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病房,左安誠笑的一臉溫柔的對秋錦歌道:“秋小姐,不如去我的辦公室聊吧,外面人來人往的,聊著也不痛快,你說呢?”
秋錦歌笑的一臉嬌羞的點頭,“我聽左少的。”
什麼外面人來人往?
新城醫院頂樓的vip病房,可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
走廊裡根本一個人都沒有。
左安誠笑著迫不及待的帶著秋錦歌去了他的辦公室。
他是說過不會欺負秋錦歌。
可是秋錦歌要是那種貪慕虛榮的女人,想讓他欺負,那就不能怨他了。
“秋小姐覺得我的辦公室怎麼樣?”
辦公室裡。
左安誠坐在自己辦公桌前的椅子上,笑眯眯的看著秋錦歌。
“我向秋小姐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左安誠,是新城醫院的院長。”
原來這傢伙是新成醫院的院長,新成醫院是京都左家的產業,剛才顧流年叫他左少。
那他應該就是左家的繼承人了。
想到這裡,秋錦歌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原來是左家的大少爺,秋錦歌真是有眼無珠,剛才沒有將您認出來,左少不會怪我吧?”
“不會”
見秋錦歌那兩眼放光的樣子,左安誠心裡忽然一陣膩歪。
算了,他看走眼了,這女人竟然也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
“秋小姐長的這麼好看,有男朋友嗎?”
左安誠問道。
“左少問這個做什麼?”
秋錦歌看著左安誠,上前一步站在面前。
“當然是想和秋小姐交個關係不一般的朋友。”
左安誠說著,伸手想要去摸一下秋錦歌的手。
秋錦歌正好附身,手一動避開了左安誠的手,她抬手挑了一下左安誠的下巴。
“左少想做我男朋友啊?”
眼前的女人嘴角的笑容漸漸闊達,讓左安誠忽然覺得背後像是有種冷風在吹著一樣。
“秋小姐答應嗎?”
他笑著問,只是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
這女人明明笑的那麼好看,他怎麼會生出一種恐怖的感覺。
“我當然是……”
秋錦歌挑著左安誠下巴的手一轉,“咔擦”一聲,直接將左安誠的下巴卸了下來。
“不答應啊!”
“努……”
下巴被下下來,左安誠疼的眼淚都出來了,說話也說不清。
他指著秋錦歌,臉氣的都猙獰了。
這女人怎麼這麼狠。
秋錦歌抱著胳膊站在一邊,眼神涼涼的看著左安誠。
“敢撩姑奶奶的男人,不是去見閻王了,就是做了太監,左少是顧大哥的朋友,我給你個面子,你選哪種死法,我成全你。”
“要不看在顧大哥的面子上,我讓左少舒服一點,左少覺得怎麼樣?”
“唔……”
左安誠看著漸漸逼近自己的秋錦歌,簡直逃都沒有地方逃。
“嗚嗚……嗚……”
辦公室裡,因為下巴被卸下來左安誠想喊都喊不出來,只能嗚嗚的直叫。
十分鐘後。
秋錦歌心滿意足的看著躺在檢查床上的左安誠,伸手拍了拍他的臉。
“左少別想著報復我,風少可是不會答應的,左家在厲害不過是個醫學世家,鬥不過風柏軒的。”
這女人是風柏軒的人?
左安誠看著秋錦歌瞪大了眼睛,眼裡充滿了驚悚。
怪不得這女人這麼可怕。
原來是風柏軒那個瘋子調教出來的。
雷氏集團
“雷爺,元寶說秋小姐這兩天都沒有去劇組也沒有和她聯絡。”
辦公室裡。
方強看著面前面色陰沉的男人,腿肚子都在打顫。
這兩天雷爺就沒有好心情的時候。
連帶著他們這些人也沒有好日子過。
雷焱手指輕輕的點著桌面,眸子裡平靜的神色,像是在醞釀著一團狂風暴雨。
方強咽了咽口水,小心的試探性的問,“雷爺要不要讓人去找一下秋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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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焱抬眸看了他一眼。
“不用,她忙完了自然會回來。”
方強:“……”那您這是自己跟自己生氣玩嗎?
“叮叮咚……”
桌子上的私人手機響起。
“老大,有時間沒,出來陪我喝一杯。”
電話裡,左安誠的聲音透著幾分鬱悶。
二十分鍾後
暮色酒吧
左安誠坐在包間裡,面前的酒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裡灌。
就連身邊的美女都不搭理了。
雷焱坐在他對面,臉色淡淡的看著他。
“雷爺您也來一杯吧?”
坐在不遠處的女人,手裡端著一杯酒,目光痴迷的看著雷焱。
這輩子要是能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一次,哪怕死也值了。
雷焱目光冷冽的掃了一眼女人手裡的酒,嚇的對方臉色一白。
“滾,都滾出去。”
左安誠知道雷焱不喜歡女人,直接將人都哄了出去。
將面前的最後一杯酒灌下去,左安誠一臉鬱悶的摔了杯子。
“砰”
酒杯在地面上四分五裂。
雷焱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不管左安誠多鬱悶,完全沒有要安慰他的意思。
“看來我到的還不晚,沒有錯過熱鬧。”
鬱東賢笑著走進來,直接坐到了左安誠身邊。
左家和陸家還有鬱家是世交。
都知道雷焱是活閻王不能惹,那麼左安誠和鬱東賢這兩個人就是閻王身邊的黑白無常,專門替雷焱取人命的。
“左安誠,難得看到你身邊沒有女人,看你這鬱悶的樣子,怎麼你的一血被男人拿了?”
左安誠這人雖然喜歡女人,可是到現在還是處,也是個奇葩了。
鬱東賢開了一瓶酒,給左安誠倒上,“別光喝酒,沒意思,說說你的一血是被哪個膽大包天的女人拿走的?
也讓我和老大樂呵樂呵!”
左安誠白了鬱東賢一眼,“說的好像你的一血好像沒有被人拿走一樣。”
鬱東賢一臉得意,“我那是心甘情願讓人拿的,看你這完全就是被迫的,和我怎麼能一樣。”
左安誠:“……”他倒是情願一血被人拿了。
也不至於這麼憋屈。
“還不如被拿了一血。”
左安誠咬牙,“我這輩子就沒有見過這麼可惡的女人,偏偏我還不能報復她。”
想到兩天前,自己被秋錦歌那個女人綁在檢查床上,她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左安誠就憤恨的想要殺人。
這兩天秋錦歌一直在他的醫院裡照顧顧流年,他不能報復殺了秋錦歌,可是整她兩次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