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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而他,再也抓不住。

“還有什麼事嗎,祈少?”莫墨強忍著翻滾的情緒,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淡無波。是什麼時候起,她不再只是歇斯底里,也許從一次次他不相信她開始吧,但是不相信的次數太多了,她已經記不清是從哪一次開始的了。

“那女人,真是你的好閨蜜。”他的聲音冷冷的,帶著冷嘲和威脅的氣息。

她的心一抖,聲音猛地一顫:“有事儘管衝我來!不要找她麻煩!”

李子和小笙都是她的命,沒有李子就沒有現在的她和小笙。所以,她不准許任何人傷害她。哪怕是她死。

因為緊張,莫墨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眸中如同受驚的小鹿般閃過不安的神色。

看到她緊張的樣子,他的心頭升起一抹異樣的情緒。那股情緒很奇特,有一種把她的腳步留下來了的安然,也有幾分不舒服。她在意別人的態度,還真是有情有義。

其實他壓根就沒打算拿她閨蜜的事情來為難她,可是好像唯有這樣,他才有把柄和理由再跟她說話?

看看她今晚的態度,好像他們連說話的餘地和必要都沒有了。她在迫不及待開始她的新生活。

他甚至覺得,輕易放他們走,是不是真的是一個錯誤?

莫墨感受到他沉默的看著她不說話,只是用慣常的眼神打量她。這種沉默的感覺總是最致命。她也總是輕易能被他挑動情緒,她恨這樣的自己。

“你過來!”

忽然一個狠狠的眼神飄過去,他把她一把拉扯到懷裡,將她壓制在身體和牆壁之間。

“啊!”突然的堅硬和冰冷襲來,讓她忍不住受到驚嚇驚呼出聲。

這樣被壓制的感覺熟悉而陌生,記得以前他曾經用這樣的方式將她按倒在牆壁上,而她被狠狠地刺傷,背部的疤痕猶在。當時傷口的疼痛讓她險些窒息,至今仍然記得清清楚楚。

不等說話或者作出反應,一個激烈中帶著懲罰的吻襲上來。

“唔——”

莫墨皺著眉躲避,卻早已躲避不及,柔軟的唇被擦上了在她看來是侮辱的痕跡,還有狠厲的懲罰和諷刺。獨特的男性氣息將她狠狠地桎梏,包圍,讓她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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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在眼眶中激烈的凝聚,她憋著不讓它們滾出來,她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脆弱,一絲一毫都不想看到。

甚至不屑於祈求了。

她閉上眼睛,沒有一絲享受的樣子,當然,也沒有痛苦的樣子。在那一秒鐘之間,她讓自己變成了冷冷的樣子。

那雙透著激憤的眼眸中蕩起一抹驚訝,和詫異。她毫無情緒的樣子,深深的刺痛了他。

不管他怎麼做,怎麼說,她現在都像是一塊沒有了情感的石頭,無動於衷。

這種感覺真的讓人心慌。

或許是因為不甘,他狠心的在她的唇間狠狠地咬噬了一口,登時有血腥的味道瀰漫。

而她也只是輕微的皺了一下眉,一聲沒吭。被關禁閉,小笙受傷,她的瘋狂……一切的一切,悄然之間,讓她有了一個自己都無法預料的改變。

唇瓣中間依稀傳來她血液的味道,他像是一個惡魔一樣再次傷害了他。

瀰漫的疑惑和複雜情緒在那雙幽深的眸子裡攪動著,為什麼她連掙扎都沒有了?

他真的,再也無法挑動她一絲一毫的情緒了嗎——明明他不想這樣的,可為什麼最後又演變成了殘殺的局面?

“祈少,可以了嗎?”她的聲音透著和他曾經一模一樣的冰冷。

而他,卻頗有股歇斯底里的味道。什麼時候,他們之間的角色好像互換了?

“安莫墨!”

他的憤怒來勢洶洶,男人強大的自尊和不甘讓他惡狠狠的叫出了她的名字,接下來的話也不自覺的刻薄蕭冷,“你的朋友,你不顧了嗎?”

這話戳中了莫墨的致命點。顧一筠,她之前雖然見過幾次,卻沒什麼交情,畢竟她跟祈寒的關係一直都不好,又談何跟他的朋友有什麼交集?

雖然顧一筠面上看一直都是笑眯眯的,不似祈寒這般冰冷無情,可是商圈的巨擘們,有哪一個不是笑容背後藏著心狠手辣,做事殺伐果斷?

得罪了他們,而且被他們較真且盯上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即便是蒙著一身酒意,不似平時那般清醒,莫墨也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她只是得罪了一個祈寒,就已經遍體鱗傷了。又怎麼能不知他們上層人士的“厲害”?

她絕不會讓李子走她的路子,她要誓死保護她不受到他們的危害。雖然她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是祈寒這樣,但她還是心驚膽戰,過往的傷痛實在太過觸目驚心。她一輩子都無法輕易忘掉。

她現在被祈寒叫走,李子在那邊是不是還在跟顧一筠糾纏?事情演變成什麼樣子了,有沒有變糟糕?會不會演變成無法控制的局面?

太多的擔憂和焦急在心底攪拌,讓她沒有安全感。

並且,現在她早已不是圈內人了,沒有人脈,沒有關係,沒有任何人能幫上她。所以她現在無比的明白,這件事最後還是要依賴於祈寒來解決。

說到底,她,還是要有求於他。

莫墨攥緊了手心,心在顫抖。

半晌,唇瓣裡擠出三個字:“對不起。”

聽到她的話,祈寒依然死死的盯著她,他很清楚,她現在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舉動都不是出自她內心,都是假的,這個該死的女人!

可他又為什麼要在意這些?莫名的惱怒在腦海中氾濫著,他薄唇動了動,下巴微微揚起:“然後呢?”

然後?

莫墨愣了愣,什麼然後?

“就這麼輕易的一個道歉,就能解決問題的話,那麼這世界上就沒有什麼問題是無法用這三個字來解決的了。”

他打算為難他,看樣子是鐵了心了。

莫墨皺了皺眉,她不知道,她還能做什麼,對他而言又還有什麼價值?她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祈少,你就直說好了,你想讓我怎麼做。”她態度依然維持在冷淡的範圍,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是冷靜的。

“好,過來吻我。”他用命令中夾雜著一絲戲謔的聲音說道。

但是當他的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她卻再也無法維持自己的鎮定,身體在原地劇烈的晃了晃。他的聲音裡載著那麼明顯的威脅和戲謔,他是吃定了她無法逃脫。

她想過他多種可能的為難方式,比如喝酒,自我羞辱,甚至是下跪,卻唯獨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方式。

而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逃脫他給的羞辱?

她在竭力控制著淚水蔓延出來。

“怎麼,不願意?”他低沉的聲音再次在耳畔魔音穿腦一般迴盪。

呵——

曾經她何止是願意,甚至甘之如飴,求之若渴。可是現在……早已物是人非了。

她的兩隻手在腎臟缺失的疤痕處交纏著,他是在羞辱她,一直都是,就是不肯放過她。所謂放她從祁家出來,不過是他一時興起的念頭,他想要什麼時候折磨她,依然可以,甚至是隨時隨地。

莫墨心底掀起狂風驟雨,咆哮,呼嘯,脆弱的心臟在艱難的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