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婷的目光掃過幾人，在輕晚的臉上多停留了一瞬，“你們這是在聊什麼呢？”
“沒什麼。”陸景川回答。
看著兩人格外熟稔的一問一答，輕晚面色隱隱有些發白。
陸景川到了這裡之後，一句話都沒和她說過。
陸景川和餘婷沒有任何親密的動作，話語間也格外正常且自然。
但就是這種自然，對比起陸景川剛剛對她的態度，讓輕晚覺得心臟處有些悶悶的發疼。
餘婷站在陸景川身邊不遠不近的位置，既不會讓人覺得過分疏遠，也不會讓人覺得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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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知性和優雅。
“我想起來了，這個餘婷好像和陸景川有什麼關係，當初陸景川不是親自說過和她關係不一般嗎，聽說還是陸景川的前女友。”
“這才過去沒多久，當然忘不了。”
“不知道他們幾人到底是個什麼關係，看著還挺複雜的。”
“誰知道，也許是陸景川想要想齊人之福，只是不知道帶出去的是哪個了。”
議論的聲音隱隱約約地傳到輕晚耳邊，讓她的指甲深深的陷進肉裡。
陸景川淡淡的瞥了眼正在議論的兩人，那兩人面色一陣青一陣白，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心中後悔不迭。
輕晚緊握的手緩緩鬆開，“姐，我們去那邊走走吧。”
輕染自然答應，帶著輕晚離開這裡。
嬌嬌看著輕晚的背影，墊起腳尖，在林煥的耳邊輕聲道，“她就是你所說的小嫂子？”
嬌嬌溫熱的氣息撲在林煥的耳邊，又因為踮起腳尖的動作，半個人都依靠在林煥的身上，姿勢顯得格外曖昧。
林煥看了她一眼，“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嬌嬌衝著林煥眨了眨眼，又用纖長白皙的手指點了點嘴唇，動作帶了零星的誘惑，“你放心，我嘴很嚴的。”
陸景川的身邊從來都不缺主動的人，很快，他便被其他人包圍了。
輕染直接帶著輕晚去了休息室，“在這裡休息一會兒，等下想出去就出去，不想出去就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和幾個關係尚好的合作商打過招呼，我就陪你一起回去。”
輕晚笑了笑，“沒什麼，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就出去吧。”
休息室裡備著茶，輕晚給自己倒了一杯，雙手捧著茶杯，看著上升的氤氳霧氣，腦中想起的卻是前兩日夜晚，陸景川一人在瑰苑大門口旁的樹下抽菸的場景。
輕染沒有問她關於陸景川的事，反而和輕晚提起了江暖。
輕晚給江暖打了個電話，電話正常接通，只是鈴聲響到自動結束通話，卻還是沒有人接。
輕晚心中升起幾分焦急，又打了過去，這次倒是接通了，江暖卻說她沒有來陸氏年會，而是去陪她媽媽去了。
江暖的媽媽突然得了急病，她趕回去照顧。
輕晚安慰了幾句，江暖也是沒什麼說話的興致，很快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兩人休息了十幾分鍾，便出了休息室，再次踏入年會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