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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隨著一聲“叮鈴”,莫墨發現手機螢幕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新聞,一排大字十分醒目:明星白初驚現野外,衣衫不整疑似被強jian。

她大吃一驚,開啟訊息繼續往下,看到白初在一片草叢中,看起來的確衣衫不整。

有的圖片上看,她是掩著面的,看起來十分驚慌。但第一張是清清楚楚照到了臉的,所以可以確定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她。

莫墨陷入了疑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仔細回憶那晚,怎麼想都是缺失的,無法連成一條有效的線索。

很快,黑色的勞斯萊斯就停在了祁家別墅門外。

白初緊緊的靠在祈寒的懷裡,哭成了淚人,滿臉的淚水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散落:“姐夫,你都聽明白了嗎?那兩個人臨走的時候說了,姓安的女人讓我以後離祈家遠一點!姓安的女人還有誰憎恨我到這種地步,要找人來強jian我?嗚嗚……”

祈寒一隻胳膊把白初摟在懷裡,臉色繃的緊緊的,薄唇也繃的緊緊的,安莫墨,如果這都是真的,如果你真的做出了這種惡毒的事情……

一種掙扎的迷亂在那雙深邃的眸子裡一閃而過。

雖然還無法確定這件事就是她做的,但是如白初所說——又有誰會對她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子下此毒手呢?而且偏偏在她生日的那天晚上……

祈寒的思緒也飄回了昨夜,他因為情緒不佳一直喝酒,後來覺得腹部灼燒發現被人下了藥,他還沒來得及追究這件事。

“姐夫,我覺得安莫墨分明就是為了得到你的愛不惜一切手段,那晚她有沒有對你施行什麼不軌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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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已經停穩了,但白初依然不想下車,她必須把戲份再做足一點,讓祈寒的憤怒挑起的再旺盛一點,至少,等她撕安莫墨的時候,他能不責怪她也足夠了。她勢必要撕破安莫墨的臉!

想到那張如花似玉的臉,白初就沒來由的一陣嫉恨,加上自己遭遇了不幸,她就更想親手毀掉它!

白初的話再次提醒了祈寒那晚的經歷。俊朗的面孔此時陰晴不定,難道真的是那晚安莫墨給他和自己下了藥?並且找人陷害了白初?

這樣的想法讓他一陣煩躁。

“下車了。”他將胸前啜泣的白初推向一邊,“回家再說。”

“嗯。”白初委屈的點了點頭,梨花帶雨的樣子十分可憐。

聽見門外車聲響的莫墨也按捺不住急躁的心情,走了出來。

隨著門聲響,她和對面的祈寒,被祈寒攙著的白初打了照面。白初頭髮凌亂的披在雙肩,眼睛哭的像是桃子一般腫脹,看到她的瞬間,一雙桃花眼裡登時爆射出激動異常、憎恨無比的光。

“安莫墨!你這個賤人!”

話未出口,白初已經像是暴怒的母獅子一樣撲向了莫墨,不等她反應過來,纖長的指甲登時在她的臉上留下了兩道深深的指痕。

“啊!”猝不及防的劇痛讓莫墨捂住了臉,連連退後了幾步,驚恐的看向瘋子一般的白初,“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呵,你自己心情最清楚!安莫墨,你這個毒婦!”白初吼叫著,潑婦一樣的繼續撲向莫墨。

“你給我住手!”

見白初又像是瘋子一樣想繼續攻擊她,莫墨從胸口發出一聲威嚴的低吼,一雙圓圓的眸子怒睜著瞪向白初。

白初被吼的愣了一愣,原本張牙舞爪的動作也跟著頓了下來。

“有事說事,你像個潑婦一樣的做什麼?”莫墨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惱怒極了,平白無故的被人抓,她還不知道什麼原因!

“呵——你還在那裡裝!那好,我就讓你死的明白點!”白初惡狠狠的眯了眯眼,一隻手指著莫墨的臉,“你那晚趁著姐夫喝醉,叫人來帶走了我,還侮辱了我,你個惡毒的婦人,毀了我姐姐,還毀了我的一生,我今天就要叫你血債血償!”

說著,白初再次餓狼撲食一樣的撲向莫墨。

“我沒有這麼做!”

莫墨搖頭,躲閃著,一不小心跌倒在了地上。但是好在身邊有一條拖把,她本能的用手抓起了拖把,一雙眸子瞪大看向前面母老虎一樣的女人。如果這個女人膽敢再傷害她,就別怪她不客氣了。一直以來她都是備受欺辱,受盡了委屈,如今到頭來又要被人平白無故的冤枉?呵,她夠了!

“住手!”

就在這時,在門口冷眼看著的祈寒開了口。

白初距離莫墨還有一段距離,眼看自己也佔不到什麼便宜,索性指著大叫道:“姐夫你看她還要打我!她要用棍子打我!”

莫墨冷笑,她難道應該坐在地上乖乖等著被打嗎?

“安莫墨——”低沉蕭凉的聲音在半空中響起,鷹隼般的眸子俯視著,鎖住那張因為驚慌和急迫的想要自保而變得發紅的臉。

莫墨抬起頭,迎上那雙蕭冷如冰的眼眸。就在今天早上,她好像曾經在這雙眸子裡發現過一種類似於溫情的東西。可是就在剛才,那份溫情一點渣滓都不剩了,只剩下冰冷、蕭瑟和懷疑。

幾乎不等他繼續發問,她都感覺的到,他會說什麼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果然,他質問的聲音傳來。

心裡有一滴似已風乾的淚水落下。遇到事情的時候,他永遠都是第一個懷疑她,而不是站在她這一邊。

或者說,她在妄想什麼呢,呵,站在她這一邊,永遠都沒有可能。哪怕是他能問一句“你有沒有做”,她心裡也多少能接受一點吧?

這世上有一種最傷的痛就是被在乎的人懷疑。莫墨聽見心碎的聲音,一聲接一聲的傳來。原本已經鈍了的心,最近竟然見鬼一般的鮮嫩了些,所以此刻流血的聲音才特別明顯吧?滴答滴答,聲聲致命。

“安莫墨!”他的聲音提高了些。

她抬起已經霧眸的雙眼,看著他,悽楚的微微一笑:“如果說我沒做,你會信嗎?”

黑邃的眸似乎微微一頓,表面上隨之蒙了一層霧茫茫的東西,是因為莫墨被淚水模糊了雙眼。

隔著淚眼,她也便看不清那雙眼睛裡的表情。

其實,她也沒抱什麼希望。沒有希望才不會失望,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