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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語海棠的秘密

紫心應了一聲,又把被她遺忘了多年的一件事講給了她聽。

樂清縣剛見到毒蟒王后時,她被毒蟒王后纏住過身體,毒蟒王后鱗片上的毒已經沾滿了她的全身。

她之所以沒有毒發,是因為泡過寒潭的水,而抱著她的胥天翔沒有毒發是因為他中了秘語海棠,所以,後來他才能泡一泡怒河水就能解毒。

主要原因不是怒河水,而是毒蟒王后鱗片上的毒透過他接觸單一諾的時候到了他的身上。

恍然大悟的單一諾又問,“毒入骨髓,是不是就是白血病。”

“黑金龍的毒入了人的骨髓會造成人體造血細胞的損壞,不過解了毒就好,不會發展成白血病。”

認真的聽紫心說了解毒的辦法後,她直接拿起桌案上藥箱裡的匕首割開了手腕。

攔住要來給她包紮的蒼暮和祁玉她解釋了要給剛子解毒,必需要剛子喝下她兩碗鮮血。

眼下這個碗馬上就要滿了,祁玉蹙了蹙眉找了另一個碗過來。

看著滋滋往外流的鮮血他心疼的說道,“就算要兩碗血,你也不用割開這麼大的口子啊!”

誰想臉色已經蒼白的單一諾勾起唇角說道,“萬一不夠呢!或者只有深處的血液解毒的效果最好呢!我不能讓剛子哥哥出事。”

說話間,兩碗血已經放滿,蒼暮立刻將金瘡藥倒到她的手腕上,然後用白布包紮好。

蒼暮剛鬆手,她就又用剪刀扎了手指。

“小一諾。”祁玉怒聲斥責道道,“你瘋了嗎?扎那麼大的口子。”

“那碗血給剛子哥哥喝下,指尖血是用來解傷口處的毒,兩者缺一不可。”單一諾解釋道。

“你就不能愛惜點嗎?”祁玉嗔道。

指尖扎那麼大,那麼深的口子該有多疼啊!

十指連心,指尖血能用來解毒就是因為它連著心臟,那麼大的口子要肯定特別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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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祁玉是心疼自己,單一諾含笑安慰他道:“玉哥哥別擔心,我不疼的。”

祁玉哪裡肯相信她的話,他只用看的就覺得疼的不行。

天知道他多想要這些傷口都劃到他的身上,如果能用他的血代替,他甘願放幹。

單一諾的血滴在傷口以後,大量的黑血流出。

蒼暮拿了一個大瓷瓶將血接住,他想要看看這些黑血究竟是什麼毒。

覺得差不多了,蒼暮讓單一諾把手包紮起來,她卻搖頭道:“沒事的師傅,你先去給瀅瀅搭個脈看看她有沒有中毒。”

杜邵瀅當初吸了剛子傷口的黑血,有可能她也中了毒。

蒼暮快步出了廂房給院子裡著急等待的杜邵瀅搭了脈,發現她並沒有中毒。

猜想著也許還是她沒有直接接觸黑金龍的緣故。

單一諾得知杜邵瀅並不需要她的血解毒,她才拿棉布將手摁住。

剛子看著兩碗鮮紅的血猶豫了很久,在三人的再三催促下,他端起碗閉眼喝下了腥甜的血液。

祁玉和蒼暮一起運功給剛子輸送了大量的內力,幫助他徹底排除體內的毒。

直至剛子吐出一大口黑血後,兩人才漸漸停下手上的動作。

蒼暮幫剛子包紮傷口,祁玉也幫單一諾把指尖處理了一下包了起來。

手腕上的血已經將前一個棉布溼透,剛處理完指尖傷口,他又把她手腕上的棉布解開給她上了藥重新包扎起來。

包紮的整個過程中,他的手一直在顫抖。

喘了會氣,單一諾把紫心告訴她的話一字不漏的說給了蒼暮。

秘語海棠的秘密也許就在黑金龍的身上,她已經有了一個猜測只是還不敢肯定。

蒼暮聞言後,和她有了同樣的猜測,不過他們很疑惑狼人的事究竟和這之間有沒有關係。

當下,蒼暮就寫了一封書信發給了胥天翔。

單一諾還讓他在信中囑咐了胥天翔要去做的一件事,但想要問身體有沒有恢復的話始終沒有說出口。

大家得知剛子不用砍掉腿都松了一口氣。

“諾兒,你的手怎麼了?”向氏見到單一諾手指被包上心疼的問。

“外祖母不要擔心,就是幫師傅給剛子哥哥解毒的時候不小心被剪刀扎了一下。”單一諾佯裝沒事,悄悄將手腕蓋上寬慰道。

可是放了很多血的她怎麼可能會沒事,她的身體在中了秘語海棠的毒以後一直沒有恢復好。

也許是肩上和手臂上的傷的緣故,怎麼補都補不回來。

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她的臉色慘白如紙,為了不讓向氏發現她謊稱自己累著了要回去睡一會。

石頭好像看出有些不對,悄悄的去了廚房。

向氏覺得她的臉色很不好,很不放心,親自送她回了院子。

手上的有傷,她自己沒有辦法沐浴。泠雨進浴湢間幫她,幫她手腕和指尖塗上萬應膏,以便傷口儘快結痂。

一直流血的話,怕會引起袁國公和向氏的懷疑。

泠雨看到她肩頭的傷忍不住問,“主子,那麼多的祛疤膏你怎麼不用。”

單一諾妝臺下放了好幾罐子的膏狀東西,她告訴泠雨那是祛疤膏問泠雨要不要用。

泠雨拿去了一罐,以前留下的幾處疤痕在抹了幾日後就很快恢復如初。

“他左肩上也有一個。”單一諾低聲道,“留著吧!當紀念。”

每次她摸上這兩個傷疤都會想起他,想起曾經他們最美好的那些時日。

回憶中美好的時光太少,她總覺得不夠。

想著想著就會想起那些令她傷心的事,明明是他的錯,可他卻從未想過要和她認錯。

等了這麼久,只是在等他來給她一個臺階,好讓她能跟他回家。

家在何處她不知道,可對她而言,有他的地方就是家。

他迎娶她的那日,抱著她的他親口跟她說:安兒,到家了。

上一世二十六年她都沒有自己的家,這一世醒來她就家破人亡,迎娶她的男人抱她下花轎時告訴了她。

她,到家了。

屬於她的家她卻不能停留,從那裡出來的那一刻她就想著他什麼時候會來接她回家。

去年他酒醉後跟她說的話猶在耳畔,酒醒後的他卻丟下她獨自走了。

從回到南燕城她就在等,等他來認錯,等他來接她回家。

泠雨包紮傷口的手頓了頓,抬頭看著有些傷感的她道,“一諾,你可想聽泠雨姐跟你說件事。”(未完待續)