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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顧清許又不傻,宋佑霖給她挖了坑,她才不會傻傻跳進去。

她垂眸略一忖,放下筷子,抬頭,微微翹起的嘴角勾出幾分清甜的笑意,“宋大少,真是抬舉我了,雖說是校友,但是陸三少這樣的人,豈是我們這些人能輕易接觸到的?”

還沒等到宋佑霖回應,秦輝立馬獻殷勤道,“清許謙虛了,像清許這樣的女孩子在學校一定也是風雲人物吧?”

顧清許勉強笑了笑,“是秦叔過獎了!”

秦輝咧開一口黃牙的嘴巴,肥胖的身子湊近了,“怎麼是過獎呢?能認識清許這樣優秀的女孩子是我的榮幸,來,我敬你一杯。”

那趁機揩油的“豬蹄”眼看著就隔顧清許一兩寸的距離。

顧清許將手臂橫在兩個人中間,密長的睫毛遮住眸底的反感,順勢站了起來,和秦輝拉開一段距離,舉起手裡的酒杯,嫣然一笑,“秦叔,您客氣了,您是令人敬重的長輩,我應該敬您才是。”

秦輝看著顧清許刻意拉開距離,嘴角尷尬扯了扯,臉上瞬時兜了不悅。

他好歹也是人人都捧著的爺,誰不想討好奉承。他都放下了手段討好眼前的女人,奈何還一副清高白蓮花的模樣敷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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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輝也不應她的敬酒,氣氛有些陷入僵持的趨勢。

宋佑霖微微仰著身子,嗓音散漫,揚唇戲虐道,“一杯酒又怎麼能表達敬重呢!這樣吧!顧小姐要真是敬重咱們秦叔的話,不如喝光桌上這一瓶酒?”

灌酒文化飯局上經常有,灌醉一個女人在男人心裡意味著掌控大局。

正好又能搓搓顧清許的傲氣,旋即,秦輝就拍手叫好,又憐香惜玉般給了顧清許臺階,“清許,你一個小姑娘,哪喝得了一瓶,喝個半瓶意思意思就成。”

桌上的酒,別說半瓶,她就是喝三四杯能清醒都懸。

這桌上男性偏多,酒的烈度自然不會低。

可看這架勢,要是她不喝,就是得罪了秦輝。

但要是她喝了,後面發生什麼,還是她能控制的嗎?

宋佑霖帶她過來,意思可以說是非常明顯。

獻寶一樣把她當作一個物品獻給秦輝。

她牙齒咬緊,抬眸,餘光瞥過津津有味看著好戲的宋佑霖,微微勾著的唇畔旋滿不懷好意。

四目相對,他若無其事迎上她隱隱淬著憤恨的目光,少頃,張了張嘴,語調很平,沒有溫度,也沒有情緒,“顧小姐,秦叔位高權重,一再為你開脫,可是給足了你面子,要是拂了他的面子,可就算不上敬重他了!”

他的尾音著重上揚,含著濃濃的警告。

箭在弦上,進退兩難,這酒要是她不喝,在海城她就多了一個敵人,比宋佑霖還要卑鄙無恥的敵人。

顧清許登時擰眉,少頃,嘴角勾起清淺的笑容,一鼓作氣,拿起手邊的酒瓶,仰頭就開始喝。

辛辣的液體順著她的喉嚨口硬生生咽了下去,灼燒了一路。

半瓶酒空了,那些液體落到她本就脆弱的胃裡,像是火一樣燃燒了起來。

她喝得急,酒勁上頭,一張臉燒得紅彤彤。

秦輝站在一旁,也愣了須臾,很快,笑得滿臉的肥肉顫動,拍手稱讚,“清許,了不起,太了不起,真是女中豪傑。”

顧清許醉態朦朧,眼前的景和人,重疊成了一片,發軟的身子,腳步開始虛浮,一雙柔若無骨的手撐在桌沿,腦袋時不時傳來一陣陣刺痛,像是有人扯著她腦袋裡的一根弦,餘震盪漾。

更糟糕的是,是胃裡的灼燒感和翻騰。

有好幾次噁心感快要衝出喉嚨口,都被她生生咽下去。

她不能醉,她不能醉!

殘存的理智在一遍遍地告訴自己。

可是理智敵不過烈酒的麻痺,沒過一會兒,她就支撐不住,趴在了桌上。

耳畔模模糊糊傳來宋佑霖的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的溫度和感情,動作閒淡從口袋掏出一張門卡遞到秦輝的眼前。

“秦叔,我看顧小姐,好像喝醉了,勞煩您照顧照顧?樓上的房間,我幫您都準備好了!VIP188。”

秦輝一聽,更加喜出望外,兩排大黃牙都要笑出了嘴邊,正要上前接過,忖了一秒,卻還是沒有接過,虛偽推脫,“佑霖,這怕不合適吧!我一個男的,清許又是女孩子,要是傳出去讓人說閒話,可怎麼是好!”

宋佑霖笑得漫不經心,“秦叔,不用擔心,房間是用的我的名字,真要說起來,在那房間裡的人可是我,再說,秦叔您德高望重,又是顧小姐敬重的長輩,一個長輩照顧晚輩,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誰會嚼這舌根。”

宋佑霖的話一下子給秦輝壯了膽子。

秦輝一臉遮掩不住的色相,接過了房卡,笑眯眯走到顧清許的身邊,手臂圈在顧清許的腰間,將她架了起來。

顧清許睜了睜迷濛的雙眼,下意識要掙扎,但是綿軟的身子根本就使不上一丁點力氣。

秦輝見她掙扎不得,更加肆無忌憚,攙著顧清許就要往樓上走。

顧清許被迫架在秦輝的肩上,鼻尖傳來秦輝身上油膩的味道,令人作嘔。

她一個反胃,嘔的一聲,一灘穢物就直直吐到了鬆軟的地毯上。

秦輝一鬆手,她軟趴趴的身子就倒在了地上。

正好倒在宋佑霖漆黑鋥亮的皮鞋旁,那團穢物,激到他鞋面星點。

顧清許伸出手,手掌心抓住他的鞋面,半眯的眼眸射出求救的訊號。

泛了醉意的聲音,很虛很低,“宋佑霖,救救我!求你,求你。”

求求你,看在以往就算只是相識的份上,也不要把我送給這樣的人!

可是這些話她沒有力氣說出口,也等不及她說出口。

宋佑霖俯下手,深黑的眼眸,森森不見底,下一瞬,他毫不猶豫一個個生生扳開她的手指,聲音是那麼的涼,涼過隆冬的雪和冰。

涼得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和人性。

“秦叔,良宵苦短。你要是因為這一灘穢物耽誤了時間和機會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