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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不能跟他一般計較

當年他找到戰舞時,那孩子就躺在深山裡的一座荒廢茅草屋裡,身上蓋著一件男人的錦袍。她自己的衣服血跡斑斑,但還算是完整地穿在身上,只是雙目緊閉,氣若游絲。

他的心如同刀絞一般,走過去不敢抱她,生怕扯動了她身上某處傷口。他探過戰舞的命脈,確認靈根完全被廢掉,以後再無修煉可能。

戰茂心痛至極,最後無奈之下將其送到了不語仙山。

不語山先掌門和他是舊交,他不求這孩子能夠重新修煉,只希望能救其性命。因著不語仙山很少與外界往來,戰茂也不便久留,再三囑託之後,便趕回了玉都城。

戰文勇親自追查這件事,最後給給他的結論是,戰舞和戰青青兩人因為切磋,不小心傷到了戰舞。那時候他並沒有說是戰青青廢了戰舞的靈根,只說是不小心傷到了。

戰茂知道,戰舞雖然從小靈根非常,但她並無心修煉,相反的,戰青青倒很是用功,所以如果戰青青拼盡全力的話,也難免這樣的事不會發生。

可在他說了戰舞的靈根被廢時,戰文勇才說,姐妹兩個比武之後,受傷的戰舞賭氣離開,結果遇上了劫匪。戰青青擔心她,跟著過去,但又因為害怕,自己跑回來叫人,因此等他們再趕過去時,戰舞已經不見了。

這番說辭,戰文勇說得密不透風,顯然他已經深思熟慮過,同樣的,戰青青和他說的話如出一轍。戰茂氣惱之下,關了戰青青一個月禁閉。

戰舞已然如此,他知道如今再如何追究戰青青,也彌補不回來。而那時,先帝剛駕崩不久,朝廷正值動盪,可因為戰舞的事,他無心政事,沒多久便辭了官職。

同月,朝廷聖旨傳出,千明睿登基,皇叔千珏塵在趕回玉都城的路上,傷痛過度,病在路上。

直到又三個月之後,千珏塵才桀驁歸來,沒多久便成為了天晝國的攝政王!

不過當時,戰茂對於這些早已不想過問,他一心掛念著戰舞,幾次意欲前往不語山,最後都被理智壓了回來。

又三個月後,不語山終於傳來了訊息,就只有五個字:“人醒了,勿念!”

戰茂懸著的一口氣這才吐了出來。

雖然他並沒有親眼在不語山看著,但能不語山耗費六個月將人救醒,可見戰舞當時傷得有多重。而那些並不知道是不是真兇的劫匪,就那麼死了,算是便宜了他們。

回想起往事,戰茂痛心地長嘆了口氣,“啪”地拍了下桌子,看著戰文勇厲聲道:“文勇啊,小舞也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你對她母親不滿,可終究不能連累到孩子,你這麼做,於心何安?”

這麼些年來,他又一次提到戰舞的母親,戰文勇臉色陰鷙,低垂著一雙眼沒有說話。

戰茂還想說什麼,但見他這般,只能是又深深地嘆了口氣,道:“罷了,你恨他們母女,不如恨我,當年如果不是我執意讓你娶她,事情也不會這樣!不過從今日起,戰舞不再是你的女兒,她只是我戰茂的孫女,與你戰文勇再沒有任何關係。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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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記住了,以後不論她做什麼,說什麼,你都無權過問!”

他說完這些,戰文勇臉色已經黑成了鍋底,可偏又不能反駁。

戰文勇隱在袍袖裡的手緊緊攥著,腦子裡驀地想到了戰舞母親的樣子,那個女人確實長得很美,美到不像凡人,或許也正因為如此,在她身上總是透著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彷彿永遠地想要將每個人都拒之千裡之外,當然,也包括他!

戰文勇骨子裡是個高傲的人,他怎麼可能會容忍自己的女人整日用那樣一張臉面對他。更何況,那個時候,他已經跟尤湘宜死定了終身。戰茂卻硬是要他娶其為妻,叫他心裡如何能安?

兩個人從一開始便是錯誤的,戰舞的出生也並沒有緩解這段錯誤,一錯再錯,終是釀成了如今這個局面。

可戰舞的母親早已過世,他看著如今的戰舞,頂著一張和她母親同樣的漂亮臉蛋,心裡頭其實是五味雜陳的。

說不上有多討厭,但也絕對不是喜歡。因為恨她的母親,所以連帶著她也討厭,以至於從小到大,他對於戰舞都沒有過一個好臉色,這也就難怪戰舞會對他這般。

心裡正想著,戰茂忽然又說道:“改天我會跟小舞商量,把她母親的靈位移出戰家祠堂!”

戰文勇眉頭一擰,總算是抬起頭看向了他。但見兩鬢已經完全發白的戰茂,雙目帶著愧疚和深沉,悠悠然說道:“不是她做錯了什麼,是我們戰家已經不配供著她的靈位了!”

“爹,您這……”實在沒有必要,一個女人罷了!戰文勇後邊的話沒敢說出口,心裡卻也著實不是滋味兒。

戰舞上了馬車,等了一會兒不見戰珞珞出來,便問了句。杏雨回道:“已經讓人去請了,可能郡主還想要在這裡多玩一會兒吧!”

“也罷,有費管家跟著,就讓她玩兒吧,我們先回去!”不等小丫頭,她讓人趕車就回了千歲府。

戰珞珞原本是帶著費一水這個“老跟班兒”在戰府後院深處玩兒的,不過玩膩了之後,她四處亂跑剛好看到千明睿氣滾滾地從後院出來往外走。

這個人她從第一眼就開始討厭,這個時候自然是該給他點顏色看看。然而不等她放出小花,就被費一水笑呵呵地攔住了,他說:“郡主,他是皇上,咱不能跟他一般計較!”

戰珞珞小嘴巴一撅,一本正經道:“費爺爺,你現在可是我的跟班,難道不是應該什麼都聽我的嗎?”

費一水依舊笑得比哭還難看,道:“郡主,跟班兒要做的事,並不是所有都要聽主子的,而是需要在主子不對的時候,向她指正錯誤,並且提供建議的!”

戰珞珞嘴角一抽,翻著大眼睛看他,道:“好啊,那你說,我現在應該怎樣對他才好?反正我是不能眼睜睜看他從我眼皮底下溜走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