落到靳羽菲身上幾次。

靳羽菲大多數時候都是站在沈怡佳的身邊,沈怡佳今日讓她坐在一旁的主位上,卻讓覺她覺得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忽然變成了相隔千山萬水一般遙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